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住的几名衙差,接着纵身弹起,想要开溜。
“哼哼!想逃可没门!”
柳飘飘冷哼了一声,早已飞身而去,拦住了钟鸿声的去路,手中的折扇上中下三路,同时点向对手。黎明了刘德华在我眼色的示意下,也双双跳了上去,为柳飘飘掠阵,同时封死那黄河帮老大的退路。
钟鸿声逃路被断,只得被迫还招,与柳飘飘动起手来。他的武功比起他弟弟钟鸿扬倒是要高出许多,与柳飘飘交手二十多招手,也还没落下风。
黄河帮众见到见状,纷纷想要围上前来帮忙,但刘芳早已指挥手下的差兵们拦了上去,差兵们已是佩刀出鞘,公然挑战王法,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因此近百名黄河帮众也不敢妄动了。
柳飘飘将一纸折扇作为兵器,招式潇洒、飘逸,越战越勇,相比之下钟鸿声只想着抽身逃离,心志已输,渐落下风。不过他一套刚猛的掌法也颇具威力,柳飘飘要想取胜,却也不是一会儿的功夫可以办到的。
我没什么看表演的兴致,于是暗中出手,使出虚空指的绝技,以助柳飘飘一臂之力,气劲暗射,袭中了钟鸿声的后背。
钟鸿声闷哼一声,失去平衡之下,接着被柳飘飘趁势点中胸中要穴,然后一脚踢翻在地上。几名差兵连忙上前将之扣了起来。
柳飘飘得胜之后,并不见得意之色,反是回头望了我一眼,不悦地拧了拧眉,似乎发现了是我暗中出手。
我笑了笑道:“好了,押回去审问吧!”
在河西县称霸多时的黄河帮被被官府抓了,自然少不了有许多县里的亲乡百姓赶来看热闹,衙门口已是围满了人,有许多平时受过黄河帮欺凌的百姓都在暗中拍手叫手。
河西县衙大堂的地方并不宽敞,此时已被占满了,堂下跪着以钟鸿声为首的一众黄河帮的犯人,衙差威立在两边,原来身上这县里当家人的知县刘芳老老实实地跟着马永成站在一边,他被跪在堂上的钟鸿声不愤地瞪了一眼,更是脸色尴尬地偏开了头,没有作声。
我嘴里刁着刚刚梅儿递给我的纸烟,堂而皇之地步上了大堂的正坐大案前,柳飘飘也是毫不顾忌地跟了上来。
“扑哧!”
我打燃火机,柳飘飘也刁了一根烟,是很合拍地凑了上来,一起点燃了,不觉与我相对一笑。
公堂上审犯人的事,在古装的电视剧上看来了,想不到现在有机会亲身体验一次。而柳飘飘倒是表现的比多还兴奋,毫不谦让地抓过了案上的惊堂木,重重地拍了一下。
“钟鸿声!你们黄河帮在河西县一代,聚众逞凶,作恶多端,迫害良家妇女,还贩卖人口,可谓是恶满盈,你可认罪!”
跪在堂下的钟鸿声哼了一声,将头一偏也不答话。
柳飘飘见状,又朗声说道:“本公子昨晚就亲自解救了一批被你们黄河帮拐卖的女子,现在就让她们来指证你。”她顿了顿又道,“还有堂外的那么多乡亲在这里,相信你们黄河帮以前干的恶事,现在本公子就让他们都来指控你们黄河帮以前干过的恶事,相信那些罪证加起来,要砍你九次脑壳也不够。我看你还是从实招了吧。”
“哼!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河西县的衙门,一切还要听刘大人说了算。”钟鸿声知道自己这次栽了,他并不知我们的来路,还想作些挣扎,便又望向躲在一旁的刘芳道,“刘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你给钟某人一个交待。”
刘芳干咳了两声,没有说话。我吐了口烟圈两道:“呵呵!你别指望刘大人了,现在你就本少爷老老实实招了,免得本少爷对你用刑!”
钟鸿声又望向我,眼中带着疑惑,又不服地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凭什么在公堂上问案,你这么做同样也是目无王法!”
“小样的还敢嘴硬!”我冷笑了两声,投了案桌上的刑牌,对左右吩咐道,“来人,给我掌嘴!”
黎明和刘德华走了上去,一个将钟鸿声按住,另一个捡了地上的刑牌,啪啪啪的就抽在了他的嘴上。
我没说要打多少下,所以黎明只管狠狠地抽钟鸿声的嘴巴,一直没有停手,不过因为用力太大,没有几十下,坚硬的刑牌已被打断了。钟鸿声的一张嘴巴乌青红肿,红流不止。
柳飘飘又喝道:“知道厉害了吧?老实招供,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钟鸿声看清了形势,也不敢再口硬、逞强了,只是颤声说道:“不错……我们黄河帮是做了不少歹事……但大多也是受了县知刘芳的纵容,他受了我们大量的珠宝、财物,才会对我们如此包庇。我还知道刘芳不少贪赃枉法之事……”
你不仁我不义,钟鸿声说着便想把河西知县一起拖下水。在一旁的刘芳气得发抖,指着钟鸿声骂道:“胡说!你这大胆狂徒,犯下滔天重罪,还想要诬陷本官,实在罪在一等!”
“哼哼!姓刘的,你算什么狗官,我们黄河帮做的干的事还少了吗?让我全部说出来……今日大不了一死,但你这等倍信弃义的小人,岂能不拉你来给老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