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铁青着脸色。大声呼道,“三弟要作何往!?”张飞正要跨上马鞍,闻得刘备呼唤,张飞几乎将牙齿磨得刺向,“吕布那厮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贼子犯下如此滔天恶行,大哥!我这便领兵去取了那厮头颅,送来历城祭奠满城百姓!”
刘备脸上阴沉的仿佛要滴出墨水,怒声叱喝道。“生死不能复生……如今我等与袁绍有大战。此事……稍后再提!”
说道末尾,刘备的心却还是一紧。
张飞兀自不愿意。还是怒发冲冠,“大哥,那吕布本就是不安分的贼子,好不容易得大哥地支持,给了他栖息之地,如今明知道我军后来,要寻一驻所,那吕布如此心狠手辣,竟使历城化作残垣,而又兀自逃之夭夭,莫不是早便有了反心!如今我要去杀那厮,大哥为何还要阻拦!”
刘备听了张飞怒喝,眼皮一跳,正如同张飞所言,刘备如今最担忧地问题便是吕布有可能反了他。
“他北上去取乐安,是差人来知会与我的!不可鲁莽……如今我军大敌在前,安能互相猜忌?”刘备深深吸了几口气,但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却让他越发不自在,半晌才道。
说道此处,刘备蓦然一瞪眼睛,“如今二弟征讨泰安,若袁绍挥军西援而来,倘若大战,少不得要你领军,如此鲁莽成何体统!”
张飞不敢违逆刘备的意思,抓住马缰和蛇矛半晌,这才恨恨的一跺脚,丢开马缰,拖着蛇矛便向外走。
“三弟要去何处!?”刘备惊呼一声。
“要追吕布不让,好生恼人!我去寻酒喝!”张飞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却是怒气滔滔的回道。
刘备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见了如此惨景,他又如何不怒?只是如今,真正的目标乃是在青州,在袁绍,如果此时再闹出什么矛盾,逼反了吕布,反而得不偿失。
刘备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和杀气,只暗中决意,一切,必然在战事了解方才定夺。
简雍看刘备脸色在那阴晴不定,不由也是叹了口气,半晌才拱手问道,“主公……如今我等大军当如何……”
刘备看了看那历城几乎坍塌的城墙,苦涩得摇了摇头道,“这城池恐怕也是难容驻扎了,也罢……我等便暂时在城外休整一晚,且等明日,再入城修葺一下城墙房舍。权当一处军寨使用吧……”
说道此处,刘备微微生出一丝怜悯,又道,“你且使军中士卒入城,却看还有百姓在城中否。若还有生人,便将他们疏散领出,好生救济宽慰一番吧……”
没有人丁地城池,自然便没有多少价值,只能算做军寨,或是堡垒了……
说道此处,刘备微微生出一丝怜悯,又道,“你且使军中士卒入城,却看还有百姓在城中否。若还有生人,便将他们疏散领出,好生救济宽慰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