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有腿无拳,想赢也难!”景东仁愈发得意起来,双脚翘到桌子上,继续说道:“除了这破乱腿,雷公还结合通臂拳、八极拳和咏春拳的特点自创了一种拳法,他自已取名叫‘反正拳’。但这拳法究竟是个什么样,却没人见过。雷停说只有破了他腿法的人才会看到反正拳,这小子是把这拳法当成最后的杀手锏了!”
“破乱腿、反正拳!”丁国春喃喃地说道:“能够自创功法,这已经是宗师级的武术修养了吧?!他才多大呀?!”
景东仁一脸不以为然的怪样:“切,雷公他老爹就是通臂拳的练家子,人家小孩玩泥巴的时候雷公就开始练拳了!他妈妈是省社科院的教授,雷公从小就是文武双修!他在军队的时候光是关于现代战争中的特种作战的论文就达到百万字,其中的精要现在还是军事院校的教学材料!”
丁国春已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惊愕。
“冠盖京华多白头,望影憔悴,恨高楼。狂歌掷杯豪放事,五步血,仇人头。纵横快意怯举杯,饮不尽,许多愁。眉锁重城情未暖,长路萧萧,一笑远,试剑雪冷过扬州。”
景东仁望着窗外,低声吟道。声音苍凉,有一份洞悉世情的黯然和桀骜不屈的豪情。
丁国春听着这微含傲意的词句,不由得痴了。
“这是雷公在军队里写过的一首词,到现在军中还有人吟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