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语第一个受不了,把女儿南宫芳叫到一边,问道:“芳儿,我看你与他态度暧味,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花解语终于问出她心中隐藏许久的疑问。南宫芳笑问道:“他是谁啊?”花解语看到女儿好像知道点什么的神情,玉脸火红道:“就是他吗?”
南宫芳故做明白哦了声,道;“你说的是龙啸天。”只要跟我有过关系的女子我都把我的来历一一告诉她们了。我认为男女之间一定要坦白。花解语嗯的一声道:“我说的正是他。”话落时见到女儿一脸捉弄的笑意,知道上了这个鬼丫头的当了。花解语气愤道:“好啊,你敢捉弄为娘。”虽然母女之间已分别多年,但这并没有疏远她们血融于水的骨肉亲情。两人亲密无间的笑闹着。
打闹完后,花解语道:“芳儿,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南宫芳道:“他是芳儿的主人啊!”花解语有些疑虑道:“真的是主仆那么简单?”她亦是世上活了几十年的人,眼睛尖得很,刚刚她还看见那个男人在自已女儿胸脯上摸了好几下了,他们的关系绝非主仆那么简单。自己与那个男人都发生了那种关系了,若是自已的女儿再与他、、、她简真不敢想像。这对她很重要,所以花解语才要问个明白。
南宫芳在母亲的追问下,玉脸羞得通红,道:“他亦是芳儿的男人。”虽然内心有几分猜疑,一听到女儿的证实,花解解内心惊滔骇浪。他是自已女儿的男人,那自已不就是他的岳母了吗?可是自已又与他发生了那种关系。自已很爱她,以后恐怕再也离不开她了。老天啊,这叫我如何办啊?
南宫芳看母亲的变化莫测的玉脸,问道:“母亲你怎么了?”花解语见女儿追问,怕给她瞧出点什么,苍白的脸故做镇定道:“没,没什么?”南宫芳哦了声道:“母亲芳儿有一个问题想问题想一下母亲?”
花解语吁了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但是任她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平复下来,耳中听到玉天香那震天动地极尽的浪荡的叫床声,不由想到了那个男人,一想到他内心情欲之火狂涌,没有他的岁月我将怎么度过。难道要自已跟自已的女儿抢一个男人吗?不,我从小就离开她,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芳儿那么喜欢他,我怎么可以再伤她的心呢?那个男人就给她吧!其实还有一个更好办法,那就是,一想到此,花解语的一张玉脸羞得通红,自已怎么可以有那种乱伦丧德的想法呢?虽竭力压制,但邪念一生永难消除,心中还存有那种想法的兴奋之感。一想到自已竞然想与自已的女儿共同在床上服侍一个男人,花解语感到羞耻,不敢面对女儿问道:“芳儿想问什么啊?”南宫芳道:“芳儿的问题跟母亲一样想问一下母亲跟龙啸天是什么关系?”
听到女儿的问话,花解语心中一震,莫非给她看出一点什么,不自然道;“没什么关系,娘被南宫旺陷害扔进道家仙阵中,幸亏龙啸天相救,我与他就是那种关系。”南宫芳疑道:“真的?我刚刚还看到他的手竞伸到母亲的的裙子里去了,他虽是芳儿的主人,但竞敢对我母亲那样,我绝饶不了他。”刚刚那个男人的动作竞给女儿看出来了,这如何是好?花解语的玉脸是红上加红,一听女儿要去对付他,心里马上急了,阻止道;“芳儿,你别去找他,他只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越说越讲不清。
南宫芳暧昧道:“原来母亲那么在乎他啊!”花解语看到女儿暧味的眼神,心中的不安越强,若是让女儿知道自己与他的关系势必对女儿造成伤害,自已绝不能让她知道自己那龙啸天的关系,当下连忙否认道:“没有,娘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是芳儿的。”花解语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不知道有些话是越描越黑。
南宫芳道:“母亲芳儿又没说你与他有什么关系,母亲那么激动做什么。”看到女儿促狭的笑脸,花解语知道上了女儿的当了,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不摆明告诉女儿自己与他有关系吗?“好啊!你敢取笑为娘。”说完朝南宫芳追了过去。
母女花笑闹之后,都南宫芳笑看着保养得极好,容貌没有一丝衰老的母亲,道:“不那样说,母亲会承认吗?”既然女儿知道了,自己是时侯主动退出了,当下有些黯然道;“芳儿,母亲的确跟龙啸天有过一段情缘。母亲会离开他的。”
南宫芳道:“娘舍得离开他吗?”花解语虽心有万般不舍,但为了自己的女儿,不舍也得舍,当睛强颜欢笑道;“怎么会呢,娘见过的男人那么多,如何会舍不得一个小男人呢?”南宫芳哦了声道:“我还以为娘舍不得他呢,还想?”花解语心中一动,急问:“还想怎么样?”南宫芳道:“还想与母亲一同侍侯他呢?”被制的邪恶之念一经女儿提起马上升上心头,浮上脑海,那种突破禁忌伦理的想法让花解语心中兴奋得无以得加,但她不敢表露出来,当下故做责怪道;“什么?你怎么可以有那种想法?”
南宫芳不在意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像现在皇宫大内不知有多少那种事情发生了,如母女姐妹姑嫂啊共夫的,什么都有。你看人家谢玉华不是把她的母亲献给龙啸天了吗?少不了她们母女将来也要共同服侍龙啸天的。芳儿与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