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想跟人动手。”
“是吗?那之前两次误伤海皇的事要怎么说?”
明光会信才怪的瞪大一双金黄眼瞳,脚下没停的继续走上前。
渐渐的,离那可恨的家伙不到十步远了。
男子抱歉的笑了笑,“这几十年我一直意识不清,在得到新的人鱼之血压下副作用之前,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要变强的念头,一时心急而误伤,我也是不得已的,再说,那首歌连宫千穗都帮不了我。”
明光的步伐终于一停,“……你见过‘她’了?”
男子冷声嗤笑,“即使叛尽所有人,你唯一在乎的人依然是‘她’,连跟她有关的宫千穗也成为你最后想守护的人吗?你不觉得这样太可笑了?”
“亚罗!”明光不满的沉声警告。
男子讽刺的笑着,半晌,那抹笑容变质成苦涩的叹笑。
“,剩下自己一个人活着,是不是很累呢?这么久的岁月里,不论自己多么努力,偏偏再也见不到对方的感觉,我认为很痛苦,你呢?”
“……”明光没有回话,逃避般移开的视线里却透露着孤寂。
请别记得别人的坏,请不要记住自己的伤,这个世界需要的不是狂妄,也不是让谁来制造无谓的伤亡。
你是否忘不掉那道夜晚的光,迷迷茫茫让人无法预防,还激起一阵属于你我的心灵震荡,那是我们的感动、我们的心伤,还有一点点我们的轻狂……
男子突如其来的歌声,忧伤中带着自嘲的笑意。
明光彷佛回想起很久之前,也有人唱着这样的一首歌,一时无言。
歌声未绝,这首歌一向漫长,男子清亮的歌声仍持续着。
请把好的刻在心上,将坏的抛向永不复记忆的深塘,要记住这个世界没有想象中的疯狂,却又总是容易将人刺伤,所以一定要学会慢慢遗忘。
有时不断的遗忘,才能换来你想等待的希望。
戛然而止的歌声,停顿在希望两个字上。
明光猝然转身,挥出的爪子,向男子站立的地方狠狠击下。
没想到攻势会落空的身体往前一倾,明光诡异的一扭腰,身体突兀的在半空中停住,惊疑不定的扫视四周,迅速抬首后却见一道火红狐影跃上天际。
清亮的男中音高声嘲笑,“哈哈哈,你当我不知道你想杀我?怎么,这首人鱼之歌的‘遗忘’,由人鱼透君编写的曲子,是不是让你感慨万千啊?”
明光咬紧牙关,极力忍住到口的怒吼,还不想自曝身分。
问题是半空中的火红狐影,下一句是——
“,还不忿怒?那我告诉你,我第一次袭击海皇的时候,意外见到了‘年’啊,她真是风采依旧,声音跟过去一样好听……”
“亚——罗!”明光忍不住的仰首一吼。
大气为之一震,狂风顺着这句吼声,向四周震了出去。
刷刷刷的声音不断,当无数落叶被吹离枝头,当没有站在遮蔽物底下的人们被风吹得站不住身,当邻近几栋建筑的玻璃在吼声里磅的一声碎裂,紧接着是空气被抽离般,毫无半点声音的异样沉寂。
彷佛是真空内听不见声响,当众人愣愣张望时,不管身旁是碎玻璃落地,或是树的枝干被吹落砸下,一样没有声音再次形成。
“怎么回事?”被带离树林溪流边的海皇,愣愣瞪着远方。
清晰可见的风暴袭卷了以它为中心的方圆数百公尺,如同被风裁剪了一般,无数的枝叶落下。
这个时代的树不像以前可以随意生长,而是要花大笔的钱,才能请常春之地要塞分馆特派辅导员前来种植。
没想到为了学院祭,海皇一星期前才付完帐,在学院里种上一堆树,却在风暴中,无数的枝干坠地,看树苗被摧残的样子,恐怕是活不了了。
“我、我花了五百万,才种几天的树啊!”
海皇分不清心疼的是树还是钱,总之,就是有股晕眩感直袭过来。
“你要是怕花钱,我付就好,晕什么晕?”
昂禁自认手下很成才,这区区一点小钱,不值得费心;伸手一揽,撑住海皇的背。
海皇被那双异色眼眸一瞥,干笑两声,在水球上站稳身后,凝视着远方出现风暴的地方问道:“唔,昂禁,那里是我刚离开不久的地方吗?”
“是又如何?”
昂禁淡淡回了一声,拉过海皇往蜘蛛丝行车所在的中央停车场走去,边走边数落道:“你下午临时脱逃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
“啊啊,昂禁不要这样啊,你千万不要跟泓猊说。”
海皇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泓猊伸手一掐。
“不让泓猊多多教训你,我看你永远不会听话。”
昂禁这次是下定决心,只是他一边说话,身后的左手飞快比了三个手势。
刹那间,腾身飞跃在一旁树梢上的几个黑影,恭敬的行礼后,已有几个退了下去,其中一人前进的目标,赫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