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总是会带元宝到那青楼里去鬼混,奈何元宝年纪尚轻,三叔便只让他坐在一边吃东西。而自己则是与那些个窑姐儿调笑,玩闹。元宝就时常见三叔与窑姐互相抓来抓去,三叔总会对着窑姐的胸口抓了过去,而窑姐则把手放到了桌下,可惜元宝看不见她究竟是在弄什么,只是知道三叔总会一脸舒服。每当如此玩了一会,元宝就会被三叔从房里赶了出来。直到后来元宝长大了点,才明白了三叔与那窑姐所做之事,可他始终没找到机会自己试上那一试。
方才,元宝瞧得雪儿是越发的好看,而因生气变得呼吸有些急促的雪儿,胸口处便越发起伏不定。元宝看在眼里,便想起三叔的举动。一时玩心大起,以为此举便只为捉弄人的,这才斗胆用手去抓雪儿的胸部。可元宝不知道,他这一抓对雪儿意味着什么。
公孙伯这才道:“如此老夫便放心了。清儿,老夫有一事还需请你帮忙。”
“公孙伯伯客气了,您只管吩咐,清儿一定为您办妥。”
“昨日清儿你代为送上王爷的贺礼,老夫却是觉得此物甚是贵重万不能收。故而,老夫想让清儿将贺礼转送回王府,并代老夫谢过王爷的盛情。”
清儿一脸为难道:“公孙伯伯,王爷在临行前曾叮嘱过无论如何要让公孙伯伯收下礼物,若是将礼物退回。王爷恐怕定然会不悦,望请公孙伯伯一定将礼物收下。而且,礼物乃是王爷的一片心意,公孙伯伯万勿推辞。”
公孙伯微微一笑道:“老夫与王爷相交多年,这份情早就非礼物可比。老夫知此物乃是王爷最喜爱之物,老夫如何能据王爷所爱之物为己有。清儿不必担心,老夫自会修书一封向王爷解释一切。”
清儿眼见公孙伯已经如此说了,若再说下去也恐有不妥。况且公孙伯毕竟是长者,对于他的话清儿还是需当遵从的:“既然公孙伯伯有命,清儿定会将公孙伯伯之意带回,请公孙伯伯放心。”
“对了,还有一事。今日原儿有向我提起元宝很像是老夫一位故人之子,方才我细加询问过元宝后,竟然真是如此。”
清儿万没想到原来元宝会是公孙伯故人之人,那日元宝撒谎乃是为跟着雪儿同行,其实清儿对他的话并不相信。清儿也是出生王府之人,这富贵之家家中的公子该是何样,她心中自然也是明了。可元宝身材瘦弱,衣裳陈旧,加之满口市井粗俗言语,一眼之下便可猜出其定不是什么公子身份。可清儿心地善良,眼见元宝也应是出身贫苦的孩子。而他想与雪儿同行无非便是求几顿温饱,如此也就没有将他谎言揭破,而是对元宝多加照顾。后在客栈中,元宝无意点中清儿心中之事,又加之他小小年纪就有勇气去与那些抢马的恶人相斗,这让清儿对这个既聪明,又调皮胡闹的元宝多了几分好感,所以眼见元宝受伤更是不忍丢下她,而是细心照顾。可今日,公孙伯此言那无疑便是说元宝可能并没有撒谎,他真是什么富家公子落魄在外。清儿看了元宝一眼,心中还是七分相信三分疑惑,不过她却并没有将自己的疑问说出来。
“元宝年少贪玩,私自带同家奴出外游玩。后与家奴失散才流落在外。如今恰被老夫认出,可老夫的那位故人家在“云州”。奈何近日公孙府中有这许多事情需要处理,而下人办事老夫始终不放心。所以,老夫便是想托清儿带同元宝一起先回王府,过些日子自然会有家人前去接他回家。当然,此事老夫也会向王爷言明。”
“公孙伯伯放心,清儿一定会将元宝兄弟照顾好的。”
“清儿,你一向心细,你办事老夫自然是信得过了。想来你们也累了,今夜就在府上好好休息吧。”
清儿眼见雪儿仍未醒来,而逍遥现在又不知上哪去了。一时间也确实无法告辞离开,当下便就谢过了公孙伯。
元宝与清儿一起扶着雪儿回到了房间内,清儿不由得问道:“元宝兄弟,你真的是公孙伯伯故人之子么?”
元宝笑着猛点头,心里可乐道:“乖乖得不得了,别看那老混蛋一脸的道貌岸然,想不到说起谎来比老子还厉害这许多。而且,还能轻松将老子撒的谎给圆上。若不是这老混蛋方才想杀老子,那老子还不定要认他做个撒谎师父勒。”
清儿脸微红,略有歉然道:“若是如此,我先前还误会了元宝兄弟你是在说谎,真是对不起。”
元宝笑道:“清儿姐姐说哪里的话,你对元宝那么好。在元宝心里你可就是我永远的好姐姐了,如果清儿姐姐觉得之前怀疑我不对,那便认我做弟弟好了。以后,我就叫你好姐姐,而姐姐自然就管我叫元宝弟弟啦。”元宝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如果他与清儿认了姐弟。那么关系上自然更亲近些,而且自己若与她有些亲密的举动想来也不会让清儿反感。
清儿也觉得此事并无不妥,而且她也对元宝挺喜欢的,便应承道:“那,那好吧。不过,元宝你以后可不许胡闹了哦,不然姐姐可是会不高兴的。”
元宝心情激动之下便一把将清儿搂抱住,欢笑道:“谢谢好姐姐,元宝就知道清儿姐姐最好了。”
清儿红着脸将元宝轻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