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呼吸。潘东新听着听着,就不想听了,听不如在水中练啊,练很直接,不要记得这些动作要领。但是,潘东新不想打断沈玉莲的话,扫她的兴。沈玉莲哪里知道潘东新心不在焉?一个人讲得津津有味。
潘东新走神了,注意力不在听上了,那双眼睛便像小老鼠似地跑来跑去,一不小心,跑到沈玉莲胸部上了。沈玉莲穿的是珍翠给她买来的娃娃衣,没有城里女孩纹胸那样洋气,却是一样的功用。这件娃娃衣是白底小紫点点花。水淋淋地贴在胸上,很自然,那白里透着水红的肉皮就露出来了。前天检查她身体时让他看了一眼的小乳房,像两个苹果似的挂在胸脯上,充满了诱惑。潘东新不禁挪不开眼睛了,那两个小乳,随着沈玉莲手的动作还不时轻轻跳动,似乎在向潘东新示意:来吧,来吧,来摸一摸我吧。
沈玉莲讲得很认真,根本没有注意潘东新两眼直瞧着她的小乳房。讲了一会,沈玉莲叫潘东新浮在水里,把动作要领复习一遍。潘东新爬在水里,手脚乱动,一点也不符合沈玉莲讲的动作要领。沈玉莲娇柔地瞪了潘东新一眼,笑道:“你怎么啦,动作一点也不协调哦。”她走近潘东新,抓着潘东新的手,一送出去,再拉回来,反反复复地作了几次。“嗯,手就是这样,到胸肋的这个位置就重复向前伸出去。腿呢?你不动,我帮你做一下。”沈玉莲又一双手抱着潘东新的腿,一屈一伸,练习腿部动作。
屈伸了几次,潘东新被她拉得站立不稳,身体连连趔趄,沈玉莲的手便在潘东新的身上滑动起来,一不小心,就碰到潘东新的那小坏蛋了。
潘东新在沈玉莲一拉一伸时,那小坏蛋便有点不争气,总是想站起来,虽然潘东新努力控制,那小坏蛋还是有了一定的力量。
沈玉莲的手碰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东西,脸一下子红了,她胆战心惊地缩回手,眼睛也不敢看潘东新了,声音发颤地说:“你呀,真笨,自己练习几下!”
潘东新的那小坏蛋被沈玉莲的手一碰,发现那手软软的,像小鱼一样啄了一下。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小坏蛋轰地一下,就威风凛凛壮大起来。潘东新唯恐沈玉莲发现了,听到沈玉莲要她练习,赶快机械地爬在水中,手脚乱动,竟连一点要领也没有掌握。
沈玉莲看见潘东新练习毫无章法,又格格一笑,说:“重作,动作一点也不规范。”
瞧着潘东新在水里扑腾,沈玉莲心里了生了一连串微妙的变化。她十七岁了,对男孩的秘密也有点好奇。今天不知不觉碰到了这个秘密,一时竟让她心猿意马了。看见潘东新没有做好,她笑着讲了几句,心想,在上海,同男孩一起游泳是常有的事,也常常看见那里有凸起的一团,可就是没有用手触摸过。怎么轻轻碰了一下,心里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带着一丝好奇心,沈玉莲又走近了潘东新,眼波迷离地一笑:“你呀,真笨,还是我用手托着你学得快些。”
潘东新觉得沈玉莲托着自己学,有一种说不出的愉快,心里非常高兴,嘴里却说:“你这个老师不强,连游泳都不会教得。还说我笨啊。”
沈玉莲眯眯着眼,走到潘东新身边,叫潘东新爬在水中,伸出双手托着潘东新肚皮,说:“记住手的动作和腿的动作,开始哦。”
潘东新的肚皮触着了沈玉莲的手,感觉软绵绵特细腻,就像狗的舌头一样。心里那个惬意,嘿,真无法形容了。他慢慢伸手、蹬腿,回过头问:“是这样吧?”
“嗯,比先强些了。对,就是这样。”
沈玉莲的手在沈东新的肚皮下面,随着潘东新动作不时地滑动着,有几次都触着潘东新的短裤了。她没有害怕了,反而期待能碰到让她心惊肉跳的东西。不知为什么,她越是这样期待的时候,越是对潘东新有了好感,对那个鼻子上的肉瘤也不在乎了。在她的心里,好像已经完全容纳了那个肉瘤,一点也不觉得它丑了。
潘东新轻轻地慢慢地划手伸腿练习着,随着动作,他感到沈玉莲的手在肚皮上像挠痒痒似的;而他的腰部和肩膀,不时地碰着了那两个小乳。那娃娃衣湿淋淋地贴在小乳上,几乎是透明的了,每碰一下,潘东新便觉得心里也跟着软一下。
沈玉莲的手托着潘东新的肚皮,告诉着游泳的一些要领。忽然,沈玉莲的手又无意地触着了那个秘密。她心里又是一阵剧跳,手赶快逃开了,她感觉到,那个东西忽然发生了巨大变化,像一块石头。她心里莫名的惊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