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建的,在牧野静风与叶飞飞完婚之日,他第一次住进了“闲风阁”,从那天起,他就对这儿情有独钟了,惟有在“闲风阁”中,身处清幽秀美之景,牧野静风才有短暂的轻闲。
夜已深。
牧野静风仍未入睡,他拥着叶飞飞,坐在一张极为华贵的床上,叶飞飞微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裙脚。
牧野静风抚弄着她的秀发,轻声道:“如果那个年轻人真是栖儿,我就是倾风宫之力,也要将他找到!
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父子便可团聚了!“
他以手指轻拈叶飞飞的耳垂,道:“飞飞,你不是常说一直很想见到栖儿吗?”
叶飞飞轻轻点了点头。
牧野静风道:“栖儿失踪至今已有五年,这五年中,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头,不过日后他若能成为风宫少主,也算是苦尽甘来,栖儿天资过人,将来必可承接风宫大业!”
叶飞飞的身子轻轻一颤,偎依入牧野静风的怀中,低声道:“杀害敏姐的寒掠已死,栖儿也极有可能会找到,穆大哥,我们能否离开风宫,找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共享天伦?我想,敏姐在天之灵也定希望穆大哥不要再身陷风宫之中!”
牧野静风重重哼了一声,不悦地道:“今日我的心情本是颇佳,你可莫坏了我的兴致!
正盟重创之后,再难与风宫抗衡,整个武林即将落入我的手中,又怎会退身风宫?更何况我本是战族传人,身上流着的是战族血液,容樱惑乱风官,我父亲才被遗弃荒野,我必要一雪当年之仇,得到本应属于我们父子的无上荣耀!”
叶飞飞虽然早已料到自己根本无法劝阻牧野静风,但此刻她仍是感到了深深的失望和悲哀。
牧野静风搂着她的肩,低声道:“时辰不早了…
…嗯?“他的眼神变得格外明亮。
叶飞飞默默搂着他的颈,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激情。
忽听得外面一声轻咳,随即有人在外面低声道:“禀宫主,可能有人已经闯入笛风轩,请宫主定夺!”
牧野静风眼中的炽热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森森寒意,他缓缓坐直身子,沉声道:“是宫内弟子吗?”
“是!”门外禀报者显得有些惊讶,他不明白宫主怎能未卜先知。
牧野静风沉声道:“围住笛风轩,我要亲自会一会敢私闯笛风轩的人!”
“是!”
很快,笛风轩四周显得一片肃杀!
牧野静风在离笛风轩二十丈外站定,望着笛风轩,脸上有了愤怒之色。
四名风宫死士肃立于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神风营属众虽然骁勇忠诚,但比及风宫中的精英死士,却犹有不及之处。
牧野静风听了包六桑的禀报,沉声遭:“此人名为丁闻?”
“是……属下该死!”包六桑的背上已是冷汗涔涔。
牧野静风低声道:“丁闻……丁闻……”随即向立于右侧的两名风宫死士挥手道:“去吧!本宫要活人,我倒想见识见识丁闻这小子!”
话音甫落,两名风宫死士已疾射而出,迅速逼近笛风轩,闪身而入。
喝斥声中,金铁交鸣声倏然响起——果然有人私闯笛风轩!
牧野静风的眼中立时有杀机涌现!
“咔嚓”一声爆响,拌随着凄厉而短促的惨呼声,一个人影自笛风轩内飞跌而出,砰然落地之后,竟再未起身,也不知生死如何。
牧野静风颇为恼怒,他断定丁闻敢冒险闯入笛风轩,必有不为人知的内幕,所以吩咐要留下活口,但两名风宫死士出手却太过辛辣了。
此念方起,牧野静风忽觉不妥:笛风轩内的金铁交鸣声竟然没有停止?
难道,重创倒下的人,不是丁闻,而是风宫死士之一?
轰地一声,一个人影自笛风轩内破门而出,如怒矢般向西射去。
但此时的笛风轩外已被重重包围,喝叱声中,几个人影从不同方向疾围而上,而更多的人则在几丈外分批合击,形成更大的包围圈。
此人已是插翅难飞!
他显然也明白了这一点,当即收势,在重重包围之中仗剑而立。
牧野静风内力高深莫测,目力亦是惊人,虽相去甚远,却已将此人面孔看得清清楚楚!
私闯笛风轩的人赫然是白辰!
包围白辰的人心中同时升起一个疑问:“擅入笛风轩的人是白辰,那么,真正的丁闻何在?”
但谁都明白,无论内情如何,白辰都已是必死无疑!所以不等牧野静风吩咐,攻击就已开始。
两杆长枪率先如毒蛇般刺出,声势惊人,自左右两侧分取白辰,长枪破空之声慑人心魄。
守卫笛风轩的人中绝无庸手!
白辰清啸一声,长剑贴身,身形暴旋,金铁交鸣声中,持枪者只觉手中长枪如同疯狂的毒蛇,根本无法把持,虎口齐齐震裂,长枪脱手而飞!
白辰双腿如风,闪电般准确踢出,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