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李华梅的那道黑影,就是这个神秘人物无疑,如此威猛强霸的兽王拳,莫说附近地区,恐怕当今世上再无第二人使得出,他那一记「兽王会心击」,在兽王拳中非但高阶,根本是属于传说中的招数,如此修为,足可当做身分证明。
这样一想,阿里巴巴先生堪称多才多艺,武功高强,精通幻术,会分身凝影,还懂瞬间移动,这就算不能说是魔法师,起码也可以冠上一个魔术师的光荣头衔了,然而,这号人物是打哪冒出?又是在哪里和我们遇上的呢?
列车上的出手,目前是我们对他的初次印象,但真是这样吗?这只是一次偶遇?或者,他早就尾随着我们或李华梅,直至列车上一战,才出手露面?假如他是一直跟着我们,那……
(案件的发生,与我们的逃亡路线吻合,我们逃到哪里,惨案就在哪里发生,如果这个阿里巴巴一直跟着我们,那他就是头号嫌疑犯了?他……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凶手作案的动机,当然是吸收生物的血肉精气,这种邪法通常是用来增长自身功力,然而,修为越高,这种方法所能带来的助益就越小。对于第八级以上的强者,若要靠吸蚀血肉精气来助长修为,那除非是吸一堆第六、第七级的高手,否则,吸普通人的血肉精气,哪怕吸上几千人,助益也微乎其微,若非如此,伊斯塔早就用类似方法量产最强者了。
阿里巴巴的武功,似乎不在当世任何强者之下,各种诡变百出的异能还尤有过之,虽然以此人的作风而论,全无高手风范,大概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但我还是想不出他为何要这样做。
「你无话可说了吧?」
天河雪琼冷冷的一句,把我的思考打断,也把我的火气整个勾上来,只不过,再怎么火大,我也拿她没有办法。她现在周身气脉被锁,力量比常人还弱,我愤怒之下出手,一招就可能把她打死,太过危险;若她解开封锁,第七级的魔法修为犹胜于我,盛怒之下对我出手,一招就可能把我打死,更加危险。
心里正乱,鬼魅夕突然抓起了我的手,我还以为她又有了什么发现,要向我暗示什么,哪知道她抓紧我的手,就往她的鹿皮胸兜里送。
「呃!」
我反应不过来,手就这么伸进鬼魅夕的胸口,理所当然的,掌心就与她的小哈密奶瓜作了亲密接触,温暖饱满,说不出的舒服。
「你们!」
不是说笑,对于鬼魅夕的大胆动作,不只我惊得说不出话,天河雪琼更是眼睛瞪得快要掉下来,张大了口,哪怕是一个橙子都塞得进去,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还挺难相信一个平常仪表优雅的圣女,嘴巴能张得这样大。
「无耻!」
似乎是找不到别的话可以说,天河雪琼气急败坏地从齿缝间迸出这两个字。
其实她也很难做,突然碰上这等尴尬场面,如果把头转开不看,就好像怕了我们,可如果昂首直视,凝视一个美貌少女主动拉着男人的手摸奶,这么羞耻的事又教她怎么看下去?
不过,造成这个局面发生的鬼魅夕,并没有就此停住的打算,她望向天河雪琼,认真问道:「为什么无耻?当自己男人烦心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nǎi子抚慰他,这是每个女人的天职啊!」
如果换做是一个烟视媚行的艳女,说出这句话,那可能没什么好在意的,但鬼魅夕这么说的时候,语气自然,仿佛这一切再天经地义不过,就像一个孩子在问母亲鱼儿为什么会游水一样,没有半分邪念遐想,却偏偏是说着如此引人血脉贲张的话,再配上她稚嫩的娃娃音,造成的效果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我听完这句话的瞬间,脸上没什么变化,下身却一阵火热,几乎就想把这个可爱的小女人扑倒,天河雪琼则再一次进入震惊状态,结结巴巴,好半晌还说不出完整字句来。
「……自、自己男人……妳是他的……你们……」
假使说刚才天河雪琼看我的眼神,像是看见肮脏垃圾,那现在的眼神无疑就是看到两堆肮脏垃圾,我自然不会有什么好高兴的,鬼魅夕却好像看不见一样,点头道:「他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在这种时代,男人就要像他一样才可靠,能够为他这么做,我觉得很高兴,妳也可以啊,妳的nǎi子比我更大,他摸着揉着一定更开心。」
不得不承认,平常看起来天然呆的少女,一旦说起话来,率直得可以把人吓出尿来,我看见天河雪琼的表情,像是饱吸了一阵毒气,头晕脑胀,连骂出口的话都没有条理。
「女、女人该有自己的尊严,nǎi子……不,胸部不是给妳这样用的……」
似乎察觉自己语无伦次,天河雪琼急于修正,但出口的话却更为诡异,「我的胸部本来不……本来不是……我一点都不想要这么丑陋的大……」
怎么说怎么错,最后她闭口不语,愤怒地瞪着我们。
「我不懂耶,妳的想法好奇怪,女人的胸部,本来就是给男人用的啊,如果不是为了吸引男人,女人又为什么要长胸部?还长得那么大呢?他玩我的胸部,我很舒服啊!」
鬼魅夕看着天河雪琼高耸的胸口,道:「妳的nǎi子很大、很圆、很美,怎么妳会觉得丑陋呢?他把妳的nǎi子玩得这么大,妳一定也很快活吧?我以前羡慕过妳喔。」
这番话可把天河雪琼气得够呛,偏偏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