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如此,不如趁现在就分了。
月樱的想法是如此,那么,我的感受如何呢?
确实,我对心中的圣女形象破碎,有着些许的失落与怅然,但是当那些情感慢慢沉淀后,我发现我还是没法自拔地喜欢着她,就像她当年克制不住地迷恋上我一样。
恋童确实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以结果而论,这件事并没有伤害到什么人,至少比起她的亲生父王,月樱并没有在与我欢好后,将我活活扼杀弃尸;她在金雀花联邦的时间里,也从不曾听说她有类似的行为;更重要的是,每次我们欢好后,她眼中那股深深的自责,说明她虽然无法抗拒诱惑,但心里是一直充满罪恶感的。
当我把这一切彻底看清楚以后,我并不会觉得好脏,会是非常厌恶。白玉孤月,浮悬于天,有时云雾掩过,遮天蔽日,但是等云雾散了,就会露出夜空中的冰洁月色,映着周围的漆黑夜幕,淡淡地发着特有的洁光,人们就会发现,月亮始终都在那里,不曾改变,变的只是云雾,还有偶尔转过头去的人,但悬挂在天上的,一直是那同一个月亮。
凝视着月樱一面细细呻吟,一面摇曳着满头金发的艳姿,我突然觉得,我比过去更喜欢她了,而且不再是一个弟弟对姊姊的仰望,只是单纯的男对女,爱慕与欲望。
只要一个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就可以了。即使这不合社会道德,又或是有些变态,但只要双方你情我愿,这就只不过是一场年纪悬殊的特别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从我个人的意愿,还有眼前那小鬼的欢喜表情来看,我看不出我们两人有什么不赞同的感觉。而事情可以这样结束,真是上上之喜,这一趟不算是白来,回去以后可以直接去找月樱,把话说清楚了。
(要怎么样才能见到她呢?这个……)
突然的寂静,打断了我的思索,从窗口望进去,姊弟两人的畅美交合已经结束,体力本就不是很好的男孩,在愉悦的幸福感中沉沉睡去,趴卧在姊姊浑圆的高耸胸前,作着最后的好梦。
月樱恍惚着表情,似乎也相当疲倦,却仍搂抱着沉睡的男孩,轻轻地亲吻,一手伸到被褥之下,男孩股间的位置,像是为他细心地清理秽渍,又像是依依不舍地撩拨把玩。
「小弟你真淘气,这两天可不安全呢……如果真的有了你的孩子,你叫姊姊该怎么办才好呢?嗯?」
已经熟睡的男孩,模糊地发出一句呓语,不知道是听见了耳边的轻笑声,还是在胯间的爱抚搓摸下有了反应。
「……假如真的发生了那种事……姊姊就为你生个孩子吧……」
伴随着亲吻,月樱轻声地说出了这句话语,语调虽轻,但却让人感受得到她的认真,听在我耳里更是如同晴天霹雳。
「小弟,你说这样好不好?让姊姊帮你生个孩子吧,明天天一亮,姊姊就要嫁到金雀花联邦,再也不回阿里布达了,可能以后都见不到你……小弟,姊姊好害怕啊,如果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想你,我……我不知道怎么在金雀花联邦继续过下去……」
略带哭音的话语,激烈震撼在我心头,一时克制不住,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到月樱身旁。
月樱清艳的面容,不管看几次都使我迷醉,但她此刻眼中的深情与依恋,却是我之前从未看过的,这点委实让我惊愕不已。
姊,嫁到金雀花联邦,竟然让你不快活到这种程度吗?
「嘻嘻,你真是没血又没眼泪,姊姊这样和你说话,你一点反应也没有……
嘿,和姊姊说句话吧,我们像以前那样勾勾手指头……来,把指头伸出来,勾勾手指……姊姊天一亮就不在啦,可是如果你和姊姊约定,将来有一天你会亲自到金雀花联邦接姊姊,那么姊姊就会忍着思念,等着你的到来……我最挚爱的小情人啊,你愿意和我这样约定吗?」
「我愿意,我一定会去接你的。」
心情激荡之下,我不禁大声地应答出来,还本能地去握月樱的玉手,却握了个空,整个人顺势扑过床板,直摔到地上,这才醒悟到自己的状态。
不属于这个时代,又没有佩带法米特的魔石,我等于是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东西,月樱没法碰触到我,也不可能听见我的声音。
可是,不晓得是什么地方出了错,那一句话才喊出口,月樱就好象听见了一样,整个表情又惊又喜,笑逐颜开,握住男孩的手,喜孜孜地轻笑道:「我听见了哦,你刚刚亲口答应了,我真的听见了喔……我会在金雀花联邦等你的。」
眼前景象绮妮温馨,但我却不知为何觉得一阵寒颤,头皮发麻。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月樱当真听见了我的话吗?
如果是,那么……与她缔结约定,让她在金雀花联邦空等十二年,却始终没有出现的那个人,岂不就是我了吗?就因为现在的一句差错,让她空等十二年?
难怪……难怪冷翎兰会说讨厌说话不守信的男人。
千辛万苦回到过去,就是为了犯下一个本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