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潇洒,威武若天神下凡的自己就一大口鲜血的喷出,身躯一阵剧烈的摇晃,面具外脸色瞬间已无一丝血色。
刚刚的一战若不是被毒雾笼罩,不辨东西的晁公错贪生怕死,早一步退却;若不是自己能够通过皮肤吸收天地能量,不怕任何毒雾攻击;若不是突然掷出长枪,及时阻止疯狂的李密按下机簧,发射毒液;若不是掷出的长枪同时将李密当场诛杀,使他没有再度近身同归于尽的机会;今日一战的结果绝对不容乐观!
寇仲和徐子陵见我就要倒下,连忙抢上前来接应,前者“井中月”横立胸前,不动如山,一双虎目泛起摄人的神光,有若实质的罩向晁公错以及后方的李元吉等人。
而后者则及时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躯,缓缓退至后方,同时不断输入真气,温养受创的经脉。
面对如此异变,晁公错立时大感后悔,貌似强大的对方明明已是强弩之末,自己为何就没能再坚持片刻呢?轻易既可到手的胜利,自己为何就这样白白丢弃了呢?
超过一甲子的江湖声名呀,就被自己一下错误的判断,轻易的毁去了,好不甘心啊!!!
李元吉、李南天、梅洵,丘天觉等人的面色齐齐变的更加难看,心中同时暗道:
“原来笑行天的功力仅仅深厚到能将我们唬住的程度,真是气煞人也!”
刚将浑厚的长生真气输入我的体内,徐子陵悬着的心立时放下,同时眼底深处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一闪而没。
那是自然,因为刚刚的拼斗,自己可是一点内伤都没有受到。之所以还要演出那场戏,不只是因为暗处还有强敌环视,更因为大婚之后,自己还要西进长安,那可是九死一生之局,现在多留些底牌以策万全,怎也是有好处的。
不过脸色苍白如纸可不全是装出来的,毕竟自己不是造血相对容易的女儿身,最近连续失血之下,还真感到有点血液不足,看来回到牧场之后,一定要让秀宁,秀珣她们帮忙好好补补,嘻嘻!
在徐子陵不断“输送”真气的“疗伤”之下,又当众吞下自制的两粒疗伤密药后,我的脸色终于逐渐恢复至正常的颜色。
此时,那边寇仲豪雄的声音响起道:
“李元吉,怎样?还有胆子同寇某人单打独斗吗?”
“有何不敢,希望你寇仲不要让本王失望!”
随着话音,从被手下拖回的李密身上拔出“裂马”的李元吉挥手脱掉外袍,露出武士服包裹下的彪悍体型,昂然步入场内。
雄姿英发的寇仲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道:
“齐王肯这么便宜我寇仲,本人非常感激,请!”
李元吉身后李南天、秦武通等人无不露出紧张神色,对晁公错和李密二人的安危他们表面虽然关心,内里其实不屑一顾。
但是对于齐王李元吉的担忧他们却是出自真心的,其对手又是横行天下,没有人能奈之何,最近更令他们吃尽苦头的“少帅”寇仲,这更令他们对这次决战紧张无比,奈何事已至此,也只能全神戒备,并做好随时上前接应的准备。
双目鹰隼般盯视对方,凌厉的气势狂催至顶点的李元吉募的狂喝一声,全身毛发根根直竖,形相变得威武至极点,裂马枪更像被付与了生命般幻化出漫天影像,巨浪滔天般向寇仲汹涌击去。
李南天,梅洵,丘天觉等人立时大声喝彩,为李元吉助威造势;就连徐子陵同我亦不得不为之动容,李元吉的武功却有其过人之处。
脸色静若止水的寇仲不急,不怒,井中月快似闪电的斜劈而下,准确无误的砍向漫天枪影中那一处真实所在。
在近乎不可能的情况下,李元吉的枪势再作变化,不但成功避过寇仲散发着摄人黄芒的刀锋,还旋转着追寻另一个玄奇难喻的角度向寇仲猛挑过来。
就在李元吉一方再度大声喝彩的当口,已深得不死印法和太极三昧的寇仲似缓实快的随即变招,井中月瞬间黄芒大胜,一挡一卸,不但将李元吉的玄妙招数化于无形,还顺势以守转攻,蕴含着强绝劲气的刀锋势若奔雷般劈向对方的肩部。
被寇仲化腐朽为神奇的一挡一卸,搞得全身劲气空荡荡的,难过的差点吐血的李元吉魂飞魄散之下,忙使出吃奶的力气,挥起宛若已重似千斤的裂马枪急速横架。
“嘭!”
随着一声沉闷至极的异响声发出,仓促格挡的李元吉被劈的雄躯剧颤,百般不愿的飞身后退,借以化解长江大河般侵入体内的螺旋劲气。
一击得手的寇仲得理不让人,井中月狂风暴雨,浪卷云翻般将李元吉完全笼罩其中,威猛无铸的刀锋劈的失去先机的李元吉节节败退,险象环生。
谁能想到一直在他们的围追堵截中不断逃逸的寇仲会厉害至斯?
骇的心胆俱裂的秦武通忙向李南天进言道:
“既然同笑行天的约战已经结束,那我们还要讲什么江湖规矩,大家一拥而上就是。”
同样惶急不安的丘天觉亦道:
“武通说的不错,我们今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