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扭腰摆臀,做出种种性感撩人的姿态,换作是个把月前,这是没法想像的,单从这点,可以说是我的调教成功,不过……我没有什么成功的感受,完全没有。
或许在旁人眼中,现在的夏绿蒂冶艳性感,很有魅力,但在我看来,她只像是一具被玩坏的娃娃,这种东西没有任何吸引力可言,拿去扔给那个没品的大祭司玩玩正合适,换句话说,我应该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么快就玩厌我了吗?”
我正在分神思考,却忽然听见了这么一句,心里顿时一震,望向夏绿蒂,发现她的手指仍掰着肉瓣,大力搓弄,源源淫蜜不住往外渗出,肉瓣殷红如欲滴血,显示又一波高潮即将到来。
但这具濒临高潮的胴体,却有着一双很冷的眼神。不是理智,不是冷静,就只是一种“冷”的感觉,眼神看来很迷乱,暗淡无光,可是说不出为什么,在与这双眼神交接的瞬间,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很熟悉的感觉,很像是被一柄匕首透胸而过,那种整个心脏瞬间冻住的感觉,在这一刹那,我知道自己为何会觉得熟悉,因为夏绿蒂的眼神像极了羽虹,在已经彻底崩溃与疯狂之后,人生失控的眼神。
现在,我不只是觉得熟悉,甚至开始感到危险了。
“……玩厌我以后打算怎么办?看样子好像还没打算要杀我,那么……是要让人来轮奸我?还是把我送给人?”
“有差吗?”
我心念一动,道:“问你一个问题,在有得选择的情况下,你觉得一个私人厕所和一个公厕,哪个干净一些?”
关于这个问题,我有自己的预设答案,不过也好奇夏绿蒂会怎样回答,倘若她脑袋昏昏,听不出我的弦外之音,那就麻烦了,幸好,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她侧头想了想,慵懒无力地道:“差别在哪?横竖都只是个马桶,难道还有人会当象牙来捧吗?”
答得很好,在这一刻,我见证了一个女人的成长,就像是羽虹终于得到突破的那种成长。之前的夏绿蒂,绝不可能悟出这个答案,顶多就是说“只要不被你干,当什么厕所都可以”但现在……她显然放下了一些东西,领悟了一些道理,与先前有所不同。
为了表示几分敬意,我决定给她选择的机会。
“我要把你转送人,你可以拒绝,不过代价可能会很要命,你怎么说?”
“呵……你要把自己的女人送人吗?”
“……真稀奇,你几时算是我的女人了?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个未婚夫不是吗?”
提到“未婚夫”时,我本以为夏绿蒂会有点反应,但她却恍若未闻,淡淡说了声“有这个人吗”显然这对她已不成为刺激,还让她反过来问我一句。
“……把我送给人,你不怕吗?”
世上其实没有笨女人,只是看这女人有没有开窍而已。夏绿蒂正确地把握到状况,如果她继续落在我手上,就算一时不死,也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但把她送给别人淫玩,虽然有可能很快就被折磨死,却也有可能绝处逢生,要是机会把握得好,她甚至有可能反过来向我复仇,毕竟,我可不至于天真到以为夏绿蒂会因为我给过她性高潮而感谢我。
当然,有些东西是夏绿蒂自己未必清楚的。对她的调教,因为太过急就章,加上我没打算把她当什么一级品处理,所以使用的药物、手法都算重,虽未致命,却对身体伤害很大,随着时间越久,越是侵入神经与腑脏,造成伤残,基于这些理由,夏绿蒂根本离死期不远,哪有什么本钱来向我复仇?
(不过……不能太大意啊,人世间总有意外,要是十拿九稳便不会出事,上次就不会给人在胸口捅一刀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啊……这个道理,我自己是很明白的,照理说,我应该要学会教训,立刻出手摘除危险因子才对,然而,这与理性无关,纯属个人情感的一种冲动,让我很不想这么“理智”“呵,就凭你,值得我害怕吗?”
我冷笑道:“无论怎么说,我欣赏有觉悟的人,既然你有这份觉悟,我会给你应得的机会,要是有本事,将来就回到我面前吧,这……是你应得的。”
以这句话做交代,我转身离开营帐,也许话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夏绿蒂跟我都清楚这话的意思了。
本来,我一出去就打算叫人把夏绿蒂当礼物给包了,直接送去交给索蓝西亚的色老头,没想到一出营帐,立刻就碰到冷翎兰。
“你都听见了?”
我无从估计冷翎兰的反应,照理说,她应该很反对这种拿女人送人的事,但值此特殊时期,她总不会如此不知变通,一刀劈了我吧?
“……你这个人真是怪,怎么我觉得你老是替自己在留危险火种,是怕自己命太长吗?像你这样做事,还能长命百岁,那可真是奇了。”
冷翎兰一脸不以为然,自言自语道:“本来看在大家的关系上,今天应该替你斩草除根,拔掉危险因子,不过看你一副嫌自己命长的样子,我……呃,我在说什么啊?”
惊愕声中,冷翎兰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就连我也给吓了一跳,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恶狠狠地道:“别误会了,就算现在短暂联手,我们的关系仍然是敌人,只要索蓝西亚的事件解决,我还是会找你算总帐的。”
这句话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但这时特别说出来,听在耳里却很有味道,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