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了。
同样的一句话,不同的人,当然会有不同的理解,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毫不在意各人心中不同的想法,再次恢复原有的气质,我哈哈一笑道:
“心中有佛,天下皆可去的;心中无佛,即使翻烂了经书,敲烂了木鱼又能如何?”
不嗔、不惧、不贪、不痴四僧再次高喧佛号,俱对此语感触甚深。
了空古井不波的面容也是微微动容,旋即他缓缓的说道:
“笑施主可是要为徐施主他们偷盗和氏璧的事情出头?”
我所答非所问的说道:
“一佛偈曾云:‘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很多僧众都说,若依此修行,可得正果。
其实该佛偈说的还不够透彻,因为又有一偈云:‘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落尘埃。’
须知世事往往出人意表,不但要用肉眼视其表象,还要用心眼直指本心。区区和氏璧只是一虚物,若我的兄弟真的能拿出此璧,还给和尚你又有何妨!”
寇,徐,跋三人立刻心中叫绝,原来谎言还可以这样说地,记得大哥曾经说过什么“真实的谎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从我一出现,师妃暄就知道今天的事情再非她所能控制,上次的经历她依然记忆犹新。但随着我们一番佛理对答,她不知不觉已被深深的吸引,字字珠玑,句句经典,即使是自幼通读佛道典籍的她也感到拨云见日,获益良多。
而婠婠则忽闪着她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直视过来,彷佛要把我整个人都看穿似的!
徐子陵与师妃暄交手的经过了空都看在眼里,实在是看不出来任何迹象说明是徐子陵偷走了和氏璧,而师妃暄那里也没能得出任何结论。沉思片刻后,了空平静的说道:
“阿弥陀佛,和氏璧一事老衲将不再追究。”
微微的顿了顿后,了空又以诚挚的语气对我道:
“笑施主佛理广博,禅理精深,如若得暇,请到净念禅院讲经说法!”
我心中暗暗好笑,刚刚的两首佛偈可是禅宗五祖传道时,高僧神秀和六祖慧能所作。乖乖,如果这两首佛偈传到现在的禅宗四祖道信和尚耳中,他不会来收我作徒弟吧!冷汗狂涌中
停下胡思乱想,我语气恭谨但言词却毫不客气得说道:
“和尚相邀,小子怎敢不从,待三论宗的嘉祥,禅宗的道信,天台宗的智慧,华严宗的帝心四个老和尚齐至之时,我们六人再共同探讨佛理禅机!”
众人哗然,这也太狂妄了吧,如此年纪,竟然要和四大圣僧,还有净念禅院的主持一起谈经说法!
佛法修为精深的了空却毫不在意这些虚名,他面露笑容的说道:
“到时候老衲必恭迎施主大驾!”
我又对刚刚脱离了自己怀抱的婠婠一语双关道:
“婠儿又何必如此对待慈航静斋的传人,须知她只是一个盲从师命的小丫头而已!”
众人再次哗然!
各种低低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他在叫慈航静斋的传人‘小丫头’耶!”
“那又怎么样,如果按照年纪,老夫也可叫她一声‘小丫头’呢!”
“那如果按照身份呢?”
“按照身份,如果能够同她说一句话,俺叫她‘亲娘’都愿意啊!”
“”
“竟敢造成如此大的骚动,身为王通的师弟,儒家正统传人的我恨不得”
“这位兄台,恨不得怎样?”
“恨不得也能够当面叫师仙子一声小丫头啊!”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不是儒家正统传人吗?”
“废话,儒家正统传人也抵不过仙子的魅力啊!如果我师兄王通能够这样亲昵的喊梵青慧梵斋主一声‘小丫头’,他还会做大儒吗?”
“”
试问天下谁敢称呼慈航静斋的传人为小丫头,尤其是自负才情的青年男子,哪个面对师妃暄不是谦恭有礼,必恭必敬的,就这样还唯恐唐突了佳人呢,可这个笑行天,竟然他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婠婠听我言词之中,丝毫不给净念禅院的僧人面子,现在言语之间又充满了师妃暄揶揄之意,虽然也有影射她只知道听从师命之意,但为了进一步打击师妃暄,她还是娇声配合道:
“小冤家教训的是,看来奴家真的不该出手!”
接着她又转头对着师妃暄喊道:
“喂,小丫头,对不起啦!”
说完之后又捧腹弯腰,娇笑连连!真是迷死人不赔命的小妖精!
现在的师妃暄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她从出道至今哪个年轻男子在她面前不是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可现在却被我和婠婠在三言两语之间搞得窘迫异常,好在她修为高深,表情微变之后,心神又瞬间恢复到了古井不波的境界!
不过我已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