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一个经常创造奇迹的人,也许这一次也能给我们一个惊喜。”
叶飞飞看了看他。
范书又道:“我在地下山庄曾见牧野静风神情言行与平日迥异,显得颇为猖狂,据说在青城山那场变故中,他便已有如此表现,牧野静风的武功已是出神入化,倘若性情无常,只怕会有祸端!”
荣华忍不住插话道:“据说牧野静风是日正夜邪,不知这是不是谣言?”
“但愿不是谣言!”范书颇有深意地道:“如果是谣言,那么牧野静便更为可怕了!”
叶飞飞仍是不发一言,但她眼中的担忧之色更深!
荣华无话找话道:“天快亮了!”
很平静的一句话,范书的身子微微一震。
范书的心中有一层不为外人所知的担忧。
但他的担忧看来是毫无必要了,因为直到天已大亮,纵横山庄仍是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
这是一个雨后的晴天,阳光似乎格外地亮,让阳光下的一切都显得有些不真实。
荣华觉得守候了一夜,已累得将要垮了,他的心中暗自奇怪,为什么城主范书有这么好的兴致,在这秋夜中整整站了一夜!
如此煦丽的阳光下,让人很难相信昨夜的那场惊心
动魄之战是真实的!
范书看了叶飞飞一眼,关切地道:“叶姑娘,此时天色已大亮,四周的人能够清楚地察看这儿发生的任何事,你昨夜伤得不轻,还是先歇息吧。”
叶飞飞却问道:“除了破开石门外,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范书道:“至少我没有想到,我在地下山庄已留意过,地下山庄的四周全是坚石,不见一片沙土。”
叶飞飞又道:“那么破门而入需要多少时间?”
范书道:“如果用行军作战攻城掠地的火药破门,要快一些,但那样可能会引起地下山庄的塌陷,如果以其他方法,七尺厚的石板至少需要夜以继日凿四天!”
叶飞飞喃喃自语地道:“四天……四天……”沉吟了片刻,毅然道:“范城主,使用四天时间凿开石板门吧!”
范书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好,我让荣旗主留在此处办妥此事,我与秦姑娘他们约好必须赶回霸天城,以免秦夫人及牧野先生有什么意外!”
叶飞飞心想:此事即便你留在这儿,也并不能帮什么忙,当下便道:“也好!”
范书对荣华道:“立即着人为叶飞飞搭一座毡篷,
并要有不下二十个人日夜护卫叶姑娘,出了差错,就别回霸天城!“
秦楼与牧野笛被分别安置在两辆极为宽敞舒适的马车上,每辆马车都有不少于二十个人守护着。
而颜郎中则大汗淋漓地奔走在两辆马车之间。
其实他并没有做多少事,大汗淋漓是因为他太紧张。
此时他最想见到的人便是范书,而最怕见到的人也是范书,顾虑重重之下,他如何不大汗淋漓?
这一行人已奔走了一夜,没有人敢停下片刻。
因为范书的命令便是要他们迅速赶回霸天城。
秦月夜要照应秦楼,所以乘于车上,免去了奔走之苦,她很是担心叶飞飞的安危,所以心中暗自吩望范书与叶飞飞早些离开纵横山庄,赶赴霸天城,不由从马车掠出,向后观望,但每次都是失望,直到天亮后,她终于心灰意冷,心想:
恐怕到了霸天城也等不到他们两人。
对于自己赶赴霸天城之举,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或者说莫名其妙,在此之前,无论如何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会前往霸天城:
可回头想想,这不可思议的结果到来的过程却又是那么顺理成章。
左思右想,最后道:“无论如何,到霸天城是绝对不会有危险的,因为青城派弟子都已知道我们的去向,倘若我们有了什么不测,范书如何向江湖同道交代?
何况以霸天城今日的实力与声望,去霸天城又怎么会出差错呢?”
秦楼仍是不曾醒过来。坐在马车里,只能听到车轮“轱轱”之声,以及霸天城弟子急促的脚步声。
大约是在将近午时的时候,秦月夜听得外面有人道:“城主来了……真的是城主!”
秦月夜顿时一喜。
凝神一听,隐约已可听得一阵急促如密雨般的马蹄声向这边飞快地靠近,初听时尚在一里之外,但转瞬间已在十几丈之外!
好精湛的骑术!
好快的马!
秦月夜按捺不住性子,一跃而下!
一匹白马如一道闪电般疾驰而至,在离秦月夜两丈远的地方便止!
果然是一匹千里良驹,高腿、宽臀,浑身没有一丝杂色,颈部的鬃毛如缎子般乌黑闪亮。
马上的骑者正是范书,迎风端坐,白衣胜雪,腰中斜挎弯刀,好不英武。
秦月夜的脸突然没来由地红了,她赶紧借言语掩饰道:“范城主,怎么不见我师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