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平复下来。
就我看来,黑龙会这一手,确实是一记妙着。记得月樱曾说过,在海外与黑龙会合作的那个神秘组织,已经结束了对黑龙会的技术资助,黑龙会必须自行自道,凭一己之力,为整个组织另外找寻出路,而东海的资源有限,假如不是净念禅会可以光明正大地募款、吸收人力,单单只靠黑龙会的话,这几年肯定不会有这等声势,更没有我们在封灵岛上看到的那些成就。
(釜底抽薪,黑龙会这条计策真是既毒且辣……)
我让羽虹坐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一些劝解安慰的话,注意力却是放在她浑圆的香臀上。
从侧面看来,羽虹的眼角挂着晶莹泪珠,因为心中的极度悲愤而落泪啜泣。
其实羽虹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除了初次破身那晚,她为自己失去的贞节而痛哭失声,之后每次面对我,都是挺起一副倔强的表情,和我抗拒到底,而她每次的哭泣落泪,往往也都是为了别人。
慈航静殿是羽虹寄托信仰的所在,以她对正义信念的坚持,绝对无法容忍心禅这种玷污她心中圣堂的人继续存在,不管碰到什么压力,她也都会抗争到底。
这本来与我没有关系,就算我是封灵岛血案的关系人,我也可以继续当乌龟,但因为羽虹,我势必会被牵扯进去。
有一个前辈曾经说过,豢养女奴必须做到三个条件,给她吃、住、安定感。
这理论我非常认同,自从在东海和羽虹立下约定后,我跟她就有些近似主奴之间的契约关系。吃与住,这头美丽的小雀会自行觅食,不用我麻烦,我只要满足她个人的肉体欲望,给予她独一无二的至高满足,那样物质层面就能够解决。
安定感则要分成两方面来说,一方面主人必须适时展露实力,让女奴慑服,不生出反抗的侥幸心理;一方面我必须满足她的一些要求,让她感受到我们之间并不是只有她单向服从,我也愿意为她作相当的付出。
在我开口问羽虹「你要求我替你作什么」时,就已经决定会答应她的请求了,背后的理由只有一个,羽虹不是直接提出要求,而是先献上自己的青春肉体,试图赢取我的欢心,说得更明白一点,可爱的小母狗都向主人摇尾乞怜了,如果这时候不蹲下去摸摸她的头,微笑示好,以后就再难看到小母狗这么主动了。
只不过要贯彻这个调教,付出的代价与风险可是不小。
我向羽虹点醒,要扳倒心禅,目前的种种证据并不足够。净念禅会确实遭到利用,成了黑龙会的马前卒,但羽虹却没有真凭实据,可以指证是心禅主使这一切。
「那又怎么样?所有人都知道净念禅会是他一手成立的。」
「是啊,你知道,我知道,每一个净念禅会的和尚都知道,就连路人也知道,但那又怎么样呢?亏你还是巡捕出身,不知道捉贼要捉赃吗?你有证据能证明心禅下令作这些事吗?」
打从净念禅会成立开始,人们就一直绘声绘影,净念禅会的发起人是慈航静殿极高层,后来甚至说得更明白,直说是心禅方丈发起成立净念禅会,只是因为慈航静殿中的守旧势力太多,他有力难伸,所以不能公开出面。这一点心禅始终是矢口否认,但每当净念禅会冲撞慈航静殿决策,长老们要求严惩年轻子弟时,心禅总是口称佛号,独排众议,让年轻一辈的僧侣得以无事。
如此一来,大家就是心照不宣,明白了心禅没说出口、说不出口的「禅机」
,这也成了净念禅会迅速发展的主因。但怎样也好,始终是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心禅成立净念禅会,即使揭开黑龙会与净念禅会的关系,顶多重创心禅的声望,却不能凭此将他从掌门之位上扯下来。
「封灵岛上,至善老贼秃的遗言,是可以当作证词,但那也不是直接证据,更别说你与我人微言轻,公开指控效果不大,需要更强而有力的证据才行啊。」
扳倒心禅,这是我和羽虹的共同目标与利益,之前我思考过无数次,尝试找寻心禅的破绽,但苦于无处着手,只好希望羽虹与心灯居士潜伏调查一年多,能够给我一些有利的情报,哪知道人是出现了,却毫无贡献,这点不由得使我相当气馁。
「……其实……有一件事情……或许有用……」
羽虹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重,还有一丝痛苦意味,显然要说出口的这件事非同小可。我察觉不对,本来按放在她小巧乳房上揉捏的手,立刻抽回来,让羽虹能够平静心情,慢慢地说话——
「神宫的上一代掌门,我的师祖灵云方丈,当年是毫无预兆地暴病身亡。他是与万兽尊者齐名的一代强人,寻常的风寒感冒,怎么会……」
一代强人并不是不会死人,我家爷爷当年强得简直不像个人,最后也是嗝屁着凉,所以只要是人,迟早就难免一死,只不过羽虹话中所暗示的意味,就连我也吓了一跳。
「你是说……心禅老贼秃……弑师?」
这和组织净念禅会不同,一经证实,那是无可推卸的弥天大罪,我着实吓了一跳。想要向羽虹求证,但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