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胜在听到传言后,马上找到了赵括,将外面坊间的流言讲了讲,不无责备道:“师弟,男人好色无可厚非,但是也要分对象,有些女人沾染不得,尤其是像赵臻这种女人,现在你无法向魏人交代,回到邯郸更是无法向赵王交代,你这是捅了大漏子啊!”
孟胜听完了赵括的诉苦,脸色变的凝重起来,道:“这件事是有预谋的,依我看龙阳君是幕后主使的可能性大一些,因为坏掉赵臻的贞操对他们最为有利,可以破坏信陵君和平原君的联姻。”
赵括眼现寒光道:“师兄,这件事你帮我查一查,我要知道这是谁干的,一定要好好的还给他,让他知道惹恼我的后果。”
孟胜看着赵括那凶光显露的模样,也不由自主的寒了一下,点头道:“放心吧!这件事你不说我也会查的,倒是赵臻的事情你怎么办?贞操检查那一环肯定过不去了,也就是说,在婚礼举行之前,必须要有所行动才行,一旦让魏人证实了赵臻贞操已失,那就不好办了。”
赵括挠挠头道:“我也愁,这个时代咋就没有处女膜修补术呢!真是要命了,赵臻一睁眼就知道哭,看样子是想赖上我,我想哭都哭不出来呀!”
孟胜不知道处女膜修补术是什么,见赵括硬挤出愁苦面容,笑道:“如果不考虑别的因素,赵臻那个小妮子不错,尤其是头脑特别聪明,可惜啦!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要是给赵臻机会让她磨炼磨炼,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赵括现在一想到赵臻就头痛,听孟胜提到人才,马上把赵媛的事情提了出来,而且摆明了孟胜必须同意,否则钜子令的事情他就撒手不管了。
孟胜没想到赵括会提出让赵媛来代替整理墨者世家提供给赵括的情报信息,他不得不承认赵括很聪明,因为赵媛对墨者世家非常了解,墨者世家在这一点上根本无法欺骗赵括,看来这个便宜师弟真不亏马服子的绰号,有两下子。
“赵媛的事情就依照师弟的意思,我就说她死掉了,你只要别让她太招摇就好,免得赵王起疑,现在我们谈谈钜子令的事情吧!取得钜子令的时间必须要在赵臻的婚礼之前,有什么需要我提供的师弟尽管开口。”
赵括知道孟胜对此事身为挂心,拍着胸口保证道:“师兄放心,只要你告诉我钜子令确切的地点,我随时都可以把钜子令抢回来,不过要是地点不正确,那就不能怪我了。”
孟胜点头道:“地点绝对不会出错,详细的计划我再琢磨琢磨,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夺得钜子令之后如何逃离魏国也得想想,魏人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赵括嘿嘿笑道:“师兄,反正都是要跟魏人撕破脸,不如咱们玩把大的,好好的在大梁玩玩,你说怎么样?”
孟胜听了颇为意动,魏墨的整体叛离让他非常愤怒,归根结底就是魏人养不熟,如果能让魏国伤了元气,就能让魏墨失去壮大的土壤,那对整个墨者世家都有利,也便于将来恢复墨者世家对魏墨的控制权。
“好,我们就从魏王和信陵君的矛盾入手,据我所知,他们现在的关系很紧张,互相都在防备着,很便于我们见缝插针挑拨离间,只要计划得当,保准让他们狗咬狗。”
赵括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也看他们很不爽,这次一定要让他们吃些苦头,否则还以为我赵括是好欺负的。”因为赵臻的事情被摆了一道,赵括只能把这笔帐算到魏人头上,算到魏王和信陵君等人头上,反正幕后主使跑不了这些人。
孟胜这边刚走,赵括想站起来活动活动,信陵君的人就来了,赵括就知道信陵君会质问他关于赵臻的事情,他的态度当然是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了。
信陵君听到谣言的时候根本就没相信,在他看来,赵括好色不假,但也绝对是成事之人,断然不会对赵臻监守自盗,他还以为这是侯赢安排的,侯赢却说不知道,这倒让他摸不着头脑了,不得不找赵括来问一下,听听赵括如何解释,他的潜意识里害怕这件事是真的,一旦赵括真的监守自盗,那他的如意算盘岂不落空了。
赵括来见信陵君,躬身施礼,明知故问道:“君上找赵括有什么事情吗?”
信陵君招呼赵括落座,道:“括公子,今天我见到了公子魏昶,他很关心赵臻小姐,婚礼之事自然也提到了,按照他所说,该走的程序也应该走了,我想明天就让他府上的女官来给赵臻小姐验身,括公子也好早些了结使命……。”
赵括见信陵君旁敲侧击,想要以验明正身来敲打自己,嘿嘿笑道:“这是自然,我还巴不得早些举行成婚仪式呢!早些结束我也可以早些回邯郸,那就这么决定吧!”
信陵君见赵括答应的无比干脆,丝毫没有忧色,心中安稳不少,看来那些谣言肯定是龙阳君魏柔散布的,目的就是破坏这次联姻,既然赵括如此表态,表明什么都没有发生,那验明正身也好,免得以讹传讹。
信陵君就是为了谣言的事才找赵括的,事情问明白后俩人就没什么话题了,又谈了一些关于婚礼的琐事后,赵括起身告辞。
出了门,赵括的眉毛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