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频道,不过她当然知道事情都快过去半年了,再长的电视剧也该谢幕了,所以她只是习惯性地找找而已,脸上的表情倒不是十分失望。
最后商诗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憋了快半天的欣月再也忍不住了,把我匆匆拉到墙角,咬牙切齿地狠狠问道:“快说,你到底把商姐怎么啦?让她情绪那么低落!”
我无奈一笑,苦着脸叹道:“哎,欣月啊,我今天带着你商姐去医院检查了,医生的结论是,她以后可能无法生育了!”
欣月樱桃小口“啊”地惊呼一声,迅即,她又急忙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里尽是讶然。逐渐地,她移开自己的手掌,面带凄色地说:“大夫怎么说的啊?”
我说着想着,有点心酸,眼里不禁有点泪湿了,轻叹一声道:“大夫说她因为未经指导随意服用了美沙酮,各大脏器已经出现功能不全,以后只能好生保养,防止继续恶化,不能再怀孕加重负担,那样会危及生命!”
欣月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小嘴大张,都快惊跳起来了,喊道:“你说什么?商姐服用了美沙酮?天啦,美沙酮不是潘天高自己找来自己用的么?难道他还逼着商姐也用了?老天,这条残忍的恶狼!”
欣月的惊叫惹得正在聚精会神看电视的福娃都不由回过头来了望。欣月不自觉吐了吐舌头。
我微苦一笑,摇了摇头悲叹道:“具体商姐是怎么服用的,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情绪上头,我也不敢问她,等她情绪平缓下来后,我再旁敲侧击吧!”
欣月黯然地点点头,脑袋低垂了下去,一会儿,她突然抬起头来,满脸皆是寒意地逼视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冒寒气,愣愣地回望着她,不知所措。
好一会,欣月才缓缓吐声义正词严地说:“李医生,如果商姐不能生育,难道你就不要她了吗?”
我连忙捶胸顿足拍胳膊道:“天地良心,不管你商姐是个什么样子的,只要她活着,不对,哪怕她死了,我也会不离不弃的!”
我为了表明我对商诗实打实的忠诚和热切的爱,我甚至连晦气的话都不惜说出来了,我想,欣月是会理解我的。
果然,欣月身形颤了颤,只是凄然地看我一眼,没有说话,半响,她才幽幽吐声道:“李医生,你要理解商姐,她受潘天高的伤害太深,所以对生育能力这件事看得很重,也许慢慢地就会平息下来,你要有耐心,并且要多哄哄她,我也会经常过来和她说说知心话的,从女人的角度或许能够帮助帮助她!好了,她快要洗完了,咱们回去吧,让她看到就不好了!”
我无声地点点头,跟在欣月后边默默地回到沙发上坐下看电视。
后来,我们就各自分头睡觉。
和商诗一起上床的时候,商诗是披着睡袍钻进被窝的,我虽然只穿着一条裤衩(我不习惯穿睡袍睡觉),但钻进被窝的时候我也很平静,意识里真地没有想过要去碰她了,言语行动上我都很小心,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这么矜持起来。
我们各自躺着,我们的身体在同一个被窝里,有轻轻地碰触,彼此身上那种温热的气息是无法避免就要感知到的,我心里肯定是心猿意马的,但我愣是保持住了镇定从容。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躺了一会,我也不打算今天晚上去问她一些有关的情况的,我还想等那么几天观察一下她的情绪再说。所以慢慢地,我睡意渐浓,转瞬就要睡去的时候,从我的旁边冷不丁地传来了隐隐的啜泣,那是一种苦苦压抑却从嗓子缝隙里漏出来的悲鸣,如泣如诉,令人心碎、肠断。
我再也无法控制,一个侧身,将那具伤心欲绝的凄艳躯体揽入怀里,我使尽全力地抱着,紧紧地,奋不顾身地,再也不想让她从我的怀抱里离开。她的嘴巴和舌头迅速地滑上了我的脸蛋,一阵疯狂而忘情地舔触之后,最后咬定了我的上下嘴唇之间的位置,迅疾无伦地融入了我的口腔,我们吻得滋滋做响,商诗的睡袍已经敞开了,她身上明显开始滚烫,她那柔嫩滑腻的肌肤在我的裸体上使劲地磨蹭贴挤,她胸前那两团高高挺起的火焰都快把我的胸膛融化了,她腹地的温润粘滑气息已经将我全部躁热的身心浸染。
我们在宽敞的床上痴缠着,打着滚,我的手在她凹凸有致的香辣美体上肆意游移,她则四肢八爪鱼般紧紧缠绕在我身上,还用绵软火热的身体不停地往我身上加压。她的睡袍什么时候已经脱落,裤衩什么时候已被浆洗,而我的身体里则包着一团熊熊烈火。我知道,再不行动,我们俩都快要爆炸了。我当机立断避免了这场危机,我奋力松开一下我们缠绕在一起的下体,手往我下身一抄,再在她腹地一扯,然后再也控制不住,腰段迅猛下跌,腰身往前一顶,温润滑爽和饱涨满当的感觉就将我们这一对爱得一塌糊涂的男女融会粘合在一起……
完事后,我从商诗身上翻身下来,顾不得自己的气喘如牛,侧卧着身子不停地抚触着我的女人,使她的娇喘在我的抚慰下慢慢平息,尽快地潮退,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这么温柔体贴,我只是老在想,商诗的情绪可不能过于波动,就象那个精神病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