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牧场,发现秀宁,秀珣她们都还在等我共进晚餐,颇有妻子等候丈夫的味道。
饭后,陪五女聊聊天,解解闷,借以增进彼此的感情。个中自是其乐融融,温馨旖旎。
“休息”的时间终于来到,哪知红拂,玉真和素素同时站起娇躯,向外走去。
我见之一愣,愕然道:
“你们为何不在这里休息?”
“不方便!”
三女齐齐道。说完之后才娇笑着离去。
搞什么,难道每个人的固定周期我会记不住?
又或她们被这次意外事件搞的天葵失调,也不可能呀?
压下心中的疑问,转头观看,只见秀宁和秀珣二女如花玉容上俱已泛起红云,后者娇羞道:
“天色已晚,天郎,我们还是入屋歇息吧!”
哈哈一笑,同时抱起二女的玉体,我大步向内室走去,刚一入内,即向秀珣的点点红唇吻去。
一边抗拒,闪躲,秀珣一边嗔道:
“急色鬼,人家还有正事要同你商量,你呜,不要!”
终成功偷袭一次后,我才坏坏的调笑道:
“有何正事?还不是珣儿你想拉着宁儿一块儿吃独食?”
秀珣闻言面红过耳,嗔怒道:
“人家已同,同红拂姐她们打过招呼,你怎能如此说人家!”
晶莹粉嫩,散发着玫瑰光泽的小耳就在眼前,我哪还会错过,立即含住那份外诱人的耳垂,轻轻添咬。
敏感地带被侵袭,商秀珣立生感应,娇喘细细,情动如火。无奈之下,只好向身旁的秀宁求助道:
“宁妹,天郎最听你的话,你还不说说他,怎能如此缠人?”
怀内的李秀宁一直在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切,闻言幸灾乐祸道:
“谁让你总是如此不长进,每次一与他接触,就晕头转向的!”
秀珣馁然,旋即死死抓住我揽住她纤腰,正在偷偷解她腰带的坏手,同时檀口不甘反击道:
“那宁妹你就能够保持清醒吗?”
“当然,起码,起码人家不会如此不堪!”
我闻言一边放开秀宁,改为全力进攻秀珣,一边趁机配合道:
“宁儿,你就如此有信心?”
事已至此,李秀宁只好强撑道:
“当然,人家可是,可是非常有理智和定力的。”
“呜嗯,嗯,宁妹,你看他还在欺负人家!”
加紧进攻的同时,我再接再厉道:
“如果一会儿后,宁儿你的小亵裤湿透了,就答应夫君一件事,如何?”
“不要,不要吻人家那里,宁妹会笑话人家的!”
骑虎难下的李秀宁贝齿轻咬,略一犹豫即道:
“可以,不过你不能碰触人家的身体!”
“成交!”
媚眼如丝,情动如潮的秀珣终耐不住内心的渴望,羞答答的对李秀宁道:
“宁妹,还是你同他说那些事吧,人家实在是忍受不住这个急色鬼的折磨啦!”
说完之后即别转螓首,合上美眸,全身心投入到心上人的爱抚之中。
有这样的反应,并不能说明高傲果敢,英姿飒爽的秀珣是人前淑女,床上淫娃。反而更能证明秀珣她是一敢爱敢恨,情深似海的奇女子。
这样性格鲜明,美丽脱俗的女孩,又有谁会不真心疼爱?
极力平缓有如鹿撞的芳心后,李秀宁才声音微颤道:
“珣姐就今后牧场的立场问题,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继续中立!”
我想也不想的道。同时右手已揭开秀珣的腰带,开始继续向上挺进,寻找繁多的上衣扣结。左手则继续在秀珣的粉背隆臀处缓缓滑动,并不断收紧,揉捏。
李秀宁见之轻轻咬了咬香唇,继续道:
“中原地区,本就缺少战马,牧场的品种又几经改良,且数量众多,实乃一大臂助,天郎为何还要牧场保持中立呢?”
此时,已只剩下贴身小衣的秀珣娇躯扭动,脸泛红潮,几已达情难自禁,浑然忘我的地步。
紧紧的把秀珣修长,温软,香气怡人的玉体搂在怀内,细细爱抚。再在她白皙,娇嫩的玉颈深处轻吻一记后,我才对已脸红耳热的秀宁正色道:
“对于珣儿来说,牧场祖训绝不可违,我又怎能忍心让她难做!对于宁儿你来说,若只有我和李唐起冲突,事情怎都还有转圜余地。若再牵扯到飞马牧场,待征战一起,双方死伤无数,结下无法化解的深仇大恨之时,事情就会彻底失控,再难善罢。
那时,即使你我二人齐出,也无法再从中周旋。所以,牧场始终保持中立才是上上之策!而宁儿你,也不会成为天下最痛苦的女子。”
秀宁闻言娇躯颤动,眼眸中水雾闪现,苦苦忍受之下,才控制住纵体入怀的阵阵冲动。虽然她当初毅然选择脱离李阀,至死不渝的跟随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