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痴痴的凝望着那道倩影的当,一道不合时宜,且蕴含着无穷恨意的阴冷声音传来道:
“想不到当代‘邪帝’除了是一个疯子和傻瓜之外,还是一个情种,难得呀难得!”
转过头来,我望着数丈外刚刚说出讽刺,挖苦之语,正在那里不住冷笑的烈暇道:
“现在只剩下小弟一人,难道你们还怕两败俱伤,不敢动手吗?”
那个“大尊”恨声插言道:
“今次即使你肋生双翅,也休想能够逃脱此地!”
身负重伤的烈暇亦恶狠狠的道:
“既然你狂妄自大到要以一人之力,硬捍我们大明尊教,那我们就成全于你,不过,我看你还是放弃挣扎,坐以待毙算啦!”
对“大尊”的威胁和烈暇的揶揄毫不在意,我轻松自如的道:
“既然如此,那可否告知小子,当夜都有谁去刺杀在下的未婚娇妻?”
莎芳冷声笑道:
“只有原子和辛那亚没有参与当夜的行动,怎么,你还想报仇吗?”
我所答非所问的道:
“家师向雨田临终之时,曾对小子说过两件事情,诸位可要听听?”
莎芳大感兴趣的道:
“既然是上代圣帝的言论,我们愿闻其详!”
哼哼,想要继续拖延时间,以使突厥一方人马能够及时赶至吗?
看来大明尊教行事还真是小心谨慎呀!这点一定要牢记在心。
微微一笑后,我沉声道:
“第一件是关于武功。所谓立天之道,日阴与阳;立地之道,日柔与刚;立人之道,日仁与义。修炼之学,纷繁多杂,但一生万法,万法归一,有无相生,彼此相成。任何功法修至极至,俱是殊途同归,空无合一。只有做到化繁为简,是质而精,和光同尘,借假修真,方能做到观天之道,执天之行,最终臻至天人合一的大道至境。”
对一代武学巨匠,惊才绝艳的向雨田临终之语,谁人敢轻视之?因此大明尊教众人俱都是全神贯注,专心聆听,并暗自细细揣摩,加以体悟印证。
我又继续沉声道:
“第二件乃是一个典故。从前有个水性很好的老渔夫,儿子与儿媳俱已葬身大海,万幸还有几个孙子和孙女与他相依为命。这天,天气很好,他喊上孙子和孙女们一起出海打鱼。
谁知刚出海不久,天气突变,海上狂风大作,巨浪滔天。孙子甲怯怯的道:‘今次即使肋生双翅,也休想能够逃离此地。’
孙子乙亦道:‘我看还是放弃挣扎,坐以待毙算啦。’
爷爷安慰他们道:‘乖孙儿别怕,爷爷这么多年的能力和经验啦,这点风浪又有何可怕?’
突然,一道汹涌巨浪打过来,瞬间即把船浆给劈头打成两段!
爷爷见此无奈地对孙子和孙女们说:‘乖孙儿啊,浆完了!’”
正在专心聆听的大明尊教众人齐齐一愣,旋即苦苦思索,这是何种典故?内中寓意何在?
我趁此时机,双手入怀,瞬间掏出三四个火折子,燃着后抛落到四面的草地之上。
大明尊教众人见此情景,顾不得再细细思量,齐齐齐举兵刃,攻将上来。只余身负重伤的大尊和烈暇留在原地。前者募的身躯一震,终反应过来的他怒声狂喝道:
“小子可恶,竟敢绕着弯的骂人?”
烈暇亦恨极欲狂的嘶声道:
“将他碎尸万断,永诀后患!”
哈哈一笑后,左手微张,不远处的伏鹰枪顿时像被付与了生命般,自动飞入我的手内。
此时四周的草地瞬间化作一片火海,同时大量的刺鼻浓烟不断冒起。令飞扑上前的大明尊教众人不得不屏住呼吸,收缩毛孔,以免被毒气侵入。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斗力为下,斗智为上。嘿嘿,早先洒在四周的特制无色无嗅药粉又怎能徒劳无功?
我伏鹰枪高举入空,面具下的表情无喜无忧,静若止水。衣衫猎猎,长发飘飞,静静等待着那生命最浓烈一刻的到来。
远远望去,早已被浓烟彻底笼罩的小小石亭之中,杀声四起,幻影重重,一派森罗地狱之像。凄厉的怒喝声,密集的打斗声,狂暴的气劲交击之声,更是远远传出,声震四野。
正在飞掠的婠婠倏地停下娇躯,玉容哀婉道:
“二位师伯,他不会有事吧?”
云长老和霞长老相互对望一眼,齐齐轻叹一声,默默无言。
募的,一声高喝远远传来,宛若九天龙吟,经久不息:
“大道无门,虚空绝路,‘魑魅人间道’之‘包容天下’,杀!”
婠婠闻之玉容再变,还未开言,她怀内的祝玉研忽地一动,脱离婠婠的搂抱,急声娇喝道:
“快回去!”
婠婠和云长老,霞长老三人见之大喜,立刻齐齐展动身形,再度向石亭飞掠而去。云长老同时不解道:
“门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