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更不可以!”
“”
“又改成揉搓,你你再敢乱动一下,本后”
“”
须臾,那令她躁动不安,麻痒难当,无限苦闷中夹杂着些微难以名状的兴奋,无法述说的渴望,莫可言表的激情,足可发展至燎原之势的强烈感觉终于逐渐消退,消散,最终消逝于无形。
依然波涛汹涌、颤颤巍巍的雪岭玉峰处,只余时断时续,细微悠长的气息极有规律轻轻喷洒在其间,带给她安然舒适,熨贴窝心的异样感觉。
芳心深处百感丛生,情丝纷结的祝玉研悄然张开明眸,定定的凝视着身上这张恬静宁和,纯真无邪,显示不出半点机心,早已陷入深沉酣眠中,但仍将她左边樱桃尽数含在口中的清秀面孔,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情丝开始在她的内心深处涌动升腾,其中,竟还混有她也解释不清的几分母性亲情!
月明星稀,清幽夏夜,荒郊野外,二人独处,芳心百转的她终于选择暂时放开一切束缚,缓缓的抬起莲藕似的雪白玉臂,将身上的男子更加紧密的拥在香怀之内,随即美目轻合,全身放松,慢慢进入甜蜜的梦乡之中。
清晨,当东方第一缕阳光透过开口处的缝隙悄然洒进帐内,当奉行“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各类小鸟儿们唧唧喳喳的不停鸣叫的时候,一夜好梦,数十年间,从未拥有过如此舒爽酣眠的祝玉研缓缓睁开有些惺忪的美眸,可随后入目的情景却立时令她玉面发烫,脸红耳热起来。
原来,此时的她整个娇躯都已挨挤进身侧男子的怀内,一双藕臂也不知何时紧紧揽上对方的脖颈,胸前那一对珠圆玉润的饱满玉峰业已严重变形,契合无间的贴压在对方的胸膛之上,如此香艳亲昵的行为又怎能不令她心如鹿撞,娇羞万状呢?
柔肠百转,心有千千结的她左思右想,百般思量之下,竟又羞赧无比的偷偷将娇躯向对方怀内挤了又挤,继续依恋在这令她感到安宁、温暖的避风港湾之中。
人都有脆弱的时候,虽然她的个性刚毅、坚韧,果敢、顽强,但在她的内心深处仍有一种深切的渴望,渴望能够有一个坚强有力的臂膀可以依靠;有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可以停留!
这同一个男子在外面无论怎样叱咤风云,呼风唤雨,但回到家里同样渴望感知到妻子的似水柔情与体贴入微一样——因为,阴阳相对,异性相吸,两情相兑,相辅相成,本就是千古不移的人生至理。
当怀内的玉人重新合上美眸之后,我却反而睁开双目,揽在她粉嫩玉背上的双臂没有丝毫动作,只是深深的凝视着怀中娇喘细细的绝世容颜,久久
直至玉人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再度张开明眸,柔情满腔的沐浴在沁人心脾的体香,乳香,发香中的我才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她那乌黑亮丽的秀发,柔声道:
“研姐,小弟求你一件事可以吗?”
本来有些羞赧的玉人闻言眼中露出警醒之色道:
“所求何事?”
“已由洛阳迁去长安的沙天南,沙家,以你们阴癸派的行事作风,在那里应该安插有眼线吧,不要伤害到他们一家,可以吗?”
祝玉研诧异不解的道:
“你为何要帮沙家说话,难道沙家也同你有何关系不成?”
“应该算是有点关系吧,沙家的五小姐沙芷菁喜欢寇仲,所以小弟不想他沙家因为你们而出现什么意外。至于沙家在制造武器方面的巨大价值,舍弃就舍弃了吧,反正飞马实业出产的兵器绝对不会比他们差!”
“答允你很容易,只是,你又拿什么来回报我们阴癸派呢?”
还真是贼心不死啊我无所谓的笑道:
“如果你们阴癸派在圣门大会之时,抢夺不到小弟公然送予‘邪王’的圣舍利,那杨公宝库里的那一个就送给研姐你,怎么样?”
突如其来的巨大转变,令祝玉研惊讶的凤目圆睁,檀口大张,半晌,方疑惑不解的道:
“怎么你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双臂收紧,以使怀中娇躯同自己接触的更加全面紧密,毫无保留后,我才有些落寞的道:
“也许得不到圣舍利,研姐你这辈子永远也不会去掉这份心思,继而彻底忘掉石之轩,完全让我笑行天独享你的内心世界!所以,几经斟酌,小弟才会做出这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定。当然,附加的条件还是有一个地!
定定的凝眸半晌,祝玉研幽幽一叹道:
“说出来吧!”
“就是,你永远也不可以施展‘玉石俱焚’这一招!”
“什么!?”
两人的目光又一次长久的交织在一起,不过同上次不同的是,自己这边坚定执着,毫不妥协;对方百味参杂,复杂难明。
久久
玉人香唇轻启道:
“好吧,就此一言为定!”
此时此刻,终于得以与香艳惹火,充满致命诱惑力和无限吸引力的研姐紧紧相拥的我心潮起伏,难以平静——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