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就是天生命苦,或者说天生劳碌命,武功不好的时候被人欺负得要死,千辛万苦把武功练成了,还是被人当沙包打,所以说,有些东西就是天生注定,会挨揍的走到哪里都会被揍,不会挨揍的到哪里都能横行。
当初白起让我练什么护身硬气功的时候,我心里就犯着嘀咕,什么功夫不好练,练这种挨打的功夫,不是摆明了要到处挨打吗?果然一出关就被炸得灰头土脸,幸好这番努力没有白费,爆炸的威力通通在我这里被截住,没有影响到后方的石像。
当好不容易能够松一口气,我侧回过头,凝望身后的石像。在这边,我应该只昏迷了四个多月的时间,但在我自己的感觉中,我与她们已经分离千年,度过了太过漫长的光阴岁月,在回头的刹那,内心甚至生出一种恐惧。
这分恐惧,不是因为不敢面对,而是怕当我看到她们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千百年的岁月流逝,我不晓得……我的痛与恨是否一如当初?万
- 我看到她们,却发现自己……" ……织芝……兰兰,还有……阿虹,你们三个都好吗?我回来了。" 看到石像的瞬间,久违的悲伤再次浮上心头,原本担心自己不会有任何感觉,胸口却剧烈疼痛起来,不知不觉中,眼角已开始湿润……石像栩栩如生,除了没有眼神以外,就连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都完整地保留住,停留在被石化那一刻的表情。
伸手蛵轻抚摸石像的脸庞,看着她们脸上的表情,我完全可以感受到,织芝的恐惧、冷羽兰甘,还有羽虹的……恨。
从被石化的那——刻开始,她们将会一直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可能有方法解救,但有更大的可能……会保持这样千秋万世,直至永久,不再是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生命,只是一座冰冷的石像。
我不晓得,这样的她们,是否还有知觉?若有,那又会是何等痛苦的滋味?
不过,当摸着冰冷的石像,胸中的悲痛,如潮水般一浪一浪拍击过来,我却感到一丝安慰。
还好,我没有忘记,真的是太好了,还好我没有忘记。
抚摸着石像冷冰冰的脸庞,我不自觉地挤出一丝苦笑,轻声道说,有人历经千年,仍无法忘情,那时听了都只觉得好笑,没想到是真的呢。
凝视着冷翎籣的面容,那已不再有温度的嘴唇,我很想弯下腰去印上一吻,算是送上我的祝福,不过,我隐约听见脚步声,有精灵正往这边靠近,让我打消了主意。
" 恩?这声音,不对啊?" 就算没有高强武功,也听得出来,原本朝这边走来的脚步声,数目起码有二十个以上,但走近到一定距离后,所有精灵就停下脚步,只有一个继续朝这边走来,这样的情形……代表那- 个精灵的身份必然不寻常,若非是高手,就是身份尊贵的特殊人士。
从脚步声听来,这个精灵的武功不俗,在我记忆中,索蓝西亚的精灵中有这种修为者可没几个。索蓝西亚经历了末日战龙的这场大浩劫后,人才几乎都死光了,尤其是皇室,直系与旁系都大遭摧残,剩也没剩下几个,能够率领这群精灵的家伙又会是谁?
" ……破坏得好彻底啊,什么蛛丝马迹都看不出来了,虽然不晓得目击者来自哪方,不过既然是你站在这里,来攻击的人应该是黑龙会吧?" 耳熟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我认了出来,_ 开始觉得有些诧异,但想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连我这个神经病都能清醒过来,他又有什么好醒不过来的?
" 你醒了?我记得好像听人说过,你伤势太重,一直昏睡不醒,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你呢?不是- 直在发神经病吗?又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到刚刚为止,你好像都还躺在牢房里流口水、看天花扳,那些也是你刻意装的吗?""干!
你以为那些动作好装吗?太无聊的话,你也去装装看啊。" 我没有好气地回答,毕竟我与这家伙之前就算不上友好,现在当然没有好声好气说话的理由,不过,倒也算不上敌人,尤其是此刻,大有携手合作的空间。
伦斐尔,索蓝西亚的二王子,更是当前精灵们的最高领导者,与末曰战龙的一战,他发动武神究极霸斩,内伤过于严重,一直伤重昏迷着,在我上次清醒的时候,听四大圣僧说,他还昏迷着,结果这次清醒过来,他也好端端地出现在我面前。
照这监狱里乌烟瘅气的情形看来,伦斐尔应该也没清醒多久,要不然以他的能力,应该能让这里更有秩序些,也不会被刺客这么容易就杀到这来。
不过,久碰到面,伦斐尔的样子,也賨在说不上完好无事,除了断臂、瞎眼,整个身体看来瘦了一大圈,脸色呈现不自然的苍白,真是怎么看怎么有事,但怎么说,他还有机会苏醒过来,比起那些早就不晓得死到哪去的同胞,他已经是常好运了。
关于伦斐尔能在这个时间点上醒来,对我也是一件好事,他老弟雷曼看我不顾眼,把我扔进监狱关了几个月,最初的一段时间里,严刑拷打可没少过,如果索蓝西亚现在仍由雷曼掌播,一看到我清醒现身,立刻就要爆发冲突,我才正烦恼要怎么避免打完一场又一场呢。
" 喂,怎么样?现在要和我打一场吗?""一见面就挑战,你好像变得很有自信啊……" 伦斐尔朝我打量几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