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潮的同时,浓烈的黑气自碧安卡五官、七窍中溢出,像是打翻了墨水瓶一样,黑气朝我发延过来。”——我每次想到马德列时的第一印象,就是气态生命体,毕竟这种气体生命实在罕见,惊世骇俗,不过若仔细想想,马德列本来并不是气体生命,是被茅延安暗算,魂体分离后,魂魄才以这样的形式生存。
不管如何,马德列的躯体能以气体存在,这是肯定的事,当碧安卡的五官、七窍一下子溢出黑气时,我大吃一惊,以为是马德列诈死,保留部分躯体在被控制的人体内,伺机反扑。
要是真的变成这样,那可不妙,我再怎么狂妄,也不敢和马德列在灵魂、心灵方面的魔力比高低,要是这些黑雾笼罩在我身上,要侵占我的身体,我抵抗的了吗?更别说,这些黑雾在马德列的运用之下,变化无穷,如果发挥强烈腐蚀性,我现在就要烂光光,惨死在这里。
当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逃跑,实力升到第六级之后,别的好处没有,至少逃命的速度比从前提高得多,然而,一个碧安卡正跨骑在我身上摇屁股,有她压在我上头,就算我想将她扔开逃跑,仓促间也根本来不及。
幸好,这些黑雾——溢出碧安卡体内,马上就随风而散,转眼间就什么都没剩下,不像我想的那样具有威胁性。
(也对,茅延安是何等样人,怎么可能没想到他老子玩借尸还魂把戏的可能,以他算无远策的能耐,要搞死他老子,马德列当然是死得不能再死,那时他魂飞魄散,余下的这点黑气残躯失去主体,也就作不了怪了……
黑雾从七窍散出后,碧安卡像是虚脱了一样,软绵绵地趴倒在我身上,我检查了一下她的状况,发现她的神智状况大有好转,不过仍未回复到正常水准,照情形推测,应该还有一定的黑雾残留她体内,如果刚才那样搞能拔除黑雾,我依样画葫芦,估计也要个六七天时间。
“妈的,要耽搁老子六七天时间……”
我抱怨了两声,心头突然有种很怪的感觉,好像正被什么人盯着看一样,但周围左右没人,总不会是伦斐尔正用什么仪器,或是用什么魔法在偷看我吧?毕竟这座木塔是伦斐尔造的,里头有什么机关法阵,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啧,这家伙该不会那么变态,喜欢偷窥妹妹被别的男人干吧?那他妹妹一口一个哥,他也都听见了?他总不是在那边一边偷听一边自读吧?好下流!我居然还想要他摆喜酒,这种人摆的酒我可不敢吃啊!”
猜测着伦斐尔的动机,我心中一动,突然觉得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很熟悉,与我之前在牢里被监视的感觉一样,问题是,经过苦修,我的力量今非昔比,却仍无法明确说出监视我的是什么,实在不寻常。
还有这种不寻常的熟悉感,难道……监视我的是同一种仪器或魔法?或者说,是同一个……人?
尽管有猜测,却没有答案,我目光转移,望着趴在我身上的碧安卡,少女的肌肤雪嫩,银发如月,昏迷中的表情平和宁静,别有一股魅力,让我一下子又冲动起来。
“……嘿,便宜你了,能免费让老子操你个几天,别人就算出钱还不见得请得到呢。有位圣贤说得好,干妹妹就是干妹妹,就收了你这个便宜干妹妹来天天干吧!”
阳光下微风轻抚,碧波荡漾,海畔的自然美景依旧是那么怡人。而就在金色沙滩上,蓝天碧海的景色中,一个全身雪白赤裸的精灵女孩、一个脸部黑黑的男人,正构成了一幕旖旎风景。
男人躺在沙滩毯上,面孔仿佛笼罩在黑雾里,只有双眼神光闪烁,胯间肉茎耸立,尖耸向上,一下下抽动着没入上面精灵女孩那雪白如玉,娇嫩欲滴的两片臀肉。
精灵少女仰着白晰玲珑的胴体,毫无遮掩,展示着她身上每一寸欺霜赛雪、光润如脂的完美娇肤;她娇美的俏脸微微昂着,闪亮如星般的大眼睛正半闭着,透出一丝迷离,一丝雾朦,一双粉臂向后伸展,支撑着身体,十根通透剔莹青葱般的玉指,正和男人的手指交错相握。
随着少女玉体的起伏,她胸前那对雪白的粉乳不住荡漾,摇晃出一阵阵炫目醉人的乳波,盈盈一握,纤软如织的蜂腰,正不停摇摆扭转,仿佛正用各种角度,各种旋转带动着玉体,挑逗厮磨着下体内的ròu棒,而她那双曲线完美,格外修长的白晰美腿,正淫靡地大开成“M ”形,火热迎奉着身下男人一次次挺动,仿佛做蹲起运动一般,快速地上下起伏。
精灵少女浑圆玉润的臀肉,挤压着男人的胯间,一下下让男人肉茎猛烈而快速地捣入她的花谷,把她那不久前才是稚嫩花径的小肉孔,当成男人的泄欲工具,不停地涨大撑开。
阳光下,露天的沙滩上,这般火热异常,淫靡万分的交媾场面,实在是让人动魄惊心。这个赤裸着雪白玉体,在男人身上扭动着腰肢的精灵女孩,当然就是索蓝西亚的乱伦庶出公主碧安卡,至于她身下,正用肉茎享用她花谷的男子,自然就只会是使用霸者之证玩环境幻觉的我了。
我和碧安卡在木塔之中,已经这么闭门干了五六天,反正饮食问题不用担心,都有人从外头送饭,我只要把自己当成种猪,就在这里拼命打种就好了。关上几百一千年没性生活,一出关就干个不停,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差,反正人生总是过犹不及,没什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