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干了太多违法的事情了,所以做贼心虚了。”黄安国摇头笑了笑,有些惋惜道,“只可惜张阳对于越凌书记车祸一事咬的死死地,声称不是他们干的,如果他肯承认的话,所有的案子算是都了结了。”
“会不会越凌书记车祸一事真的只是一场意外的交通事故?”李江平望向黄安国,迟疑道,他终究是不太敢相信张家父子敢接连的干出这种谋害国家高官的事来。
“越凌书记的车祸在前,我的事在后,他们如果真敢谋害越凌书记,那后面敢对我下手也就不足为奇了,其实张阳之所以只承认想要谋害我的事,而对越凌书记车祸的事故死不承认,无非是因为我们掌握了他指使人在我车轮胎上扎钉子的铁证,他知道我不可能放过他,所以干脆承认谋害我的事来换取他**能够继续控制景生集团,这样一来,将来他和他父亲若是真有出来的一天,他们张家照旧是豪门大户。”
“也是,张阳既然承认这事,恐怕也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假设越凌书记车祸的事真的还是他们干的,那他这样做,其实还能为他父亲留一线生机,眼下张普被指控告涉嫌侵吞国有资产的那些罪还不足以判他死刑,真要是加上一条谋害国家高级官员的罪名,那张普就真的是非死不可了,就算是他认识的官员再多,也没人敢站出来帮他说话了。”李江平所有所思的的点了点头,赞同着黄安国的话。
“张阳以为他不说,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哼,从他身上撬不开这个口,那就从张普身上着手,张阳想帮他父亲开脱,张普未尝不会有这种想法,现在张阳已经承认了谋害我一事,到时就拿这件事去诓张普,我倒要看看张普又是怎么个反应。”黄安国冷笑了一声。
李江平一怔,随即笑了笑,张阳和张普父子彼此不知道对方的情况,也不清楚对方都说了些什么,要从他们口中诓出话来还是相对容易的,想到黄安国刚才承诺的事,李江平略微有几分好奇,“对了,黄市长您该不会真的要帮他**继续控股景生集团吧?”
“呵呵,我刚才只是答应他,但没说一定能做到。”黄安国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既然应下了,那也总不能没有一点表示,景生集团到时肯定会经历一番风暴,以他们张家还持有的景生集团的股权,只要到时跟一些人打打招呼,让他们不要太过为难张家,张家想要继续控股其实并不难,就当这是对张阳告诉我们一个答案的回报吧,咱们总不至于还对他一个阶下囚失言。”
“黄市长,现在像您这样重承诺的人可不少了。”李江平笑着恭维了黄安国一句。
“不是重承诺,而是我根本没把景生集团放在眼里,这么一个市值几百亿的集团又怎么样,在绝对的权力面前,都是不堪一击。”黄安国笑了笑,“不过就算是我想完成答应张阳的承诺,也得景生集团能够躲过这次破产的危机再说。”
两人站在监狱外面等着陈利出来,而在市委,市长周邰升为了张普的事也已经赶到了郑裕明的办公室,市委副书记王农也在,周邰升知道批捕张普是郑裕明下的命令后,也显得有些沉默,此刻,周邰升和王农的面前摆着上午张越凌到郑裕明办公室时送过来的那些举报资料,看着里面所指的那些证据确凿的证据,周邰升一时也是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