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帮忙报了官,有一队县衙的差兵赶到小酒楼来了。不过这些小事也不用我出面,黎明上前对官差亮出了他大内士卫的腰牌,便将这些地方上的小吏震住了。
正好来了衙门的官差,倒是省了不少力。我对黎明交待了几句,命他陪同叶小青一起去县衙走一趟。把那个蒋七抢占叶小青家酒楼和谋害她父母的罪行交待一下,让官府秉公处理。
轻松地解决了此事后,我对柳飘飘说道:“柳兄,事情办完了。我们是再逛逛街,还是回去了。”
柳飘飘看着自己刚才被蒋七半身的血污,拧了拧眉道:“真气人!不玩了。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
回到客栈,沈玉楼正由小诚子陪着,无聊地坐在堂内喝茶。她见到我与柳飘飘,立刻起身迎了上来。
“老公,你们刚才上哪儿去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好无聊。”
柳飘飘笑着答道:“呵呵!我们刚才出去惩奸除恶了。”
“哦!”沈玉楼点了点头,知道我是去帮叶小青报仇去了,便又说道,“老公啊!下次这种行侠仗义的事,记得要带上我一起去嘛!”
我坐下了笑道:“知道了,我的小师妹,下次一定算上你一份。”
沈玉楼盈盈地笑了起来,忽然发现了柳飘飘身上的污血,不由担心问道:“柳……公子,你受了伤?”
“唉!郁闷,不提了!”柳飘飘也会学了我的口气,撇了撇嘴,“本公子要先去洗洗身上的晦气,二位失陪了。”柳飘飘说罢,唤着小二,吩咐给她准备热水,便先行上楼去了。
沈玉楼好奇地说道:“老公,给我讲讲你们刚才的事好吗?”
我喝了两茶水润喉,顺口给沈玉楼讲述了一下刚才在小酒楼收拾蒋七的事。沈玉楼听到我对蒋七被打得“猪头”的描述,乐得拍手称快。
沈玉楼一脸天真,欣然说道:“老公,我们这次出京可真好。照这么一路上肯定能把天下的赃官与恶人都扫除了。”
我摇了摇头道:“像小青这样的事天下恐怕多着哩。我们又怎么可能管得过去。就算真要一件一件去管,那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
沈玉楼闻言,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明白老公的意思了。您是说应该从大处着手,施严法、行德政,以治天下。这样便要扫除世间的奸恶,开创太平盛世了。嘻!皇上真是明君!”
我哑然失笑,又摇头道:“老子的学说有阴阳之分,万事万物均有两极,所以这世上的善恶也是一体的。人性也不是能清楚地划分好坏的,也因此便根本不可能有圣人所谓的大同世界。就算再过几百年,人类进步到所谓的文明社会,世上的的奸恶仍然存在,只不过没那么赤裸,只是被文明的外衣披盖着将社会的黑暗埋得更深了……”
我说到后来,沈玉楼已是眼露茫然之色,显然听不明白我的话了,不过我倒是忽然生出些感慨,自言自语地说道:“无论以前的奴隶制度,现在的封建制度,还是以后的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体制,都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阶级社会,看似在进步,实则本质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真正的公民民主制的无阶级社会,只能称之为少数人的理想,那不知道有多虚无飘渺。哈!可能等人类移民火星后都不会现实吧……”
我与沈玉楼闲聊了一会儿,便上楼看望刘陵,听梅儿说她喝过滋补的鸡汤好,气色已经好了很多,见她睡得正安静,便也没有打扰她,只吩咐梅儿好生照顾。
我从梅儿那儿取了根烟,点了刁在嘴里,走在楼道上,经过柳飘飘的房间外,无意发现里面溢出的水雾之气,看是她正在洗澡。
我脸上露出了笑意,脑子里回想起上次京城的长春楼里,我无意间偷看到同样是女扮男装的陆昭容出浴的情景。水雾弥漫的大浴盆内,陆昭容青丝披散,呈现给我的是一块光滑、白皙的祼背。那般香艳的画面,顿时令我记忆犹新,想着想着就有点蠢蠢欲动了。
现在又有一个好机会了,要不要偷窥一下呢?我心里正犹豫着。偷看女人洗澡,毕竟说不起不光彩,不过转念一想,我是皇帝我怕谁?贵为当今天子,什么事不是我说了算。若我以皇帝的身份,下一道圣旨,要把柳飘飘怎么样就怎么样。
终是没有抵过那种偷窥的刺激,于是我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找了一个“正当”的理由后,便用烟头在纸窗户上烫了一个大洞,凑过一眼睛,向屋内观望。
……
我本来还怀满着幻想,本来以可以看到一副活色生活的春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这家客栈的窗户设计的不对位,房内的光景被一张厚实的屏封挡住了,除了能见到一些雾气之外,根本瞧不见正在出浴的柳飘飘。
有没有搞错,我心中暗叫郁闷,这回还真是想当色狼都没机会,不由自嘲地笑了起来。这次等找到萍儿之后,再来慢慢对柳飘飘下手,征服一个大有嫌疑的女同性恋,也可宁男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豪感。到时候,我让她乖乖的在我面前脱衣服洗澡,想看几次就看几次,或者一起洗个鸳鸯浴也行。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