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
李云那么担心,是因为出现过非典,他怕王老五得的是那个可怕的疾病,因为他的症状实在太象了,所以他马上吩咐要做X片检查,但他又不敢告诉寒冰,怕她更加的担心。
司马文晴从早上开始,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王老五,都没有开机,现在已经是午夜后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自从和王老五有过性接触,她似乎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和别的男人上床,玩完就忘记了,可这次不一样,感觉自己深陷其中,除了肉体的欢愉,她的内心也开始有了温暖,一想到王老五,心情就无比的激动,希望他能时时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见到他,所有的烦恼和痛苦都会全部消失。
她再次给他打电话,还是关机,很无奈的放下电话,起来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边想,他是不是不愿意见自己了,难道自己给他留下的印象就那么的差吗?她百思不得其解。
王老五在第二天凌晨大约四点钟醒来,看见自己躺在病房里,抬手要拿掉氧气罩,觉得手被人紧紧的握着,于是用那只输液的手把氧气罩摘下,抬头往左边看,寒冰正握着他的手爬在病床边熟睡着。床头的加湿器嗡嗡的响着喷出水雾,他想上个小便,但又怕弄醒寒冰,只好忍住又躺下。
寒冰梦到抓着王老五的手正被他挣脱,似乎要离开她,就象是他要永远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急得她大声喊叫着你别走你别走!同时把手再次握紧些,可还是抓不住,于是急得她从梦中惊醒,抬头忙看看床上的王老五。
王老五的手被寒冰抓得有些生疼,好象她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肉里,想抽手出来,可怎么也抽不出,还听见寒冰叫喊着你别走你别走的,知道她是在做梦呢。自己正哭笑不得,见寒冰醒来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看自己。
“做梦了吧?是不是心上人被人抢走啦?”王老五取笑着她。
“你什么时候腥的?怎么把氧气罩给拿了。”寒冰站起来,要重新给他戴上。
王老五摇着头开玩笑说:“你想让氧气把我毒死吗?”
“让我听听你的呼吸音。”寒冰也觉得没必要再罩着,把氧气瓶关了,拿出听诊器说:“恩,比昨晚进来的时候好多了,看来已经控制住炎症啦。”寒冰这下放心了,从昨晚李云确诊王老五病情是急性肺炎,而不是非典后,寒冰和李都松了一口气。
“你们医生怎么也陪床吗?以前李云怎么没给我提起过啊?”王老五此时已不象个病人,一如往日般笑着说。
“昨晚都差点没命的人了,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寒冰娇嗔的骂他,脸上开始泛起红晕来。
“我要小便,可以把输液瓶拿了吗?”王老五说着起来。
“你慢点,得把液体输完才行。来,我抬着陪你去吧。”寒冰过去把输液瓶拿在手上。
“这不成了三陪啦。哈哈哈!”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你才三陪呐!尽贫嘴!”寒冰笑着责骂般说,带着王老五到卫生间,这个病房有个很好的卫生间,说是病房,其实与宾馆里的标准间差不多,只不过比标准间多了些仪器而已。
“你出去呀,不出去我怎么尿?”王老五笑看着寒冰。
“瓶子怎么办?你尿吧,我又不是没见过。”寒冰的脸更红了。
“可我还没在女人面前尿过,你盯着看,我尿不出来。”王老五苦笑着。
“谁盯着看啦,我才不看呢,丑死啦。”寒冰说着把头迈开:“我不看,你尿吧。”
王老五见她那羞涩样子,下面的命根因为尿憋加上寒冰身上的香气,刺激得早已挺立起来。用一只手掏出来,要尿准白色抽水马桶,他还得弯着腰。
寒冰听着哗哗的尿声,心里扑通扑通的,忍不住的偷偷回头看,没见到整个,而是看到了个头,见是那个样子,知道他已经挺起,羞得忙撇开头,心里想:‘他怎么会挺起来了呢?是因为我而挺的吗?’想到是为她而挺,心里更不自在了。
“喂,我已经解决好了,可以出去了吧?”王老五把命根赛回裤子里,拉上拉链,可那小弟弟还是把裤子顶了个帐篷,他凑过头到寒冰脸旁说。
“啊!哦!好了!”寒冰听见他说话,心不在焉的一回头,正好碰上王老五的嘴吻在了她的唇边。
王老五也没想到会这样,忙红着脸把头缩了回去,嘴唇上似乎还留着寒冰的唇温。
李云睡了一觉,醒来看看表,已经四点过几分,觉得王老五也差不多应该醒来,穿上鞋来到病房,可没人,见卫生间门开着,把头伸进来看,正好看见了两人亲嘴的动作,在门口哈哈笑起来:
“不就是亲个嘴嘛,干嘛跑卫生间里躲着呀,在床上亲多舒服嘛。哈哈哈!”
王老五刚把头缩开,听见李云在门口的说话,看看寒冰,见她羞红着脸低着头不敢抬起看人,那模样更加可爱。王老五忙给李云说:
“昨晚你是不是忙着收拾嫂子,所以没接电话!”他这招很灵,把李云一下子给按了回去。
“唉!啊!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