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嘴角逸出若有若无的自嘲笑意,望着亦露出温和笑容的祝玉研和婠婠道:
“那些传言都是当初小弟欺骗师妃暄和四大圣僧的言词,想不到今日却被梵青慧反用过来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样看来,大婚之前,梵青慧怎也会找上牧场,以阻止小弟同时迎娶秀宁,秀珣,琬晶,玉真她们这些有大背景的女子为妻,借以消弱少帅军和圣门的势力影响。”
婠婠轻移玉步,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娇躯偎依过来道:
“那你还准备同李元吉,大明尊教她们硬捍吗?”
左臂将她揽入怀中,我充满信心的道:
“当然,那是我们三兄弟早已决定下的事情,男子汉大丈夫,又怎能遇到困难就畏缩不前呢?”
婠婠仍是一副幽怨满腹的醉人表情,楚楚可怜的道: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在意奴家对你的担忧吗?还是你根本就从未把奴家放进心里过?”
眼睛一翻,我无力道:
“怕了你啦,婠小魔女,请不要再做出这副深闺怨妇的表情来戏耍小弟,我全盘招供还不可以吗?”
婠婠风情万种的嗔瞪一眼后,随即表情再变,一副“小辣椒”表情娇声叱道:
“你又好过奴家多少,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混蛋,却偏要装作大英雄大豪杰的样子来,真是恶心!”
话音未落,已娇笑起来,倾国倾城的卓越风姿,份外迷人!
“其实选择这个时候决战,对于我们兄弟来说,一是因为李元吉的增援人马还未赶上来;
二是被连番假象所惑的李密极有可能会主动跳出来约战小弟,傻乎乎的前来送死;
三是担任大明尊教和李元吉一方联络人的杨虚彦重伤,他们双方现在已是各自为战,正是各个击破之时。
而对李元吉一方来说,我们距离飞马牧场已经愈来愈近,人多势众的他们已等不及后援人马增援上来,现在他们更怕我们明日会再度不战而逃。所以这次决战,乃是双方一拍即合的共同选择。”
终于逼迫出我的真实想法,婠婠香唇边的笑意更浓,一双盈盈媚眼更是弯成好看的月牙形状道:
“难道就只有这些吗?”
左右双臂同时将婠婠和白清儿搂紧,我亦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道:
“当然不知如此,选在襄阳决战的最大目的乃是要制造机会令钱独观取得李元吉的信任。”
祝玉研明亮如一潭清泉的双眸忽闪两下后,娇声笑道:
“小天你之所以要这样做,难道是为将来同李唐大战所布下的暗棋吗?只是这样,清儿的问题又如何解决?难道你已准备放弃她了吗?”
“研姐睿智,钱独观这招暗棋却是为将来同李唐大战时布下的,既然她们慈航静斋和李唐已开始对付小弟,那小弟又怎能坐以待毙,而不投桃报李?以襄阳军事地理位置的重要性,他李唐是绝对没有道理不收下这份大礼的!
至于清儿,小弟准备请研姐在决战之后,帮忙将她强行抢到牧场,送给小弟作贴身小丫头,借以证明同钱独观公开结仇。”
白清儿听完因祝玉研一番话而变得僵硬的娇躯立时恢复柔软,俏脸之上布满发自内心的喜悦表情,但瞬间又转换成患得患失望向她的师尊。
默然半晌,祝玉研幽幽叹道:
“清儿的身份一向隐秘,这样做确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妾身没有任何意见。”
把手一招,床边衣衫中的小瓷瓶宛若长了翅膀般飘飞过来,倒出三粒药丸递给祝玉研后道:
“研姐,这三颗是留给钱独观重伤后恢复和增长功力用的。”
末了,祝玉研又道:
“小天,难道你真的有如此信心,在接连面对李元吉和大明尊教两方强敌之后,还敢同妾身和之轩再行争斗吗?”
我洒然笑道:
“研姐,你不是一直希望令小弟臣服于你阴癸派和逼出小弟的绝招吗?为何事到临头,反而踌躇不前呢?
难道你是在担心梵青慧和宁道奇他们吗?放心啦,她们这些个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假道学,小弟还怕她们不来呢?”
祝玉研听到这里亦豪气勃发道:
“好,那妾身就看看小天你到底还有多少底牌没有显示出来。如果这次你仍然能够胜出,那我阴癸派一定遵守诺言,臣服于你!”
看婠婠又要随祝玉研离去,我连忙挽留道: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婠儿为何还要离去,大家彻夜畅谈如何?”
婠婠气鼓鼓的怒声道:
“就连钱独观也能得到你三粒赠药,而奴家和师尊她们却每人只有一粒,我们之间,还有何好谈的?要找人夜谈,你还是去找钱独观吧!”
我倒~,竟然连即将被打个巴掌,再获增甜枣的钱独观飞醋都要去吃!?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世事每每出人意表,虽然最终婠婠还是随着祝玉研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