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的长枪名为‘裂马’,是以玄铁打制几经锻炼而成,重一百二十斤,枪身前方更有血挡,小弟还没有兵器,又怕待会动手会沾染上鲜血,因此三哥肯否将你的‘裂马’借给小弟一用。”
李元吉没好气的答道:
“传闻你的怪兵器乃是锋利无双的神兵,又怎会没带在身边呢?”
“在逃亡中不小心遗失啦,除它之外,小弟就会耍两手枪法,怎样,难道三哥舍不得吗?”
万众瞩目之下,要保持过人气度的李元吉略一犹豫,掣出背上“裂马”甩手掷来。
旋风般高速飞来的长枪带起强劲的烈风划过天际,眨眼间已抵临眼前。
在观战诸人目瞪口呆中,我轻松的探出右手,状若虎爪,将宛若黑龙惊天般的裂马枪牢牢抓在手中。
时间,彷佛就在这一刻停顿下来,枪身所带起的狂暴气劲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抱歉二位,由于是以一敌二,所以小弟还要先熟悉一下枪性!”
此言一出,刚刚蓄势代发的李密和晁公错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周围观战诸人也是议论之声四起。
“传闻笑行天武功已凌驾于四大宗师之上,可他这样做,好像有点欠缺风度耶!”
“但现在他是以一敌二呀,对手中李密早已是成名多年的高手,而晁公错更是厉害,曾与‘散真人’宁道奇他老人家交手百招之外才堪堪一招落败,同时与这两人放对,谨慎些又有何欠缺风度的?”
“这样说来好像也有些道理,兄弟,你认为谁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这个可不好说,不过城主大人现在是同齐王殿下坐在一起,那我们这些为人下属的当然是要支持李密和晁公错啦,大哥以为如何?”
“为兄也在精神上支持李密和晁公错,不过私下里押了十两银子笑行天会获胜!”
“”
在诸人的议论声中,一套后世的扬家枪法已在我手中虎虎生风的展开,招式大开大阖,气势威猛无铸。
李元吉,梅洵,丘天觉等使枪好手以及李密,晁公错等人看的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因为这套枪法虽然精妙实用,但却是更适合用于马上作战,在此时使出半点也显示不出我枪法的高低来。
那是自然,热身和熟悉枪性嘛,达到目的既可;而且这样做还更能让敌人摸不到半点虚实,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
广场旁边的高楼之上,
窗棂之内,
十数个美丽的女子外加一个形象恶劣的半大老头正在那里偷偷观战,在距离她们不远处,还有一个眉清目秀的长腿小姑娘正在紧张注视着下方战场处。
白清儿秀眸之中闪过疑惑不解的色彩道:
“师尊,您说他的那把怪兵器到底会被藏在哪里呢?弟子一直都在奇怪,哪有人不将自己趁手兵刃随身携带的?”
默然半晌,祝玉研呖声道:
“为师也不知道,愈和小天接触的多,就愈发觉他的行事难以测度!”
旁边的婠婠插言道:
“迄今为止,那把神兵他好像只在同赵德言拼斗时用过一次,看来那也应该是他的底牌之一啦。”
祝玉研颔首同意道:
“不错,小天他平时虽然嬉笑随意,但每次与人动手时却总是格外小心,且又采取种种措施以营造对自己有利的形势,这点你们要好好学习。”
婠婠低头受教道:
“李密和晁公错既然肯放下脸子同时挑战于他,就应该放手一搏,现在却还妄想在人前保持起码的高手风度,真是可笑!”
白清儿亦娇笑道:
“师姐说的不错,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李密和晁公错的气势均已大不如前,我看他们失败的命运已是不可避免。”
一套枪法使完,最后枪尖斜指向天,我沉腰坐马,双目神光大盛,冷冷睥睨着他们道:
“以多凌寡之辈,来吧,让小爷好好教教你们什么才叫做武功!”
李密和晁公错虽极力运功抵御,但以我为中心,一波接一波向他们汹涌袭去的森寒杀气,仍令气势已大不如前的他们苦不堪言。
知道再对峙下去无半点好处,争斗经验极其丰富的李、晁二人同时大喝一声,分左右两边合击而至。
面对李密蕴含着森冷气息,彷佛要将前方空气全部凝固似的右掌,以及晁公错那宛若将其所发旋转劲气完全聚于一处,似缓实快攻至的左拳,我霹雳般的一声大喝,不进反退,脚踏玄奇步伐,转瞬移至李密远离晁公错一面的身侧,“裂马”犹如狂龙出洞般,呼啸刺出。
哪知道狡猾如狐的李密竟然没有选择正面硬捍,而是急速移动身形,避过势若流星的枪尖,配合从右方追至的晁公错,挥掌击向我的左肩。
暗骂李密一声奸狡后,我全力展开道心种魔大法,同时高速移动身形,充分发挥长枪以力度见长,着眼于运力和势法的特点,劈、砸、滚、崩、抖、缠、挫、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