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所不妥……”
“唔……?”徐荣微微一愣,想了想,看了卫凯等人一眼道,“却是如此……!不若从明日起,虚张声势,攻打长安,以躁韩遂之心!”
“末将请战!”一听到有仗能打。麾下数将本是在那喝得兴高采烈,却也没听清楚徐荣说的不过只是虚攻,自以为有功勋可拿,无数人便当即请战起来。
徐荣微微一愣,这诈败虚攻城池地丧气事,也有那么多人抢着要来,但看韩暹。李乐。胡才等人皆是满脸红光,心中暗笑诸将定是没听清楚自己的意思。
徐荣这才道,“我使人攻打长安,乃是诈攻而已……又非厮杀,若伤亡过重,反而还要治罪,诸位将军,你们何人愿去?”
几人这时听得清楚了,不禁大为丧气。从刚才的炽热霎时褪去,皆看对方,指道。“他去!”
赵云微微一笑,见诸将推搪,这才上前道,“还是末将去吧!”
赵云谨慎有度,恪尽职守,徐荣自然是放一百个心,事实上,这种技术活。让韩暹这几个盗匪出身地人去。徐荣还不放心呢。
当即轻轻拍案,徐荣才道。“我明日便拨一万兵马与你在城外搦战,不可强攻,以减我军伤亡为重要,若敌军坚守不出则罢了,若有人不服出战,子龙,你手中长枪,大可饱饮鲜血!”
赵云依旧严肃地点了点头,道,“末将尊令!”
军令下完,徐荣这才拍了拍手掌,蓦然道,“恐怕明后日,那凉州马超便该南下汇合我军了……呵呵,便看此子还有用否!”
赵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马超的枪法确是强悍,让他起了爱才之心,否则当日一战,便可直接将他杀死。赵云也知道对方那日与他一战,乃是伤势未好,如今也该恢复了十成战力,即便不如他,恐怕,也算是一个好对手了。
似乎看出了赵云地跃跃欲试,平常都是万分冷静地模样,也难得流露出那少许的激动,徐荣微微一笑,道,“那马超恐怕对败于将军手中,心有不服,子龙,你可好好让他见识一下,我河东大将真正的威势,此子年少气盛,锋芒毕露,还需敲打敲打,否则,便还真不放他人如眼中了……”
赵云微微抿了抿小口酒水,点了点头。
“什么!?”韩遂大怒拍案,对堂下来报之人,喝道,“成宜粮草被劫掠?还是在咸阳城外!?”
信马惊惧,慌忙道,“对方不知从何而来,等成宜将军领兵追来时,粮秣大多被运走,剩下的也多被烧毁……”
“对方兵马多少?可有能认出身份!?”韩遂怒容满面,在咸阳城下被人劫走了粮草,不单单是给了成宜一个响亮的耳光,便是让他也脸面无存。而更深一个层次来说,在这个敏感时期,他从长安运粮到咸阳城,被人打劫,会是什么干的?
而兵马竟然已经到了咸阳,若是河东军,不由得让韩遂一个后背一凉。
“对方兵马不过千人……倒不不知是何处兵马,只知道对方领兵人马首领,魁梧不凡,武艺惊人。”信马老老实实回禀,想了想,又道,“听逃散者说,对方行军调度毫无章法,人人穿戴衣甲也凌乱不堪,好似……恩,那些兵甲武器好似是也是从众州郡劫掠而来的……小人斗胆猜测,恐怕该是山林绿匪……”
河东军行军调度皆有阵势,杀气凌然,韩遂心中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想着河东军若有能耐潜入咸阳,也断然不会只有那么点兵马,何况自己派遣人马昼夜监视,对方六万兵马,可没有丝毫调度迹象。
不过如今韩遂被河东兵临城下,凉州也被卫宁搅得一片混乱,根基丢失,就算日后能击退河东,返回凉州,也不知道要花费多少精力和时间重新整顿攻伐,失去了马腾。即便再能统一凉州,也还需要想方设法安顿羌氐,元气必然是大伤了。
就在韩遂如今心烦意乱地时候,竟然连周边地小蟊贼也敢在他的头上撒野,韩遂的愤怒丝毫不比河东军潜入咸阳要好得了多少。
“传我军令!让成宜,给我速速将那支盗匪剿灭,给他五日时间!”韩遂猛然拍案。再是厉声做喝道。
“喏……!”信马心中微颤,却是无奈苦笑,对方既然是山贼,来去如风,五日时间,又如何能够?
没等那信马离去,韩遂想了想。又断然作喝道。“候选!”
“末将在!”帐下一将闪出身来,高声道。
“与你三千兵马,亲自押运粮草去咸阳……若有贼寇来,杀无赦!”韩遂杀气腾腾,咬牙切齿道,“我便要看看,到底是哪方神圣,竟然敢来找我麻烦!”
“喏!”候选抱拳,正待要归入列中。又听韩遂道,“另外,沿路多加小心。多注意动向,恐防有河东军偷袭而来……恩!你即刻便去调拨兵马,不用再与我告退!”
候选微微一愣,这才又抱拳一声,退下而去。
却不说长安城内,韩遂在那大发肝火,咸阳城中郡守府内,同样是一阵噼里啪啦。杯盏木椅碎裂声音此起彼伏。
成宜那愤怒的声音响彻满屋。“该死的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