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星灯一般熠熠生辉!
几乎就在顷刻间,那白脸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如它出现时一样的神秘。
说来也怪,随着那诡异白脸的消失,外面的风声雨势竟也渐渐地弱了下来……
看着怀里的刘诺文也渐渐地安静下来,炎荒羽悬在心上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然而好景不长,看看外面风停雨住,阳光也开始重新出现,他想唤醒刘诺文的时候,他发现,刘诺文的额头一片滚烫——她发烧了!
炎荒羽呆住了。他没有想到刘诺文竟然会生病!及至刘诺文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他才醒觉过来。
摸着刘诺文身上冰凉湿透的衣服,他知道,自己必须赶紧将这个柔弱的女孩子带离阴湿的山洞,在太阳下晒一会儿,驱除湿气,以免寒气入骨。
炎荒羽想到做到,他不再迟疑,抱着刘诺文便窜出了山洞——外面已经是一片阳光大好了!
他想了下,将刘诺文上半身湿透的衣衫全部脱下,然后打成一个包袱系在腰间,然后将她搂抱在自己胸前——他还是要去“鬼见愁”,因为那里是一座孤峰峭壁,四周没有任何的遮蔽,完全开敞在阳光下。
炎荒羽顾不上看怀里少女赤裸美妙的胴体,只紧紧的抱着刘诺文,一心向“鬼见愁”的孤崖奔去……
丽日当空。炎荒羽终于抱着刘诺文来到了他们今天的目的地——“鬼见愁”。
在艳阳普照下,炎荒羽轻轻地放下了刘诺文,使她半坐着偎在自己的怀里。
“阿羽哥哥……这里……真暖和……”刘诺文偎在炎荒羽的怀里,轻轻地发出了声音。
炎荒羽欣喜地将她抱起,看着她的脸,激动地道:“文文!你终于醒啦!”他惊喜地发现,刘诺文的烧已经退了!
“嗯……”刘诺文轻轻地应了一声,便又软软地依偎在了炎荒羽的怀里,又柔弱地道:“阿羽哥哥……我……帮我把裤子也脱了……又湿冷……我好难受……”
炎荒羽听了忙手忙脚乱地替她除去了牛仔裤。
“阿羽哥哥,这里不会有人来吧?”刘诺文轻声道,因为胴体的袒露,她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没有,这里不会有人来的。”炎荒羽的手从刘诺文光滑圆润的大腿肌肤上抚过,心不不禁一阵悸动。
“那……你把眼睛闭上……”刘诺文忽然轻轻一笑,带着命令的口吻道。
炎荒羽一愣,不知她想做什么,但不忍拂了她的心意,便依言闭上了眼睛。
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后,他感觉刘诺文重新偎进了自己的怀里,只是——天哪!她的屁股怎么是光溜溜的?
他吓了一跳,忙不叠睁开眼睛,惊愕地看着刘诺文。却见小妮子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还轻笑道:“既然没有人来,我就干脆脱光啦——反正阿羽哥哥又不是外人!”
炎荒羽对她真是无计可施、无话可说。他真不知道这个看似娇弱纤秀的女孩子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怎么她想的、做的都和她的柔弱外表看来大相径庭呢?
想归想,炎荒羽还是老老实实地搂着裸体的刘诺文,坐在崖顶观看景色。
温暖的阳光慷慨地抚爱着它的子民,两人就这么相依相偎,静静地看着……
“鬼见愁”是个陡峭的悬崖,它悬空的顶部是一个平台,炎荒羽和刘诺文现在就坐在这个平台上;悬崖的下方则是万丈深渊,一条白色的带子在深渊里隐隐穿过。
“那底下是一条大河——不过我们都不曾下去看过它是什么样,只知道从这儿跌下去,连鬼都会发愁能不能再活着上来。”炎荒羽轻轻地在刘诺文耳畔说着。
“所以这个地方叫做‘鬼见愁’,是不是呀?”刘诺文细声细气地应道。
“嗯,是的——你再看那边!就是那在山腰间的细细长条……”指着远处一条隐隐绰绰的羊肠小道,炎荒羽又说道:“这就是这山里的小路啦。听说沿着这条小路,过了那座山,就可以到一个生活很好的地方,每年我们这里都有人家把女儿嫁出去的,说是那里的日子好过……”
“哦……我明白了,这就是这里女孩子的梦想了,是吗?”刘诺文有些怜惜地道。
“是呀,有谁家不想过好日子呢?阿爸阿妈自己过不上好日子,自己的女儿能过上,那也就很满足了呀!”炎荒羽苦笑着说道。
半晌不语后,刘诺文忽然一下转了过来,将自己正对着炎荒羽,双腿盘在炎荒羽的腰上重新坐下。炎荒羽一怔,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不过她那雪白娇嫩的胴体突然一下子色色可人地落入他的眼底,着实令他吃不消。
“阿羽哥哥……我好想……好想在这里把自己给了你……”刘诺文满怀期待地看着炎荒羽,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大手,突然提出了这个请求——那语气中甚至近乎了乞求。
炎荒羽顿时惊呆了!他简直被这个满脑子奇怪念头的城市小女孩搞懵了!
“这儿是这么的奇特……我真的好想……”刘诺文不理会炎荒羽的反应,依旧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