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老五想和寒冰结婚,江雪却要离婚的同时,还有一个和王老五有关的女人,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清净,这个女人,就是蒋晓芊。
一个多月以来,蒋晓芊为一个男人吃不好睡不好,这个男人不是王老五,也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是一个在逃通缉犯。
在王老五到陕西和蒋晓芊有过男女恩爱,回岛城的第三天,蒋晓芊和往常一样在下午自己那个主播办公室里准备着晚上的当地新闻报道,大约四点多,她办公室的座机响起,看来电显示,是一个当地的电话,她以为也就是一般的电话,按下免提键接听。
“你好!”蒋晓芊对着电话打了个招呼,可对方迟迟没说话,她报出自己的姓名:“我是蒋晓芊,请问是谁?”
对方听到她说是蒋晓芊,一个男人才有些犹豫的开了口:“俄...俄叫杨发贵,俄常常看你的节目勒。”
“哦!是吗?你有什么事情吗?”蒋晓芊没出声的笑了笑,这样的电话实在太多,都是些粉丝,或喜欢她美貌的男人打来的,对她来讲,实在是太普通不过了。
“俄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怕蒋晓芊挂电话似的急着回答。
“对不起,我正在工作,改天再聊,好吗?”蒋晓芊听对方说没什么事,就伸手要按下挂断键,可那男人又急忙说。
“俄是想向你报案的。”说了这么一句后,又没了声音。
蒋晓芊听他说报案,心里更好笑了,觉得这人有毛病,报案怎么不找警察而找电视台主持人呢,于是就给那个男人说:“你应该去找警察,这里是电视台。”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平和,没有半点责怪对方的意思,这就是职业声音,迷惑人的声音,其实她内心里很不痛快,但声音里没表露出来。
“好嘞,那再见!”男人说完,电话机就嘟嘟嘟的响起来。
蒋晓芊苦笑着摇摇头,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晚上的新闻稿上。
过了两天,那个男人又在同一时间打来电话。
“你好!蒋小姐,是俄。”这次是那个男人先开的口,自报家门:“杨发贵。”
蒋晓芊觉得奇怪,没认识叫杨发贵的呀?她已经忘记了前天的电话,所以记不起来。
“我们认识吗?”她问着,大脑里迅速想着自己认不认识一个叫杨发贵的男人。
“认识,俄前天这个时候还给你打过电话嘞。嘿嘿嘿!”电话里传来那男人高兴而且有些傻样的笑声,完全是把蒋晓芊当作熟人了。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杨发贵,是吧?今天有什么事?”蒋晓听他那么一说,才想起前天那个找她报案的男人来,所以她装得很客气的问。
“没事,俄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嘿嘿嘿!”电话里的男人回答,弄得蒋晓芊哭笑不得,但又不好发作,得保持一个传媒人的良好形象,所以蒋晓芊还是用很温柔的声音说:
“哦,是这样啊。可是我正忙着,你看,要不改天再聊好不好?”她的这个策略似乎很起效。
“那好,打扰你了,改天聊,再见!”电话那头,男人先挂断了电话,蒋晓芊按下挂断键,心里骂道:‘神经病!’把那电话的话筒搁一边后,又开始她的工作。
就这样过了几天,蒋晓芊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她也没工夫记得这些个破事,那男人又来电话,她听见是他,就很委婉的说自己马上要上节目,没时间。于是那个男人就说对不起的挂了。
一个多月来,她断断续续的接了那个男人不下七八次电话,都是同一个人,但是用不同的电话号码打进来,她虽然每次都很客气的给那个人说话,但她内心真的很烦。想着把这个电话给撤了,换个号码。
这一天,蒋晓芊心情很不错,坐在她自己办公室里看晚上要播报的新闻稿,没想到那个叫杨发贵的男人又打来电话,蒋晓芊以为这个男人不会这么无聊,而且这次的电话号码又变了,于是又按下免提接听。
“你好!”蒋晓芊刚说完你好,电话那头就传来男人的声音。
“蒋小姐真有耐心,俄以为你都怕接俄电话嘞,想不到你还接俄的电话。”
蒋晓芊这次是真想骂他,想给他说你再打来我就报警之类的话,所以开口:“你.......”她刚开口,对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蒋小姐,俄想请你帮俄个大忙,因为俄只相信你一个人。俄知道只能在电话里给你说,你愿意听俄把话说完吗?”电话中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哀求,还带有些哭腔,蒋晓芊想了想,还是决定听他说说看,也许还真有什么大事呢,她的那种职业习惯的敏感性告诉她,应该听他把话讲完,反正对自己又没什么坏处。
“你说吧,我在听着呢。”蒋晓芊改变了主意,富有磁性的声音象是鼓励了对方。
“俄就知道你会听俄说的。俄是榆林人,初中毕业后,到浙江打工,在一家私人工厂当工人,每天工作十四五个小时,一个月才六百块不到的工资,那老板还要扣这扣那的,领到手的还不足三百块嘞。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