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下婠婠玲珑浮凸的曼妙娇躯一颤,她略带焦急的低声道:
“前院有人来哩,定是湍水派进来报信的帮众,不需要杀人灭口啦,我们快走!”
“色鬼,你怎么还紧紧,紧紧地压着人家?”
“笨蛋,翻个身这样抱着,奴家还不是一样动弹不得!”
“真是气死人哩,你这样将奴家背到身后不放手,奴家虽然能动,可又怎么能够离开此地?”
“哇,你要干嘛?不要把奴家举到透顶,时间要来不及了,快走!”
于是乎婠婠骑着我的脖颈,两支修长而又充满诱惑弹性的玉腿则从胸前两肋处穿至身后,紧紧绞在一起。
大感有趣的婠婠一边双臂挥舞出种种匪夷所思的美妙动作,一边在我穿高纵低的施展轻功飞掠中,单纯凭借纤腰的强劲力量控制平衡。
脖颈的肌肤明显能够感觉到有一团热乎乎的软肉压在上面,动人心魄,令自己只能极力压抑内心的激荡,以保持正常的飞驰。
一边飞掠我一边暗自思量:
“那么纤细柔软的腰肢,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婠婠性能力的一种变向测试?”
潜至罗府大门外的暗处,将婠婠的娇躯放下后,忽然感到自己的脖颈之上湿湿的,凉凉的,抹了一把,伸到鼻端轻嗅一记后,坏坏的道:
“如兰似麝,沁人心脾,想不到自己的汗水会是这样的幽香!”
迎上我促狭的目光,婠婠满脸羞红的道。
“你坏死了,你的汗水把奴家的衣衫都弄湿啦,奴家奴家怎办才好啊?”
此时婠婠紧紧夹住一双修长优美的玉腿而不愿分开的窘相,煞是好看。
“你这丫头倒是懂得借坡下驴”
结果,话音未落,已挨上一顿粉拳连击!口花花的报应,惨!
须臾,婠婠宛如天籁般的声音柔柔传来道:
“刚刚婠儿好开心,彷佛已忘却尘世间所有的烦恼似的!可是,你这样溺爱奴家,不怕有人说你被女子骑在头上吗?”
“‘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这也只是我们培养感情的一样方式,小弟才不认为有谁骑在谁头上的意思呢!
至于其他人不敢苟同又或是不屑一顾的乱嚼舌头,一项秉承真情真性,率性而为的我们圣门中人还会在乎这个吗?”
婠婠整个娇躯都偎依过来道:
“说的真好,现在奴家又对你充满信心哩!”
“少来,天之骄女的婠婠若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说出去谁会相信?你只是因为有研姐的前车之鉴,所以担心会同命相怜,这才前来进行不断试探而已!”
“咯咯,又被你看出来啦,现在奴家可真的没有信心啦,你这人的真实心意实在太难把握对啦,你到罗府大门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正在这时,罗府内一声惊恐的叫喊声远远传来:
“门主遇害啦,快来人哪!”
在大门口守卫的两个湍水派帮众闻言立刻慌慌张张的向府内赶去。
好机会,一把将婠婠抱起,一阵风似的掠到门外,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她那充满致命诱惑的娇躯后,快速从怀内拿出砚台对她道:
“快帮忙磨墨”
一切都搞定后,婠婠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嗔道:
“你这人哩,真是调皮!”
再度抱起婠婠,隐藏形迹的快速向季亦农的府第赶去
正在房间内静修的祝玉研忽有所感,随即唇边露出淡淡的笑意。未几,我已抱着婠婠穿窗而入。
看到我俩的姿势如此亲昵,祝玉研香唇边的笑意扩大,娇声道:
“事情都办好了吗?”
“办好啦,请研姐明天一早就派人散播谣言吧!”
祝玉研满意的轻轻颔首,随即凤眸突然露出刀锋一般锋利的光芒道:
“说,你同那个师妃暄之间到底曾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要妄想用什么相信她的为人,就把书籍交给她之类的理由来搪塞妾身!”
一步不让的对视着祝玉研清如秋水,却又咄咄逼人的美眸,又将怀内的婠婠更加拥紧后,我才淡淡的笑道:
“现在大家还是同一战线,不是吗?待明早重新恢复成敌对状态时,研姐你在询问婠儿相关种种吧!”
知道逼迫也无用,祝玉研轻叹一声,眼神转而更加凌厉的道:
“将来你若胆敢辜负婠儿,就是上天入地,又或是同归于尽,妾身也不会放过你,小天你可要记住啦!”
“凭借那招‘玉石俱焚’吗?呵呵,放心,小弟在有生之年,绝对不会让研姐你有机会施展它的!”
“连采亭她们都不知,你,你怎会知道?”
“这你不要管,总之此事除研姐和‘邪王’之外,现在就只有小弟和婠儿两人知晓而已!”
祝玉研再度幽幽一叹,好似漫不经心的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