哈!”
我不由得想起了王动,沈玉楼自然不明白我说得是什么,便是眨眼问道:“老公,你说的那人是谁啊?他有我爹爹厉害吗?”
我搂过沈玉楼道:“不聊这些了。嘿嘿!小师妹,我们还有生子大任要完成呢。”
沈玉楼挣脱了我的怀抱,含羞道:“老公,不急嘛。我让小青给我熬了汤。等一会儿喝过了汤药,我再来伺候你。”
我摸着鼻梁道:“怎么晚饭没吃饱么?还有宵夜啊!煮的什么汤,不知有没有我的份啊?”
沈玉楼脸色更红,低声答道:“不是的。那是我请昨天给刘陵妹妹诊脉的大夫开的方子,说了喝了那种特制的药汤,更容易……更容易怀上……”
沈玉楼虽远不及刘陵聪慧,但她的这般心思,与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我心中感慨,女人多了真是很难照顾周到。
果然没过多久,叶小青就端来了一碗热汤。我亲手喂沈玉楼喝过不知是否真管用的早生贵子汤后,便开始一把将她抱上床,开始了整夜的争伐。
锦帐鸳鸯,绣衾鸾凤。一种风流千种态,看香肌双莹,玉箫暗品,鹦舌偷尝。
一夜风流自不能尽述,在我的全力施为下,次日清晨,被我捣鼓了一夜的沈玉楼,方才带着无限满足的倦容,沉沉睡去了。
柳飘飘自是起得很早,吃过早饭,便是拉着我一同去赴约。这本无聊的挑战,本来是我不想去的,但又拗不过她,只好答应同往。
“李兄,你的两个打手就不用带了,免得一会儿本公子打得不过瘾啊!”
“嗨!真是服了你了。一会儿我可只做见证,你要是打不过人家武当派的,我可不帮忙哦。”
来到城外的五里坡,骄阳刚刚才在天空中展露头角,晨风徐徐。对方早有五人等在那里。五人中年纪最大人约有三十多岁,最小的看上去不超过二十岁,其中两个身着道袍,另外三个应该是武当的俗家弟子,他们的共同点是背上都背着一把长剑。
年纪最小的道士见到我和柳飘飘,轻蔑地笑道:“呵呵!怎么这么晚,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柳飘飘也不示弱,吹起了大气道:“笑话,本公子闯荡江湖这么久,还从来没有怕过谁来着。”
那小道士叫器道:“哼!不知天高地厚!今日就让你们这些无知之辈,见识见识我们武当的派的绝学。”
柳飘飘有恃无恐地答道:“本公子今日就正好开开眼见,到底你们武当派的灵虚剑法有多了不得。少说废话,来动手吧。”
小道士沉不住气,便要拔剑上前,却被那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拦住。那男子面色平和,上前一步,先向朝和我柳飘飘拱了拱手,说道:“江湖规矩,比武不会无名客。在下是武当派的第二代俗家弟子周松,师承冲灵道长,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柳飘飘!”
柳飘飘故作潇洒地打开了折扇。我心中暗寒,她明明扮男装,还把自己的这女儿家味十足的名字说出来。
周松看来是其他四人的师兄,他又拱手说道:“柳公子,不知你师承何派?”
我看那家伙又问姓名又问门派的,就差没问家里保险箱密码,真像是个查户口的。柳飘飘一门心思来掐架的,也是被问得不耐烦了,随口应道:“本公子无门无派。好了,不要再罗嗦了。快点动手吧!”
周松仍是慢条斯理地说道:“柳公子,其实你们之间并无仇嫌,昨日在茶楼,只是因一言不和,也无须闹到动手比武的地方,毕竟刀剑无眼,伤了和气总是不好。只要柳公子收回昨日的那番话,我们之间就此揭过。不知柳公子意下如何?”
我看那周松说话客气,但却是一副自认为我武当是名门大派,不欺负你们这些无名小辈的作派。柳飘飘自然也瞧了出对方的态度,当下冷笑道:“呵呵!我说你们武当派的剑法不行还真没说错。光说不练,真是浪得虚名。”
柳飘飘这么出言一激,对方终是按捺不住了,那小道士说道:“周师叔,让我出手好好教训此人,也让他们知道我们武当派是不是真的浪得虚名。”
小道士没等他师叔同意,便是拔出长剑,跳上前来,手中拈起了剑决道:“武当派鹿清风,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咱们武当剑法的厉害!”
柳飘飘轻笑道:“呵!少摆姿式,动手吧!”
“看剑!”
小道士运剑急攻,却被柳飘飘侧身让过。那小道士剑法不俗,不知是不是就使得那个什么“虚灵剑法”。不过他和柳飘飘只拆了三五招,我便瞧出他根本不是柳飘飘的对手。
我在草地上坐了下来,由于已经断烟了,便是随手拔了一根青草,刁在口中,偏着头,无趣地看着场中二人的打斗。
柳飘飘面对着小道士的抢攻,应付的轻松自如,同时口中还出言戏弄道:“呵呵!原来这就是虚灵剑法,如果见面不如闻名。”
“看剑!”
小道士一连几剑都无功无返,又被言语相激,恼怒之下,奋然刺出了一剑。他这一剑,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