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来到床边,俯视着阿雪。没有光线,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光是站在床畔,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与草药味,那些应该是来自她身上的渗血与敷药。
从这些状况来看,阿雪的伤势很严重,心剑神尼说她一时之间醒不过来,这类的话我很熟悉,意思就是也有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醒来,当然,如果两个月之内都没有解救方法,那就不用烦恼醒不醒来的问题了。
伊斯塔一战,法米特.修.卡穆几乎成了主导战局的人,他所遗留下的几步后着,哪怕是在他已经离开战场了,仍旧影响着战局演变。不过,我不晓得阿雪现在的状况,是否也在他的预算之内,因为我并没有再接收到什么后着,对于阿雪现在的情形,我们一点解救之法也没有。
造成阿雪受伤的,是她体内光、暗魔法元素的相互冲突,换作是别人,在能量冲突爆发的那一瞬间就被炸碎了,根本不用想什么救治的问题。现在她多了六十天的生机;我能够把握住这个救命机会,让她化险为夷吗?
(可恶,我才刚失去了画眉,绝不能让阿雪再有事了。)
我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聆听着阿雪的呼吸声,思潮如涌。睡梦中的呼吸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顺匀畅,不是那种痛苦的呻吟,这点让我安心不少,但一直嗅着血腥味,心里的感觉是怎样都好不起来。
很想看看阿雪的表情,可是不管用什么方法照明,都会对阿雪的皮肤造成严重灼伤,只得把这个诱人的想法强自按下。摸摸阿雪的脸蛋,触手的感觉是一片冰凉,这点让我很是担心,不过据心剑神尼的说法,这应该是正常现象。
房间里头太安静了,静到让我听见不该听见的东西,耳畔彷佛回响着阿雪娇憨的叫声,一声声叫得令我心软。这实在是很不好,因为我现在将要做的事,需要很强的斗志,要是没办法集中精神去做,还没开始就会一败涂地。
硬起心肠,我抽回了手,把目光自阿雪身上移开,转头去面对屋里的另一个人。
“神尼,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
“你们这些俗家人怎么这么麻烦?事情该做什么就去做,哪这么多问题要问的?”
“可以的话,我也不想问,不过……我实在很好奇,为什么妳可以不追究?辛辛苦苦培养了十几年的果实,还没入口就被抢走,为什么这样你都可以不追究?”
“可口的果实被抢走,这件事情的确很大,不过要是有一样美食,你还没吃就已经很饱了,那时你还会追究吗?”
心剑神尼的话太过晦涩,我一时之间领悟不到,她看我这样子,摇头道:“真是蠢啊,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吗?我的意思是,你比我技高不止-筹,我对你甘拜下风,你夺我辛苦作品的事情,我不追究了。”
怎么都没想到会有这种回答,我整个呆住,就听到心剑神尼道:“在这些年里头,我反复思考,果实成熟之后应该怎样采收,想了千百种方法,总觉得难以取舍,没想到落在你手上,居然做出这么完美的东西,巨乳兽耳娘,乳汁溢出,连腰都缩了,最难得的,就是一面维持着这么天真纯洁的心,一面却行着污秽堕落之道,这简直是太完美了。”
“这个……没想到妳会这么欣赏我的作品,不过也不全是我的功劳,有些也是误打误撞……”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调教之道,千变万化,我一生淫虐过无数男女,始终遗憾素材的开发有时而穷,当身心堕落到一定程度,玩下去就索然无味。你能保持素材的纯净之心,行堕落之道,在开发上就有无穷的可能性。”
心剑神尼叹道:“机缘巧合,再加上你出色的构思与执行力,完成了这么高水平的作品,我几次想要动手,都不知道怎么改才能比现在更有淫邪魅力,想来想去,实是自叹不如。既然我无法把作品改得比现在更好,那不如保留在你手上,由你持续调教改造,我在旁欣赏,这样岂不是更好?”
“神尼,妳……妳这么说,是认真的?我没有听错吧?”
“……你小子不满意是不是?都已经说过是甘拜下风了,这种话你还要我反复说几次才够?再说下去,难道要我拜你为师?真是荒唐,你知不知道想当我师父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不敢,不敢……”
我连声称不,心里觉得荒谬,却又如释重负。做梦都想不到,我能用此种方式折服这个大邪人,要比淫虐调教,我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员,资历更无法与心剑神尼比肩,阿雪现在的情况,内中有着太多的误打误撞,要是没有黑龙会改造在先,南蛮蛇族的强化改造在后,单单只我一个人,实在玩不出那么多的花样。
可是,整个“圣女污化”计划,核心部分是由我定下,照着那方向执行至今,看心剑神尼这么欣赏我的“作品”,深为叹服的样子,确实很让我有成就感,但想到我与阿雪现在的状况,什么成就感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一抹苦笑。
“嘿,小子,一件完美的作品,很可能这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件,要是失去了,不晓得去哪才能再弄出这么一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