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雪琼跨骑在我身上,仰着头,前后扭动大白屁股,追逐着如触电般的快感,我看得出她始终差了少许,没法高潮,也不说破,当心梦从后头靠近,我并不声张,只是一把抱住天河雪琼的肉臀,使力往两旁一掰。
之前和鬼魅夕一起玩双飞,鬼魅夕曾以手指刺激天河雪琼的肛菊,这是她的敏感点,甚至都快变成高潮的开关了,如果是平常,如此羞耻的地方,当然不会让我以外的人碰触,就连鬼魅夕也不行,但此刻膣道中插着我的肉茎,被干得脑袋昏昏,察觉到心梦从后头过来,我又掰开她的臀肉,天河雪琼只是斜睨了一眼,就没有动作,仍专注于在我身上摇臀晃奶。
天河雪琼大概以为,心梦只是要用手指来助兴,这个认知与事实差距太远,所以,当心梦的身体一下子贴上天河雪琼裸背,异常的压力向肛菊突进,她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像是发生了什么极不可思议的事,接着,她才惊醒过来,拚命扭腰想要挣扎。
我大笑道:「哇!乖乖宝贝,你干得真好,你晓得要扭腰男人才会爽,所以才在这边扭腰吗?」
天河雪琼对我的嘲弄充耳不闻,满头冷汗,只是摇着大白屁股,想逃避迫在眉睫的危机。其实心梦与我的作法很简单,就是和天河雪琼干一次,但普通的双飞没什么意思,还是给她来一次前后双贯通,夹心三明治的花样,保证一生难忘,说不定还从此变成双贯通的成瘾者。
「不……不行的……别、别这样……其他的什么都好说,这实在……」
天河雪琼奋力挣扎,声音中带点哭音,我不太理解,她到底畏惧的是前后被双贯通?还是同时与我们兄妹交媾?她总不会认为这样也是乱伦吧?
面对我们兄妹的前后夹攻,天河雪琼的反抗异常激烈,双脚不停踢动,尾巴乱摇,大白屁股更是狂扭,让我们几次霸王硬上弓的野蛮进攻都宣告失败,不过,最多也仅是如此而已,她自己也很清楚,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心梦的胯间到底挺着什么,我这边是看不到的,可能是一根雄伟的假yáng具,也可能是真yáng具,反正,心梦操纵水月梦蛊、鬼魅夕精通忍术,这两个女人加在一起,衍生出的可能性几乎是无限。
如果单单只是心梦从后头挺入,在润滑不足的情形下,想得逞并不容易,然而,天河雪琼一早落入陷阱,她跨骑在我身上,扭着屁股与我交媾,插入她体内的肉茎,形同一根固定桩子,将她的身体串固住,只要「桩子」不脱落,她怎么扭屁股逃躲,都受到限制,没法随意摆动。
除此之外,我也不是吃干饭的,双手捧抱住满月似的大白肉臀,一手抓捧住一边臀肉,肌肤柔嫩,滑不溜手,我刻意施力,既抓住又朝两边掰开,天河雪琼并非武者,单凭腿、腰、臀的力量,哪够本事与我相较?
结果,不管愿不愿意,在一声声响彻牢房的凄楚哀号后,心梦的东西成功顶进天河雪琼嫩肛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我可以清楚感觉到,肉壁另一侧是个怪东西,与其说是肉茎、假yáng具,更像是有生命的异物,好似一尾鳗鱼,在肠道中剧烈颠动。
我感到好奇,却发现心梦的表情也挺怪,甜美陶醉,仿佛自己真的有一条肉茎,插入天河雪琼的嫩屁眼,肛菊的夹紧、肠道的温暖,阵阵舒爽的快感,让心梦脸上尽是满足。
「水月梦蛊加上忍术,妹啊,哥实在是该向你多学几手的。」
「哥,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吧?」
心梦略带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不再多话,与我专心一起,前后操着天河雪琼。
前头的膣道插着肉茎,后头的肠道则插入莫名异物,两边以高度默契,或是同进同退,或是一进一退,快速把天河雪琼送到高潮的边缘,每一波快感涌来,美丽的狐女就浑身颤抖,克制不住地高声尖叫,光是听那一声声尖叫入耳,就让人充满了自豪。
我不是第一次插入天河雪琼的花谷,也知道因为守宫圣咒的关系,她的膣道紧窄异常,直追冷铺兰的天生名器。
然而,现在前后包夹的感觉,与平常单独插入差很多,在心梦抽插的压力下,天河雪琼的yīn道壁跟我肉茎几乎贴合在一起,紧紧包覆住,整根肉茎有种被强力吸吮的感觉,膣道内湿湿暖暖的滋味,无比美妙。
抽插过程中,抽出来一刹那,肉茎根部沾了很多的淫蜜在上面,凉飕飕的,马上再送进去又暖暖温温,相当过瘾,伴随着每次插入,来自肉壁另一侧的强力抽动……天啊,我正与自己的亲妹妹,一起奸淫慈航静殿的圣女……这个念头令我感到无比刺激,兴奋之下,抽插得更猛了。
女人被搞得有了快感,就比平常少了些理智,天河雪琼也是一样,不久前还激烈反抗的她,现在随着我们兄妹的节奏,嗯嗯啊啊娇吟出声,屁眼是我刻意为她制造的高潮开关,现在这开关被超越手指等级的东西插入,天河雪琼快感如潮,反应尤其激烈,指甲把我胸口抓出一道一道痕迹,几乎比得上处子破身。
推波助澜,我边干边讲一些下流的淫语,刺激天河雪琼原始的羞耻心。
「慈航静殿的圣女天河雪琼,现在正被我操着,信众们都以为圣女有多贞洁,却不晓得她不过是个被操屁眼操到高潮的浪女……啊,我说错了,是个不被干屁眼就没高潮的超级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