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商姐请律师,还需要给我一个兄弟请律师,所以还是要向你借钱!”
欣月就满脸狐疑地好奇地盯着我看。
我苦笑一下,只好将曾勇因为受贿入狱的事简要说了说。
欣月越听面容越肃静,最后她叹了口气说:“你兄弟那事急吗?钱我肯定借给你,但现在商姐这边还不妥帖,你还有精力去忙别的事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给他找了律师后,就让律师去和他妻子接触,我的感觉,他本人好象不愿意再折腾了,也只能让他妻子来替他委托律师了,我能替他做的也就这些了,剩下的,也就是为他祈祷了!”
欣月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晚上回来,我把钱给你,要多少呢?”
我想起郑律师的价码,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十万!”
欣月张嘴“啊”地惊呼一下,然后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就抬头沉静地说道:“好吧!”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又回落到了胸腔里,我定定地看着欣月,说:“欣月,你真好,谢谢你!”
欣月就两眼亮晶晶地看我一眼后,调皮地眨眨眼睛,笑了。
欣月去上班后,我又抽了一个商诗不在的空当,给郑律师打电话,郑律师真地忙,我耐心地拨了好几次,终于拨通了他的手机,我还没说话呢,他张口就来:“哈,李大兄弟啊,别来无恙,上次我们合作可真愉快,不过我给你托话说,以后再找我可千万别再谈合作的事,这次我怎么还是这感觉呢!哈!”
这个郑律师真是直爽,我也就只好开门见山了:“不好意思,郑大律师,又要打扰您了,商诗的事情您听说了吧!”
郑律师顿了顿后说:“一猜就是这事,不过李医生啊,这次我可就爱莫能助了,从刑场上救个把犯人下来,这我拿手,但婆婆媳妇、家长里短的这些玩意儿,我可真不行,昨天我跟欣月姑娘就这么说了,你要理解我!”
我急道:“你连死囚都能说活,这点事情还能难倒你吗?”
郑律师苦笑道:“这老弟你就说外行话了,你们医生分专科,我们律师也是分领域的,举个通俗的比方,你是一个外科医生,碰到一个得妇科疾病的妇女你就没有办法,我这也是一样的!”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是这个理,就平心静气地说:“那好吧,那郑律师你给我指点一下方向总可以吧!”
郑律师突然叹了一口气道:“李医生啊,我觉得你这次还是认命吧,这种争夺财产的官司不象死刑官司,死刑官司终究牵涉到一条人命,所以无论法院怎么马虎,它也会有着起码的慎重,但财产官司就没这么严谨了,哪边稍微有点力度,就偏向哪边了,我昨天听欣月说,从民政局的历史档案来看,方露没有和潘天高离过婚,那商诗和潘天高的重婚就成了铁定事实了,而且原配方露还是市长的千金,你说这官司还怎么打?再怎么辩护的话顶多也就是告诉法官商诗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潘天高结的婚,可以免于刑事处罚,财产还是照归方露不误,而如果只是为了说明这一点的话,我相信,商诗自己就完全可以做到了,我想,方露也只是为了财产,得到财产后她也不至于还非得逼着法官追究商诗的刑事责任,因此,我认为,李医生,你们根本就没必要再请律师了,不要再花那份冤枉钱!”
虽然我也相信郑律师说的是事实,但我还是越听越憋屈,郑律师话落后,我仍然不甘心地追问道:“郑律师,连你都这么说,难道就真地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求你了,帮我想想,虽然财产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但我不想看着商诗那么失望!”
郑律师沉默了一会后说:“要有办法,那也就是要想方设法证明方露和潘天高是已经离了婚的,按理说,如果潘天高和方露是离了婚的,那他和商诗去登记结婚的时候,登记机构是要收回他的离婚证的,当然,前提是他们得知道这一事实,不知道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你倒可以问问商诗,如果确实回收过离婚证,那就得赶紧去民政局取证,那这就有希望了!”
我听得眼睛大亮,脱口而出道:“真地吗?”
郑律师犹豫了一下说:“不过凭我的直觉,如果真地是这样的话,而方露她们又要处心积虑夺取潘天高的财产,不太可能还留下这些尾巴,你倒可以去试试,如果你真地能够获得这一证据,我倒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专门打这种官司的律师!”
我早就心急如焚了,连声说:“好!”
然后,郑律师就将那个律师的联系方式和地址告诉了我。
挂了电话后,我满屋子找商诗,最后,在二楼那个通风口处,终于找到了她,其时,她刚晾晒完给我和福娃洗的衣服,默然凝立在那个通风口处,遥望着远处那座神奇的山峰发呆。
我心神一凛,也跟着发了好一会呆,才悄然靠近她的身后,伸出双臂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她的身形在我怀抱里微微一颤,然后,她就回过头来,找到我干枯的嘴唇,和我接吻。
我们吻得吱吱有声,热烈而温柔,连窗外的树枝都即兴摇荡起来。
我舔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