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可是看到上面某些数据,又忍不住将目光重新放到了上面。
“咦?。荀彧有些疑惑,“一个月前,刘备偷袭翼州,从黄河一带南下避难的百姓不少,可现在却突然不见踪影了?不是说刘备在那边如火如荼,怎的突然就没了声息了?”
想到此处,荀彧忽而想起,“走了!怕是有许久都不曾有来自翼州的消息了,莫非是那边的细作倦怠了,还是怎的?”
荀彧有些恼火,如此重要的事情竟然都没有通报下来,却也有点暗自自责要知道最近河东和曹操之间已经开始短兵相接,徐荣大军已经开始向着尉氏和睢县开始了推进。这两处的激战已经牵扯了曹营上下太多的精力,而那两支偷袭的河东骑兵更他焦头烂额,以至于本来就该提前察觉翼州消息许久没传来几天的,却因为这些事情而耽搁了。
倘若不是那封东平的内政上秉让他忽然联想到了翼州
不过,仔细推敲一下,荀彧更是蓦然现,仿佛是从刘备入侵翼州开始,关于翼州的消息一直都是断断续续的,只是偶尔从流落到东平的那些流民口中搜集,然后送到他这里来。
如果是以前也就罢了,别备那一手诡计让河东和充州都被他耍了一大道,曹营上下也不怀疑刘备能够在翼州搅起一片风浪。只是这么久过去了,刘备这个名义上的盟友都不曾南下派遣半个使者,这就不对了。
要知道现在河东和孙曹联军之间的战争彻底爆,前线每时每剪都在惨烈的厮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因为某个失误而导致大范围的战略失败,任何一个有力的因素都该是要争取的。
刘备入翼州,显然是对孙曹方面相当有利的事情。可偏偏这样一件重要的事,在此前竟然所有人都还没察觉已经变得不可靠了!
荀彧的脸色开始渐渐变得沉重;当即放下手中的文书,唤来属吏。“翼州方面的动静为何一直不曾见有禀报给我!?莫非这些时日,一直都不曾有关于翼州的消息南下?又或者我们潜入刘备军中的细作都成了哑巴了?”
那属吏本听荀彧紧急召见,还以为是充州那两股河东骑兵的事情,都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但听荀彧的问话格外严厉,却又是与他所想完全不同,一时间唯唯诺诺不知道如何对答。
好不容易整理好了脑子里所想。那属吏犹豫了下,还是对答道。“回禀大人,翼州的消息之前确实都不曾断过送往充州,不过都不是什么紧要消息,莫过就是刘备攻破了信都,征召兵马,张辽被挡住不得东进之类的!我等整理文书,认为这些东西都不太重要就没上秉给大人。毕竟大人日理万机,要处理的文书实在太多了
荀彧的人格魅力是相当惊人的。一个工作态度认真,对待下属也并不因为身份的差距而盛气凌人,反而彬彬有礼,而那股耸然天成的温文尔雅更让人不知不觉就有了憧憬之心。这样一个人,不单单是在充州。就是在曹营中,也是一等一的受人尊敬。
“荒唐!翼州之事,于我军可有大利,怎能自作主张!”可现下荀彧一改平常的温润性子,皱起眉头。当即怒斥道,“即便只是些许平常的东西,也不该扣下!”
荀彧见对方眼力有几分委屈。语气不由有些放缓,“我知道你们是怕我每日处理公务太过劳累,想要为我分润一些压力,也知道你们是恨刘备将我们曹军也算计进去为他做嫁衣。可是这今天下纷扰,尔虞我诈只是平常事,只要对我等有利。就算先前什么不愉快也可以暂时忘记掉。日后也有再报的一天。”
说道此处,荀彧整理了一下衣衫,腰杆挺得笔直,“要知道,为正人君子,不背信弃义,懂知恩,尊大义,忠孝礼义廉耻不可废,堂堂正正还怕没有成事的一天?刘备有仁名,却无忠义,迟早为我军所败,不足为虑。事实上,他在翼州之事,我并不看好,潜龙固然得水便能升天。但是这水却是死水,不过搅浪花而已,恐怕卫宁的反击他也不一定能扛过去!”
“所以,正是如此,你们将翼州的书函压下,却是大大的不应该了”。荀彧说道此处,充满了责怪的看向属吏。
这也是他脾气温润,倘若是某个稍微暴躁一点脾气的人,对于属下这种行为,当即罢官还是小事,就是立剪技责处罚都不为过。
属吏面红耳赤,“属下实在不知道翼州之事竟对主公如此紧要,先前只是想着刘备入翼州,若有重要的消息再禀报不过,”
“那可有什么紧要的消息”荀彧也不为难他,当即道。
那属吏只是摇了摇头,回答道。“也不过还是那些,不过”
似乎想到了什备,那属吏脸色微微一变,犹豫了一下,“似乎已经有大半个月都不曾有消息送往充州了
荀彧瞳孔微微一缩,当即道。“大半个月都不曾有消息送来!?那岂不是说我充州已经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对翼州一无所知!?”
那属吏脸色也很难看,要知道负责整理来自各地的情报就是他的分内职责,又听了刚才荀彧的分析,自然知道翼州的情报似乎很重要,而就是这样的事情,他因为先前的轻视和不喜竟然都不曾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