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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以后要是这混账小子再刁难你等,且可与我直说。不必顾忌于他!”卫宁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去叫典韦将军前来见我!你便先退下吧!”
“喏卑职这便告退!”那宿卫这才惶恐起身,所谓三十军棍对于他们这些宿卫军来说,不过只是挠挠痒痒而已,显然卫宁也并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
正待要转身出门,却听卫宁又将他叫住,“等等!……儿如今所在那大族,在何处。族姓什么?”
宿卫慌忙回身禀报道,“恩……我听那幼女自报家门,仿佛是昔日大汉太保甄邯后人,上蔡令甄逸之女……但那甄逸早丧,族子年轻,却由主母主持门庭,威望却是弱了不少,只是勉强还在望族行列之中,如今甄氏一族却在信都城东有宅邸!”
“哦?也便是一个渐渐衰败的士族了……?”卫宁点了点头。却猛然抬起头来,道,“什么?!甄氏?那你可知那幼女唤作什么?”
“呃……小人不知……”那宿卫见卫宁忽然间来了这么大的反应,有些疑惑,转而眼神也有些奇怪了,人家只是个十二岁左右幼女而已吖!
卫宁却也是感觉到了那宿卫奇怪的眼神,脸上微微一僵,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怒道。“还不快去自领军仗#撼便叫典韦前来见我!再如此慢慢腾腾。便打你百杖!”
那五大三粗的宿卫在卫宁恼怒的眼神下,落荒而逃……
“是了……按照时间算起来。袁绍要比正常历史早灭了好几年,那么甄宓也自然没有嫁个袁熙了……现在还是个小丫头片子来着……不过甄宓没有嫁给袁熙,甄氏一族因为甄逸地早死,就算家资巨富,也渐渐衰败起来,在这个时候能识时务宽宏开仓,救济百姓,似乎有提过也是这个丫头片子提出的建议呢……”卫宁捻了捻下颚长须,微微点了点头,心头似乎微微有了主意。
没过多久,便有典韦在门外大大咧咧的嗓门吼叫起来,“公子唤我!?”
卫宁揉了揉耳朵,起身出外,怒声道,“吼什么吼!给我准备车架,我准备出外一行!对了……去给我从府内取两对玉璧带上吧!”
卫宁却没见到,在典韦身旁却还有太史慈跟着,微微一愣,“子义莫非又被这泼皮拉住斗酒比武?”
太史慈却不敢如典韦这般放肆,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却瞥了典韦一眼,苦笑道,“本以为卫侯召唤典将军,却不想,又被拖来此处,卫侯既有要事,慈便可告退了……!”
典韦眼睛一瞪,不喜道,“慌什么慌,刚才一场还没分个胜负,你又没什么军务!正好公子要出巡,你也随同护卫!你先在此处等着,我先去备车架,拿……呃?那个啥?”
“两对玉璧!”卫宁无奈,对典韦真是脾气全无,这家伙对重要的事情确实绝对不会马虎,但有些时候,就是这般大大咧咧。
典韦嘿嘿一笑,当即一拍脑袋,正要走,又对太史慈道,“子义啊!如今又无外人,你却不用这般拘束!”
太史慈摇了摇头,却依旧恭恭敬敬的立在当前。
没过多久,便见典韦大手抓着两个锦盒,风风火火又杀奔而来,高声对卫宁道。“公子!东西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啦!”
卫宁这才轻轻拍了拍太史慈肩膀道,“呵呵!老典说得不错,既无外人,自可不必如此拘束。若你等这些习武之人少了那份爽快,可反而让我不喜呢。看看老典的真性情,却常让我莞尔一笑!”
“呃?公子去哪?”典韦跨上战马,将锦盒给身边宿卫小心抱住,勒马过去,等卫宁上了车架,便隔着车窗问道。
“城东甄府!儿,如今还在那甄氏府上呢!”卫宁微微笑道,“我倒觉得,恐怕那早熟的小子。怕是被某个小美人勾走了魂呢!”
“阿勒?”典韦牛眼瞪得老大,“那老典我可得去瞧瞧了!嘿嘿,这次没白来!”
“好了!出发。城东甄府!”典韦收回脑袋,当前开路,一声高呼,车架便向城东缓缓而行。周围两百来宿卫兵,护住车架,一派威严,倒让路旁百姓战战兢兢退到两道,等有眼尖的认出这车架主人地身份,更是又惊又畏。不敢有丝毫怠慢。
“老夫人!家主!城东甄府内,甄府管事脸色惊恐无比,仿佛连滚带爬般冲进了大门,向中庭疾奔而去。
眼看府中主管竟是如此惊慌失措,左右家仆侍婢不明所以,慌忙让开道来,但那平日里看上颇为沉稳的管事显然失了方寸,逢人便问甄府老夫人和如今主事的甄氏二子。
“老夫人和家主如今正在后堂谈事,大人可自去便是!”或有人出声回道。
“你等都将手中事务全部放下。速速将庭院,堂厅,府门都给我打扫干净,还有……还有!让膳房备好酒水果盏!都给我用最好地!对了……!你们,快去给我换上干净衣衫,快去”那主管歇斯底里,噼里啪啦的将话吩咐完,这才又直往后堂疾奔而去,弄得一群仆从侍婢面面相觑。
却说后堂内。甄府老主母自从丈夫甄逸逝去后。便接受主管了整个家族地事物,本以为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