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卫灌主持下的偷袭。不过真正的行动者,是这五十名老好了。
陈武的江东军并没有对南顿形成大规模的包围,只是独独将大营屯扎在北门,西门两处,两座大寨相聚也并不远,除了少量的兵马形成对南门和东门两处的监视外,北门和西门可以预见将会是次日的攻略中心。
而南顿虽然是江东军的屯粮地点。但事实上,这毕竟只是一个不大的城池,八千人的攻击力量,摆放在这个小城外,压迫力是格外强大的。至少,在城墙上,看着对方不知道尽头的帐篷,就有些心寒。
二更时分,三千军士都人皆饱餐果腹,当得知他们今晚要干一笔大买卖,不少人都心怀忐忑。但更多的。却是因为三番五次卫灌的胆大偷袭而形成了盲目的信任,这一次同样让他们热血沸腾。
东门的城门悄然打开,不出卫灌所预料的,对方的防备果然松懈,本来作为监视的那几个哨塔很轻易的就被先前派遣出去的猎杀小队给拔出”而现在大军就从东门开始绕过城墙,直接给对方来一次致命的袭击。
这一次突袭并不是倾巢而出,卫灌出动了一千五百人马,其中有五百人便是他精心武装的主力,其中有十名宿卫带队。他们的任务只是偷袭,给对方造成混乱和分割,而剩余的南顿守军将会直接从北门杀出。两面夹击,一举败敌!
卫灌自然不会跟着那些偷袭兵马出城,他只是焦急的在城墙上来回踱步,紧张和激动的心情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烈。
这毕竟是一次大胆的计划,如果成功,一举就能挽回南顿的颓势。就算不能击败对方,也能够让南顿坚持足够多的时间等候援军的救援。
可是,倘若失败了,对方有所防备。那么,那出城作战的一千五百兵马的损失,将会将南顿推向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事实上,这是他生平第仁次真正意义上的战场厮杀,比起第一次救援叶县,突袭南顿,这都是战略上的部署,过程也平率淡淡,没有直面的风险,也没有真正厮杀的冲击。
而这一次不同,是独自一人完成一次灿心一、的厮杀,他每个指令都代表着卜千的生死,每次维彻,都会让胜利的天平左倾右斜。
这是一场赌博,也是拿自己的生死来赌博。
他以前就常听自己的叔父说过,战争就是博弈,在优势,要堂堂正正压制对方任何翻盘的可能,在劣势就要使劲诡计,将胜负重新扳平,一场赌博并不稀罕。
走了,本就是处于劣势。什么都不做的话,只会一步步走入死亡,不如提前一刻将生命的筹码也放到桌子上!
流着卫家的血液,他似乎也继承了卫宁那酷爱冒险的性子。
这一次,他赌了。
但是,手心上全部都是汗水,卫灌默默的望着城外,期待着自己希望看到的信号生,也期待着这一次人生最辉煌的战斗进入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卫灌的双腿已经麻木,看了看天色,已经跨过三更,向着四更时间迈进,换言之,从那支兵马出城开始,到了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了。可是期待中的信号却迟迟不曾见到,卫灌的心情却是越来越焦急了。
没有人在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还能保持冷静,即便是拥有天才的名头的他,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小孩子而已。
“将敌军着火了”。在当他浑浑噩噩的时候,一阵惊喜的声音蓦然响起,却是身边陪伴他的那些襄城军官高声的叫了起来。
卫灌精神一震,大步跑到城墙边上。依着城垛望向北面江东军的大塞。只见火星从散淡,飞快的扩散着,不过片刻,竟然是形成了一片火海。
借着火光,还能看到那不远处的营寨中仓皇的人群四散逃跑,还有无数人继续投掷着火把!
“成了。卫灌脸上浮起激动的潮红,先前因为焦急,紧张的心情终于松弛了下来,此刻却仿佛一切的气力都抽干了一般,狠狠的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卫灌当即满脸红光的大叫道,“传我军令,开门,杀敌”。
“开门,杀敌!”一道道声音,飞快的传递了下去,早有准备的一千兵马已经严阵以待。
卫灌的军令,便是他们进攻的序曲。沉重的大门嘎然打开。上千士兵显然也知道了这一次偷袭的成功。他们的任务,就是将战果扩大,给敌人动致命的一击!
“成了。夜风冰凉。卫灌看着出城作战的士兵们,嘴角不停的抖动,有庆幸的喜悦,但更多的还是一缕劫后余生的轻松,是了。这一次赌博他赌对了,倘若输了,只有死,”
北营的火光,惊醒的不是卫灌的南顿城,同样,西营的江东军,也陷入了慌乱和震惊当中。
陈武自将营寨安到南顿下,分西,北两处,自己自然将行辕放到了北营,也正是如此,通过对方主将旗帜的判断,河东军的主要攻击力量,也是放到了北营上。
而西营只是副营,兵马也只有两千来人,当北营出现了如此大的变故。值营守将理所当然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救援北营。
倘若这个守将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