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多不可胜数!”单福回道。
“那若如先生所言,刘玄德帐下既然人才济济,又怎会至今还毫无作为,依旧屈居卫宁之下?先生可教我否!?”曹操蓦然抚掌,又笑道。
“龙能隐能现,潜而能下万丈深渊,腾而能跃九天云雾之间,深而入海,不见龙,曹公便能说它日后不能一跃腾空否!?”单福脸色不改,同样笑眯眯的对着曹操道。
“如先生所言,刘玄德便真是这潜伏未飞的巨龙了!好,好,好!”曹操收敛笑容,正色躬身行了一礼,“刘玄德有先生这般大才在麾下效力,足可见其未来必可大展宏图,曹操受教了!”
“不敢当!”单福当即还礼,依旧淡薄无比,“那曹公以为我家主公所言,又该如何?”
“文台兄,也不必再藏于幕后,依你所观之,此事如何!?”曹操不答,反而回头向着后面高声呼唤道。
曹操身后屏障蓦然闪出一高壮人影,却正是一直躲藏在后不曾露面的孙坚。
孙坚抱拳对着单福行了一武礼,又对曹操道,“能有单福先生这样的人才,刘玄德已有足够实力能成为你我盟友了!”
“不错!可回函你家主公,我与文台兄,愿为你家主公身后阻敌,使刘玄德可无后顾之忧,扫平青州黄忠!”曹操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得了孙坚承诺,当即便道,“必要之时,我还可调度东青州兵马予以配合!”
单福心中终于松了口气,但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当即拱手道,“既然如此,单福便带我家主公回谢两位的好意,最少也可牵制黄忠不使他能有机会南下!”
“此乃对我双方都有利之事,我等
能弃而不受?”孙坚笑道。
“那还请两位将军也好使在下能有文函呈于主公!”单福道。
“正该如此!”曹操当即换来侍从取来笔墨纸砚,当即书写回函并让孙坚也署上了姓名给单福。
“军情紧急,在下即刻便该返回泰安,恭候两位将军义军到来!”单福将信函小心收好,当即拱手行礼便要离去。
“不妨,先生奔波劳苦,何不在陈留稍歇一日,也让曹某能有机会为先生接风洗尘,也算是庆贺我三家结盟之美事?”曹操慌忙劝阻道。
“呵呵!大战在即,公竟为我这区区小人物设宴饮酒,莫不是寒了前方将士之心?何况……我家主公身在泰安翘以盼人臣子,自然不能让主公分心他事!”单福大笑婉言拒绝道,又拱了拱手,“却等日后两位将军攻破河东与我家主公自有再与两位将军再见之日!告辞!”
单福来得匆忙,走时也无泥带水派雷厉风行,曹操和孙坚面面相觑,只能让人将单福送出城外。
“你观此人如?”单福走后,独剩孙坚与曹操两人,孙坚先出言问道。
“机智,雄辩反卫宁投奔你我,必是出此人之谋!”曹操毫不吝啬道。
“单……”孙坚点了点头着抿了下嘴唇,皱眉道“却不曾听过有这样的才学之士。”
“天下才而无名者比比皆是,乱世出英雄辈出并非平常,只是可惜,这样的人物竟然落到了刘备手中,实在让人扼腕叹息!”曹操苦笑一声,接口道。
“河东英才已经不少,总好过没有到卫宁手中!”孙坚道。
“唔……”曹操眼睛蓦然闪过一丝光芒,却很快又摇了摇头,转而接口道,“我观刘备反叛卫宁恐怕不假,但是却不可不防其借你我之势,别有他图!”
“此话怎讲?”孙坚道。
“河东置于青州之军,兵强马壮,更有黄忠此等猛将统御,刘备兵微将寡,我不认为,他有能力将黄忠击败逐走!”曹操沉声道。
“那你的意思是……”孙坚接着问道。
“我也没看清刘备到底是如何打算,且看他是否真反卫宁再说吧……”曹操脑中灵光乍现,却一闪而逝,不曾捕捉到,终究摇了摇头,“我可出兵五千先行屯扎在东平,且看后事如何,再做别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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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侯竟然准备亲征了!?”于此同时,在阳翟收到卫宁手书,太史慈心中顿时惊愕无比。
太史慈原本是与张辽从冀州统兵七万南下威逼兖州,后因曹操和孙坚将大部分兵力都转而放于官渡一处,使得原本将战线设定在中牟,长社,阳一线的徐荣压力大增。又加上当初袁术败亡时,河东分刮的部分包括阳翟在内的豫州土地有失去的危险,得卫宁调度,太史慈分兵四万沿着黄河向上游靠近水转道南下增援阳翟,自此太史慈便一直坐镇于此,力保豫州之土不失。
这样便形成了以徐荣和太史慈为主的豫州司州军,同时与在黄河一带威胁兖州的张辽三万兵马遥相呼应。
“如今战事还未明朗,曹操孙坚无意总攻,想必正是向着卫侯布局走去,但是一直也不曾收到关中消息,卫侯怎会在这个时候决定南下?”太史慈站起身来,背负双手连踱几步,沉吟道,“那么青州,汉中,冀州诸位将军也该收到了消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