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孩儿来给您请安了!”从父亲的书房出来,我径直来到母亲的住处,恭身立在屋外。几日不见我这个世上的母亲,心中还颇有些挂念。
而且,这一向我在不少情况下,都利用了体内珑儿给我的那一份功力。虽然还不是很善于使用这存在于腹中的“内力”气息。不过还是多次让我见识到了:在平常招式下,再借用内力,攻击力竟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心中不由对修炼好内功产生了浓厚的兴致,这次也是想乘着难得的休息机会,想来让她帮我提升一下我还十分差劲的内力修为。
一阵悦耳的铃声传来,心中顿感好奇。抬大一看,原来那铃声来自母亲身边的一个人,一个漂亮的女人!
这个女人一张娟秀的瓜子脸,大大的眼晴,肌肤粉嫩白皙,特别是她正面带着微笑,亲和而秀丽的面庞上,一边一个可爱的小酒涡。身着一件丝制的淡青衫子,雪自的手腕上,各戴着一个金晃晃的细手镯,上面挂着几枚小小的金铃铛,随着她的走动,不时传出一阵阵悦耳的金铃响声。
心中兀自一愣中,咯咯的动人娇笑声又传了过来:“师姐,这就是我那浩翔侄儿么?十几年不见,都成了如此一表人才的帅气‘小生’了!”说罢,又是一阵花枝乱颤般的笑声,那手腕上众多的小金铃也随着“叮呤呤—”地响个不停。
母亲在旁笑骂道:”都是快三十岁的“老姑娘”家了,当着晚辈还没点正行!你呀,真不妄了你那个江湖中‘笑叮呤’的名头呢。翔儿,还不快来见过你丁灵——丁师叔。”
母亲方才后面的话显然是为我说的,不过不能否认,我这个丁师叔,还是个非常让人喜爱的动人女子。仅管她从年龄上,几乎可以算是我的小姑一辈的人了,不过可能因为长期习武和保养得当的原因,三十年的岁月并没她身上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如果不是她那成熟而略微丰韵的体态,以及从顽皮俏丽的眼晴中不时流露出的一丝凝重的眼神,我还真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
“唉呀!大师姐,看你把人家叫得师叔,师叔的,人家可还这般老啊!你说呢,我的浩翔师侄?咯咯!瞧我这记性,该称呼你:指—挥—使大人才是!”丁琳似乎故意将“指挥使”三个字拖得老长。说罢,她又是一阵咯咯的动人的娇笑。
“丁师叔您这就是见外了!侄儿见您此刻看来,青春也不过二十的样子。您若不怪侄儿口无遮拦,侄儿就称您师姐也不为过啊!”我见丁琳为人亲和,便和她开起玩笑来。
母亲和丁灵听罢一愣,随即便被逗乐了。母亲轻拍着我的脑勺笑骂道:“怎么你也跟丁师叔一般没了正行!‘师姐’也是你这孩子随便乱叫的吗?要知道,江湖上多少强人远远地听到你师叔身上的铃声,便吓得闪开一边了,也不怕你师叔恼了,教训起你来。”
丁灵急忙拉住母亲笑着说道:“师姐,瞧您,把我说成母夜叉了不成!丁灵有这么般让人恐惧吗?”她微笑着拉过我,两个可爱的酒涡又浮现在俏丽的笑颜上:“师侄啊,那往后我便称你翔弟好啦,由我来教你修炼内功,你呢,也别称呼我什么师叔师叔的。便叫我灵姐吧!”
呵呵,这个我自然喜欢,和这么个漂亮亲和的姐姐一起练功,自然是赏心悦目的好事,只是怎么是她来教习我修炼内力呢,不是母亲亲自来的吗?
带着疑惑,我回头看了看母亲,母亲苦笑着地摇了摇头,显然对我们俩这对没正行的师叔侄无可奈何。
原来,这个丁师叔是外公开设的镖局,在江南金陵分号的负责人。这次是母亲央求外公,硬把她从金陵调过来,借用来教我武功的。而母亲在昨天的那个家族聚会上,被老祖宗亲自指定接替三叔,管理王府上上下下的所有收入开支。因为隐隐听说三叔留下的帐目存在大量的问题,所以近来她会非常忙碌,可能根本无暇来督促、教习我在武功上的提高。再者,由于我目前的情况,似乎武功对我在王府的实际意义,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母亲轻轻抚着我的双肩说道:“翔儿,你近来的表现,为娘深为你感到自豪。为娘对你处理各类事情的能力已经很放心了。所以,以前曾要求你在得到未来族长的位置后,事事均向为娘请示,如今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今后,你要努力掌握好持家之道,这个才是让我王家始终长兴不衰的根本。至于武功,你的外家招式,为娘觉得没有必要让你一定要拘泥于什么门派的框框里,但是内功修炼,却是你的软肋,在你休假期间,要好好跟着丁师叔修炼,可别小看了你丁师叔,她可是你外公的关门弟子,虽然兵器上没太修习过刀法,但是她的内力修为可并不比为娘差,只怕她这方面的悟性还在为娘之上呢。”
这时,王福找来,说是父亲请她去帐房商议事情。母亲便和丁灵笑闹了几句,匆匆离开。
待母亲走远,我对丁灵一揖,笑嘻嘻地说道:“灵儿姐姐,我爹爹让我每日都去学着打理王家在洛阳的酒店、客栈生意,现在时候尚早,不如先去我王府的各处酒嗣看看,顺便让我陪灵儿姐姐在洛阳城转转,看看这中原第一都市的风光,还要请你吃个早点,务请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