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很多时候,机会,稍纵即逝,一旦错过,就是永远错过,再也无法找回。
待突利心情沉重的叙述完毕后,我按照既定计划点醒他道:
“突兄,你有否想过,颉利,赵德言和康鞘利他们怎敢冒着开罪‘武尊’毕玄的危险来刺杀于你?”
突利闻言立时色变道:
“这点我也一直想不通,难道”
我颔首赞许道:
“突兄猜得不错,只是你在内心深处一直不想承认此事而已。当年毕玄他老人家照顾你,那是因为你父亲和你尚年幼的缘故。但现在突兄你已成为阻碍东突厥统一的最大障碍,须知在民族大义面前,任何的私人感情都可以放到一边。试问,若没有毕玄的点头同意,颉利他们又怎敢如此对付于你?”
受到重大打击的突利双目无神,呆立良久,始感激之情,显于意表道:
“多谢笑兄点醒,令小弟今日才犹塞顿开,拨云见日。”
微顿一下,他又豪气勃发的恨恨道:
“他们想让我死,我突利就偏偏不如他们所愿,今后再也不会坐以待毙,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我突利要誓死反击。”
我轻拍他的肩头道:
“突兄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心养伤,小弟保证,两月之后,突兄一定会再次生龙活虎,康复如初。”
突利点头同意后又道:
“我敢肯定,赵德言和康鞘利他们现在一定隐在秘处等待着小弟的再次出现,笑兄可有他们的消息?”
我微笑道:
“赵德言的消息还没有,不过康鞘利昨日曾来过牧场。”
接下来我又把与康鞘利的对答过程向突利详细复述一遍。听完之后,突利不解道:
“笑兄思虑缜密,小弟佩服,只是笑兄为何要说突某几日后就会完好如初的离开牧场呢?”
我再度微笑道:
“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赵德言他们虽已知道小弟有耗费大量真元,寿元救治他人的方法,但他们定会对此事情疑神疑鬼,不敢确定。假若到时小弟借突兄的伏鹰枪一用,再以突兄的面貌离开牧场,你说他们是否会上当?”
突利还有些担忧的道:
“赵德言,康鞘利他们都是熟悉小弟的人,他们又怎会轻易上当?”
我哈哈笑道:
“前晚小弟已按照突兄的面貌,制成这张人皮面具,突兄你看如何?”
对戴上面具的我仔细观察半晌后,突利欣然道:
“这的确是瞒天过海,李代桃僵的妙计。虽与小弟略有差别,但若不当面仔细观察,他们定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接下来我与突利越聊越投机,越聊越感相见恨晚,双方从幅员辽阔的草原谈到黄沙莽莽的大漠,又从大漠谈到塞外的风土人情,气候变迁,人文地貌
从突利处离开后我又直接去到工业区开始辛勤劳作,并详细交代相关人等各项事宜
晚上,重新回归飞马内堡的我又来到周,金二人住处。甫一进屋,功力大增的周老叹已呼天抢地道:
“小师弟,下午我已经去了几十次茅厕啦,你就饶过小兄吧!”
我满脸关切的道:
“叹哥,你身体不舒服吗?”
“小师弟,我再也不敢跟你耍小聪明啦,放过我吧!”
“叹哥,你吃坏了肚子吗?”
“小师弟,你高抬贵手,饶恕我这个不懂事的老家伙吧!”
“叹哥,药效都是一样的,要不然大嫂又怎会平安无事?也许你为人奇伟(萎),所以才会出现这样大的反应吧!”
“小师弟,人家下次再也不敢了,给人家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叹哥,这些药丸你试试,也不知道行不行,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谢谢小师弟,愚兄发誓再也不会有下次啦!”
“早告诉过你,吃饭前一定要洗手,就是不听!唉”
望着我逐渐远去的身影,已服下解药的周老叹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
金环真忍不住责道:
“你个死老鬼,没事为何要去招惹小师弟,这下遭到报应了吧!”
周老叹虽然已是有气无力,但仍慷慨激昂,满脸深情的道:
“为了能够给你讨到维C含片,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只受这一点点苦楚又算的了什么?”
金环真深受感动道:
“还是老叹你对人家最好!”
周老叹嬉笑道:
“那真真今晚能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谢意吗?”
金环真妩媚一笑道:
“今晚让你给老娘洗脚,如何?”
周老叹欣喜道:
“求之不得!”
每位夫妻都有他们联系,增近彼此感情的方式方法。这需要双方平时有良好的沟通,一旦找到,他们的婚姻必将幸福美满。当然,周金夫妇这种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