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将两只山羊拴好,抬头看了看西天的晚霞。残阳如血,在清凌凌的莹河水面上洒了一层细碎的金子。
在山上梯田的玉米地里锄了一天的草,人不但累得浑身酸痛,而且出了一身的臭汗。
天成脱下白粗布衬衣和海军蓝裤子,搭在小树枝上,然后又褪下蓝布裤头,甩在紫穗槐丛里,一丝不挂地躺在了白色的沙滩上。沙子凉凉的,小风从皮肤上轻轻地掠过,他感觉惬意极了。他想躺那儿休息一会,然后到河里美美地洗个澡,好除去一天的疲劳。
英子远远地跟着天成,时不时蹲下割两把草放进篮子。
当她看见天成进了紫穗槐丛里,便放下镰刀和篮子,拨开树丛准备找天成谈谈。然而,令英子意想不到的是,天成竟然赤身裸体出现在她眼前。她不由吃惊地叫出声来。
正在一把一把往身上撒沙子的天成听到有女子惊叫,本能地用双手捂住高高挺起的下体物件,惊问道:“谁?!”
“是……我,英子。”英子背过身去,面红心跳惶惶的答道。
“你来这里做什么!”天成厉声喝问。
“你说做什么?!”英子听到天成厉害自己,索性放开了,“我要找你谈谈。”
天成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找我谈什么?我又不是妇女,也不归铁姑娘连管。”
“那就不兴找你谈了么?”英子被天成的话给逗乐了,“你不是要洗澡么?那先别穿衣裳了,洗完澡再和你谈,我等你。”
“那你离远些,不许再看,顺便把羊换个草多的地方。”天成说着,走向河边。
“唏!谁稀罕!”英子道,“反正也看见了啦。”
天成洗过之后,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来到英子身边,问道:“说吧,找我啥事?”
“没事啦!”
“没事是怎么个意思?”
“没事就是已经没有事情的意思。”英子调皮地说着,掏出一条手绢铺在草地上坐下来,两臂抱住自己的双膝说,“哎,你也坐啊,站客难打发,你没听说过呀。”
天成乖乖地坐下来,和英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哎,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上过高中就了不起。”英子望住天成的眼睛逼问道。
“你什么意思?”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我……我这人就这样,再说了,你也总不搭理我呀。”
“哪有女孩子先和男的说话的啊?”
“俺,俺问你,天成哥,”英子不好意思地低下眉眼说道,“你是不是心里老忘不了咱俩小时候的那回事啊?”
“不,不是……”
“反正俺也是心里老放不下。不过,这下好了。”
“咋着?”
“俺也看了你呀!这回咱俩扯平了,谁也不欠着谁了。”
“你、你真的什么都看见了?”天成小声嘟囔着,“真没脸皮。”
“你才不要脸呢!”英子生气地骂着,用力将天成给推倒了,挥着小拳照着天成的身上乱打起来,委屈的泪水象淙淙的莹河一样,不住地流,“你怎可以这么说一个女孩子?”
天成躺在草地上,一边躲着英子的拳头,一边陪不是道,“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抓住了英子的两只手。然而,他的两只眼睛却从英子的领口望见了一道沟,一道足以令他窒息过去的雪白的乳沟。
那儿是那么地神秘,那么地雪白,那么地浑圆,在不停地摇荡着,摇荡着,摇荡得他的心都跟着一起飞了。
一股热血直冲天成的脑门,他甚至就没有多想,伸出一只手便探了进去,抓住了那两只跳动不安的小白兔。
英子完全没有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她使劲挣脱着,用手去掰天成的那只大手,甚至张嘴去咬天成的手臂。
天成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张口咬住英子的唇,吻了起来。
英子浑身战栗着,不一会,全身便瘫软了。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快感,麻过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不禁喘着软软的气息,回吻着天成……
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个热血青年交织在一起的身体上,罩上了一个美丽的光环……
旁边的两只山羊看见了,纷纷仰起头,咩咩地欢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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