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菲妮克丝突然捧起我的脸,俏皮地一笑,又给了我一个浅浅的香吻,当我顺势抓住她的手,想对她回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脑里一阵晕眩,眼前景物模煳不清,跟着,产生了变化。
酒吧里的人群依旧,客人们仍谈着一级方程式大赛车的相关话题,那个山羊胡酒保还在擦杯子,我仍是坐在吧台前,台桌上仍是有一杯葡萄酒……
本来坐在我面前的菲妮克丝,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而我的手仍旧与另一双手相握……一双白皙、秀气的……男人的手!
抬起头来,茅延安坐在我对面,好像看到什么很可怕的东西,眉毛扬动,面有惧色,见我抬头,就微微后仰身体躲避……这实在让我有很不好的联想。
「大叔,你几时回来的?」
「刚刚回来,阿雪丫头说你一定在这里喝酒,我就下来找你喝一杯。」
「我是一个人坐在这里吗?」
「嗯,你一个人坐在这里,眼睛看着那杯酒,痴痴呆呆,我叫了你一声,你就突然抓住我的手。」
「喔,那……我们有没有……有没有发生过……呃,你知道我的意思。」
「没有!即使有,也要当成是没有!」
这个太过直接的回答,只让我泪流满面,瞬间我甚至有了一种冲动,一种来自原始欲望的冲动。
「大叔……对不起,可是我突然有一股冲动……我……我想对你……」
「贤侄,你的冲动我非常明白,事实上,大叔也想和你做一样的事情,但这样子做是不对的,我们身为万物之灵,就应该要用理智把原始冲动克制,导入正途,这样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我想我懂,那我们就别浪费时间,做身为一个男子汉该做的事吧。」
不用数一二三,我和茅延安一起动手,各出一拳,分别打在前方山羊胡酒保的左右眼上,当场把这个曾目睹一切的证人给打得晕死过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干,灭口的感觉是满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