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儿香闺,肌肤胜雪,清丽过人的清儿意态庄重矜持,姿势优美的端坐秀床之上,神圣不可侵犯,明艳不可方物,可一双明眸偏偏又是含情脉脉,在不可亵渎中予人勾魂夺魄的强烈刺激!
凝注着气质特异的丽人,我不禁心中暗自呻吟,清儿,清儿,你真是一个独特的存在!
“怎么,舍得从师姐那里过来啦!?”
“本来舍不得,但这边亦有割舍不下的心上人,故……”
静静的对视半晌,白清儿才又幽幽的道:“在你的心里,人家总是比不上师姐的,所以你才会现在才到这里来!”
以清儿的聪明伶俐为何要这样说,难道……
想到这里,我适时转移话题道:“清儿是否想知道梵青慧,宁道奇她们在牧场时,为夫因何没有让你抛头露面呢?”
“以梵、宁二人,以及了空与四大圣僧的高明眼力,极有可能仅仅凭借发色,肌肤等细微之处就发现清儿你练有圣门武功这一秘密。这还是次要,若因而再暴露出襄阳钱独观这招暗棋,则更是得不偿失,故权衡再三,当时为夫才不惜令你错过那场牵扯深远的道魔之战,也忍痛将你留在这深闺之中!“
慧黠的眨了眨美丽的明眸,清儿抿嘴微笑道:“这点人家也有猜度出,但你现在才做出解释,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清儿与婠儿这对同门双姝,其心思之机敏果然均是不可小窥。
“这是因为时机已到,只要今晚我们开始清儿期盼已久的合体之缘,凭借为夫所修炼的佛、道功法,以及特殊的体质,以后我们双双行走于江湖之际,就是静斋始祖地尼复生,她也不可能窥破其中的玄妙!”
闻听此言,眼波流转,桃腮晕红如火的清儿羞恼道:“你,你怎么,怎么能如此说人家,说人家……”
“如此说并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如何做才是关键,清儿,你说是吗?”
“啊~……你!?”
随着白清儿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呼,丽人香软,苗条的娇躯已被拦腰抱起,消失于香闺的侧门之内。
须臾,微微颤动的酥胸半露,深邃乳钩若隐若现,仅裹有一件浴巾的丽人再度被抱回香闺之中。
仰躺于秀床之上的白清儿如花玉容嫣红如火,含羞带怯,一对修长雪白,完美无暇的玉腿紧紧并拢,微微蜷曲着,整个人彷佛受惊的小鹿般,显得是那样的弱质芊芊,我见犹怜!
“清儿,第一次你主动挑逗时,那种大胆,妖冶的风情怎么现在连半点也看不到呀!?”
“你,你还说,那第二次呢?竟然那个样子报复人家,弄的人家欲罢不能的,你可真是忍心,也真够狠心!”
“那这次,为夫有足够的诚心,也有足够的耐心,直到清儿你感到心满意足为止,如何?”
“你,哼,占人家便宜前竟然还要这样说,不知道最后会是谁才真正的感到心满意足!?”
“心动不如行动,最后得益的究竟为谁,我们还是以即将显现的事实来判断吧!”
话音未落,清儿身上唯一一件堪堪裹住大半玲珑玉体的“障碍物”业已飞落一旁,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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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绵绵,娇怯怯,一丝不挂,娇喘嘘嘘的白清儿伏在身下男子怀中,享受着温柔的爱抚良久,方轻抬螓首,又情意绵绵,喜不自禁的与对方同样情深款款的目光交织半晌,才轻启樱唇的腻声道:“天郎,现在清儿已经完全是你的人了,你,想听听人家的过往种种吗?”
“当然,这是为夫求之不得的事情!”
“据灭情道的尹祖文说,尚未记事的人家是他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所以清儿并不知道亲生父母为谁!六岁那年,尹祖文又说已为人家找到了一位极难求得的明师,只要人家答应他的条件,既可学到最适合自己的武功心法。“
凝望着云雨之后艳光四射,娇俏可人的白清儿此时如梦如幻般闪现着莫明思绪的美眸,心中温情涌涌的我柔声配合道:“什么条件?”
“他日若人家成为阴癸派门主,则必须为他做一件事情,但具体何事没有眀说;还有就是他日若人家有幸一统圣门,则要将六卷合一的‘天魔策’借给他一观!“
细细享受着心上人在自己光洁,润湿的额头充满爱意的轻轻亲吻片刻,白清儿才眼神转暗的道:“由于人家是尹祖文介绍到阴癸派的,故虽被祝师收入门下,悉心教导,但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祝师对师姐那样发自内心的信任与关爱!
幼时的清儿就像游离于尘世边缘的幽灵一般,内心深处依然是飘飘荡荡,充满孤独与寂寞,直至亭长老发现人家资质不错,开始蓄意接近与关心为止,也就是在那时,人家发誓总有一天要超越被祝师内定为下任门主的师姐,成为阴癸派眀至实归的掌舵人!“
感受到得到其全部身心的男子已双臂加力,将自己玲珑娇美,粉嫩湿滑的娇躯毫无保留的,紧紧拥在怀中的那种踏实,沉醉,安全与温暖,白清儿露出甜甜的笑容道:“师姐虽然天资卓越,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