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葬身之地。”
宋炜身先士卒的冲在第一线,身后是上千魏军武卒,他的心里着急的很,如果就这么让赵括跑了,他还有何脸面去见魏王啊!
“咻。”
一声锐利的破空声响,一支利剑仿佛从天外飞来,直指宋炜的咽喉要害,宋炜也算久经沙场,历练出了不错的第六感,赶紧闪身躲避,躲过了咽喉要害却躲不过别处,一下子被利箭洞穿的肩膀。
宋炜没想到利剑会洞穿他身上的铁甲,更没想到赵括会突围后不走,在半路上等着他,这一箭虽然没要了他的命,却让魏军暂时失去了统帅。
赵括一马当先杀奔回来,在他身后则是扈辄的二百轻骑,扈辄等人的任务就是虚张声势给赵括呐喊助威,兼且攒射羽箭。
“撤……快撤……。”宋炜此时有些慌乱,主将这么一喊,士气原本不高的魏军更加没了作战意志,被赵括一冲便乱了阵脚,人马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扈辄哈哈大笑,跟着赵括公子作战就是爽快,一干赵军士兵也是这般想法,赵军士兵刚想趁势追杀,被赵括一声喝住,命令全军即刻退走,扈辄等人才想起来自身的实力根本不能和数千魏军相比,不趁这个时候跑路可就没机会了。
赵括军向北行了十多里后改道向东,一天功夫竟然东进一百多里,进入了煮枣地界,正如赵臻当初分析的那样,济水北岸大多为平原,非常利于骑兵穿插,而且赵括军目标小,流动快,这给了赵括极大的回旋余地,再也不怕陷入魏军的包围之中了。
将近天黑的时候,在地平线中出现了一个极大的村镇,隐约的灯火在暮色里闪烁不已,赵军已经将近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看到远处的村镇,都露出了恶狼一样的目光。
赵括率领二百轻骑没费什么力气就攻陷了规模不小的村镇,将这里当成了临时的营盘,杀猪宰牛点火造饭,浓郁的肉香引的士兵们口水直流。
赵括的面前摆着一盘五花肉,他也不用筷子,伸手抓起一片蘸些佐料送到嘴里,一旁的扈辄有样学样,方才发现此等进食方式最是过瘾。
“估计魏军离我们还有十里,我们得快些填饱肚皮才行。”赵括说着,嘴角流出了一些油水,“此地离煮枣很近,还得谨防再次陷入魏军的包围之中。”
扈辄嘴里嚼着猪肉,口齿不清道:“公子……怕他何来……不管来多少魏人……都不够公子塞牙缝的……。”
赵括可不像扈辄那么乐观,此时虽然情报不畅,但是从济水河岸遭遇的魏军情况可以判断出,魏王肯定下令要对付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绝不能在一地逗留过久,一旦被魏军纠缠住,只怕到时候能活着的也就他一个人而已。
赵括正想着的时候,两名赵军士兵押着一个相貌有些猥琐的男人走了进来,禀报说这个猥琐男是从煮枣城赶来了,对煮枣城很是熟悉。
猥琐男早就被吓的腿肚子抽筋了,不等赵括喝问便什么都招了,他是奉煮枣城富豪之命前来接富豪在此地的家眷,目的正是为了躲避赵括的兵锋。
赵括从猥琐男口中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就是不知道魏军调动了多少力量才围剿自己,他看了看猥琐男,吩咐道:“将他绑了,明日出发的时候就用他祭旗……。”
猥琐男一听,吓的屎尿直流,哭喊中被赵军士兵押解下去,赵括也没有心思吃饭了,招呼扈辄道:“眼下有一个良机,可以把魏军都调动起来,一会你故意假装不小心把那个废物放掉,让他尽快回煮枣报信,希望能把煮枣的守军调走,至于这个村镇,一把火烧了。”
扈辄连连点头道:“公子,您是要进攻煮枣吗?那可是魏国的重镇,咱们这二百来人还是别去冒险了……。”扈辄虽然对赵括盲目崇拜,但是脑子还在,煮枣城墙高厚,驻有精兵,他们如果要攻打煮枣,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赵括嘿嘿一笑,道:“攻取煮枣不容易,如果有五千精兵倒还可以试试,咱们这二百人想都不用想,但是也要吓吓魏人,试想如果把他们的城门卸下来一扇,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扈辄听了赵括的话,一脸兴奋道:“公子如果把煮枣的城门卸下来半扇,绝对能把魏王气的吐血,让魏人颜面扫地。”
一切如赵括所料,围堵赵军的人马除了宋炜的五千魏国武卒外,还有煮枣和襄丘两地的魏军,加起来将近两万人,以两万之众围剿赵括的二百骑兵,魏王也算看得起赵括了,当然了,这两万多人只有一半是魏国的正规军,余下的都是各地组织起来的豪族家将。
再说那个猥琐男,在扈辄的安排下逃出生天,弄了匹快马一路疾奔向煮枣城,在他后面几里处,赵括率领二百骑紧紧跟随。
猥琐男的主子是煮枣第一富豪,在当地有很大的影响力,听了猥琐男的汇报,一边痛哭一边叫人备马,前去煮枣城县令处通风报信。
煮枣县令极为重视这个情报,县丞和御史也纷纷赞同县令即刻发兵前去缉拿赵括,这可是一件大大的功劳,县令拿到首功,他们也会跟着捞些好处。
煮枣县令当即决定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