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与天河雪琼的一轮交欢,我有些脚软地离开,心里多少有点埋怨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又干了起来?眼前还有很多重要事情没干,我居然在敌人的地盘上,满脑子只想着性交,眞是无可救药。
不过,这也难说,因为这本就是我的责任与工作之一,以前每次阿雪和人打完魔法战,都会奶流如注,整个人进入母兽发情状态,如果不设法助其平复,她会难受很久,奶水也会一直流出。
因此,不管每次战斗结束后,怎么伤、怎么累,我都要担负起责任,为阿雪排空乳汁,与她交合,让她能够回复正常,虽然辛苦了些,却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委托别人来干……
阿雪变成天河雪琼,人格有差,肉体却还是同一具,在阿雪身上会出现的状况,天河雪琼身上也一样会出现,我该干的工作还是得继续干,没什么可抱怨的,除此之外,离开尸龙要塞时,我胸中全是凶戻之气,难以克制,这种状态对自身的精神非常不好,在这种情况下,一场激烈的交媾,是洗涤戻气的好办法,这方法不只是我用,许多武者也爱用,在拚死战斗后,用烈酒、女体来抚慰身心。
只不过,同样的方法,有些人自制力较差,藉由交合洗涤戻气时,顺便把女的掐死,或是掐到头都飞掉,这种事情也是时有所闻,以黑龙王为例,若他用交媾洗涤自身戻气,干完之后,那个女的能肢体完整、精神正常,那才有鬼!「唔,要在这艘船上找个人,好像不容易啊……」
我独自走在走道上,想要找个人,问问看白三小姐的位置,大家都是要离开尸龙要塞回去,除非她和雷神大人猛到直接一路飞回去,又或者她抱持自毁决心,再发动那种超恐怖的瞬间移动,否则……
她也在这艘船上的可能性很高。
奈落之箱,是白三小姐送我的大礼,这份礼物的分量实在有够重,而且与她唯利是图的老子不同,白三小姐只留礼物,不要求任何回报,光冲着这一点,我就该向她好好说声谢谢。
再说,魔法道具可不是玩具,雷神大人把箱子扔给天河雪琼时,只随便交待几句,不是说得很详细,很多细节我希望能先弄清楚,省得到时候使用出错,后悔莫及。「……你、你干什么去了?」
一道娇小的身影,冷不防地出现在我前头,我险些就吓了一跳,而鬼魅夕一脸不悦的表情,看那个模样,好像是来找麻烦的。「怎么了?心情不好,想和我再打一场?」
我回答得很轻松,但心里却挺紧张的,之前与鬼魅夕乱七八糟的一战,差点让我们两个都送掉性命,这一战给我的教训,就是死都不要再和鬼魅夕动手,她的战技太偏,一打起来,很容易收不住手,风险实在太高,能避则避为妙。
幸好,鬼魅夕摇了摇头,表示无意动手,这多少让我松了口气,只不过在表面上,不能丢脸失威。
「你……为什么你还能干得下去?」
「干得下去?什么意思?」
「姊姊……你看到她的样子,不久之前,你也很难过啊,为什么……你一转头就去干别的女人了?」
鬼魅夕问得很认眞,她那种严肃的神色,一时间反倒让我语塞,不晓得怎么回| 答才好,思索半晌,这才耸耸肩,道:「什么别的女人?阿雪和妳也很熟、很亲热的,别一转眼就连奶娘都不认了,好无情啊。」
. ^这种说法,可以用来打哈哈,却没法摆平鬼魅夕,所以我想了想,认眞道:「这没什么特别的,心情恶劣就想发泄,做爱和砍人是最有效的发泄法,我又不喜欢砍人,就只有干女人了,谁叫妳刚才不在,不然就干妳啰。」
「就……就只是这样?」「不然妳想要怎样?」
我把手一摊,无奈道:「不然答案就是我缺心少肺,薄情寡义,妳如果是想要听见我承认这个,那妳现在听见了,满意了吧?」
「是没错,你确实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啊。」
鬼魅夕轻声说着,却不像是在责骂或挑我毛病,她睁着美丽的大眼睛,认眞道:「也只有你这样的人、这样的个性,才让他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全盘失败了,你是怎么养成这样的个性呢?」
「呃!这个……眞搞笑,个性这种东西,都是从小慢慢搞起来的,我哪晓得自己怎么会是这种个性?妳想讨论这个话题,最好去找我的心理医生。」
我这么回答鬼魅夕,跟着,她去找天河雪琼说话,似乎有事要商量,而我则继续去找白三小姐,想弄清楚关于奈落之箱的问题,但走着走着,脑中灵光一闪,某个突如其来闪现的念头,让我在走廊中停下脚步。
「对了:我是怎么养成这种个性的呢?正诚如我自己所言,个性的养成是从小开始,我今天这种颓废、反道德、反社会的人渣性格,也与我乱七八糟的失败童年有很大关系,要不是从小过着那种没有亲人、没有关爱,只有刺客整天追杀,朝不保夕的鸟日子,我绝不会是今天这种个性。
诚然,现在我回过头一想,就知道当时变态老爸肯定在我身边伏下了人手,还肯定不只一个,都是类似影子护卫这样的贴身高手,只要有这些人在,我是不可能被那些小猫小狗干掉的。就算这些影子护卫不称职,我也没有生命危险,因为黑龙王在我身边布了那么多暗桩,我若死,不但黑龙王处心积虑的大计成空,这些暗桩也全都要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