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太平间以后,我习惯性地就往晶晶的冰棺方向走,迈出几步,才猛然想起,我现在的主攻方向是商诗,应该去守潘天高了,于是摇头苦笑一下,正要改变身位的方向,可转念又一想,我这原本天天下班后就来抱着晶晶睡觉的,冷不丁突然不陪她了,估计她会不适应,虽然她只是具尸体,但是我自从接受了老张头的理论后,再加之在太平间里耳濡目染之下,已经真地在观念里相信太平间的尸体们其实是有灵性的。我相信晶晶在天之灵会理解我追逐商诗的行为,毕竟她自己在世时没有提供我和她做爱的机会,看在我在太平间里这么舍身陪伴着她的情谊的份上,她也应该支持我去寻觅和商诗做一辈子爱的机缘。但不管怎样,还是应该去向她做一下告别的。免得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失去我身体的温暖,会惶恐难安。
我就这样自我安慰着去将晶晶的棺材盖子揭开,抬眼一看之下,我本已平静的心猛地一个咯噔,脸上瞬间变色,这后背就开始噌噌往外冒凉气。怎么回事?谁动了我的晶晶?
只见晶晶姑娘由原来的直直仰躺的姿势变成了斜斜侧卧的姿势,一只手臂压在自己的身体下,另一只手臂则搭拉在一直以来我抱着她睡觉的地方,那块半透明塑料布也跟着斜了过来,由于没有严格根据晶晶躺卧的姿势严丝合缝地覆盖,把晶晶姑娘那两个半球形鼓鼓的翘翘的屁屁也显露了出来,那臀瓣上雪白肌肤闪耀着的白嫩丰腴的感觉明晃晃地刺激着我的心尖,我不由自主狠狠地往嗓门里吞咽了几大口口水。
娘希匹,到底是谁,胆子也忒大了,敢在太平间尸体头上动土?我不由得义愤填膺,赶紧跳进晶晶的冰棺里,在纠正她的尸位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就把手抠在她那两片浑圆的臀瓣上使劲,我喘着粗气摆弄了半天才终于将晶晶的肥白屁股扶正了,然后再哆嗦着将半透明塑料布扭转了过来,终于将晶晶姑娘身体上所有的要害再次完好覆盖,使晶晶在冰棺里恢复如初。折腾了这半天,我抬起头来,才发觉自己已是满头冷汗,裤裆里的小弟弟已经拱起了老高,硬邦邦的象要涨爆一样难受,我无奈拿手伸进裤裆使劲拍打了几下,怎奈越拍它越雄起,真是没有办法,我只好无奈摇头,苦巴巴地将裤子拽了下来,使其对准半透明塑料布里晶晶若隐若现的几个关键部位,用手将那玩意里的东西激发出来了事。
身体终于得到放松,我再喘了一会气,头脑一平静,就开始再次痛恨起那个至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在太平间里几度兴风作浪的家伙来,都是他,害得我在这里欲仙欲死苦不堪言的,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怎么连晶晶的身体他也动啊?要说他想强奸晶晶吧,可刚才搬动晶晶时我特意看了晶晶那个地方,干干净净的,没有遗留什么精华或者落红之类的东西啊?
我打算去看看我那乡亲和潘天高,看他们有没有被动过。
我收拾好晶晶这边后,就去到了我乡亲的棺材旁边,有好久没爬他的棺材了,动作都生疏了,我费了好半天劲才再次爬了上去。看了看,我那几个乡亲都四平八稳地并肩躺着,睡姿很舒展,睡态还是那么安逸祥和、面容生动,早已不是以前那种惨淡的死灰色,看得我心里都暖融融的,我对着他们微笑着看了几分钟,意图让他们曾经饱受人间摧残的躯体能在我这里感受到人性的温暖和友善,而不要盘旋在人间冤魂不散无法去阴间得到安息。
从乡亲们的棺材柜子上抽身退下后,我又去打开了潘天高的柜子,让我失望的是,连潘天高也没有被动过,老潘还是那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挺尸在我面前的柜子里。既然我乡亲和潘天高都没有被动过,那似乎就不应该是以前曾经动过他们的那个太平间神秘物事搞的鬼,既然光动美女,难道真是进来个淫贼想要在太平间里找美女尸体?这种可能是存在的,以前我在没有住进太平间里来之前,就经常听到各种关于太平间女尸被偷被割被奸污的传闻。
既然如此,那还是应该去看看岳媛,如果岳媛也被动了,就能证明我的猜想。我走了几步,又想起我对华浩的承诺,便干巴巴站着有点犹豫不决了,最后一咬牙想,得,为了弄清楚我亲爱的白晶晶的身体被动之迷,来一点小小的背信弃义也忍了,再说,我跟他承诺的是,不再在岳媛的棺材里出现,并没有说就一定不在她的棺材上空出现。想到这里,我心里塌实了许多,昂首阔步来到岳媛的冰棺旁,开门、推盖、踩棺、纵身、跨越,我一气呵成,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我发现翻爬美女的棺材这技巧就是要娴熟一些,不免暗暗鄙视了自己一番,苦笑不禁。
我骑在岳媛的上空棺沿上,没有看到什么异象,岳媛姑娘的冰肌玉骨依旧好好地在半透明塑料布里散发着清冷晶莹的幽光,岳媛的目光还是那么幽冷,表情还是那么忧伤,也不知道华浩在她生前怎么伤害了她,死后竟至于这么一副表情。
我没有得到求证,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黯然伤神了一会,就默默从岳媛的棺材上跳了下来,收拾停当后,就回到了潘天高的身边。
太平间幽暗昏黄的光影笼罩着潘天高渗白的肥体,我按部就班,先用视线扫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