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银铃笑声依然悦耳动听,可是听在耳里,却让我觉得充满不吉利的感觉。大叔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终于懂了,如果阿雪被找出来,伊斯塔就会顺势指称,阿里布达……甚至金雀花联邦试图隐瞒,其实暗中与黑龙会勾结,到时候,莱恩纵然能辩解清楚,但一场政治风暴是免不了了。
但我知道了又如何?难道我可以跑去向莱恩警告,让他想办法先帮我安置阿雪,然后让他问我为何慈航静殿的圣女住在我家吗?那样的话,在他完蛋下台之前,我就要先仆街了。
「伤脑筋,不想对不起自己,就只好先对不起别人了……哎呀,不对,还是先去搞定端汤上塔的和尚比较重要……」
也不管外表还缠满绷带、一副重伤模样,我用最快的速度,出了会议场就抢过一匹骏马,快马加鞭一路冲回爵府去,之间心急如焚,生怕让月樱姊姊见了阿雪,闹出不应有的问题来,还险些倒跌下马,最后几乎是被快马拖着,杀回爵府门前,刚好拦在月樱的马车队前。
在台面上的关系,我与月樱有着幼时的情谊,最近又担任她的保安负责人,现在出事受伤了,她来探视,那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不过在表面之下的情份,就只有我们之间才知道了。借口伯爵府内正在装修,我疾言厉色地要车队转向回驿馆,自己则与第一夫人同车保安。
「姊,其实我没受伤,吓到妳了,不好意思。」在马车里,我慌忙道歉,但月樱却看不出什么担忧的样子,淡淡微笑。
「早就知道了。你这个小鬼懒惰成性,如果真的受了重伤,早就躺在家里耍赖,怎么还会这么精力旺盛,到处乱跑?你绷带上的这些红印,是莱姆酒?还是蕃茄酱?颜色还满鲜艳的……」
「里面那些是莱姆酒,不过外面这些是血,刚才急着赶过来,不小心被马倒拖了一段路,有点擦伤……」
听见我这么说,月樱惊呼一声,从怀里取出雪白的手绢,帮我擦拭身上的伤口,抹去沾着的血渍。眉宇间有些忧色,但却很镇定,一面轻轻抹拭,一面温颜柔声责怪我不该这么不看重自己的身体。
说来真是好笑,我与月樱已经有过几次亲密关系,她也愿意与我暗中偷情,可是对待我的态度,很多时候还是像一个大姊姊对待顽皮弟弟,让我在倍感温馨之余,也不禁有些腼然。
话虽如此,我倒是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以受伤这档子事来说,有一个会为了你受伤而焦急落泪,表现真情的红颜知己,固然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但是有另一个能在你受伤时显得温柔沉静,帮你裹伤拭汗的成熟大姊姊,却是另一种的难得可贵。
唯一遗憾的是,这两种不同的风情,我目前还没有福气同时欣赏到,若非如此,我也就不用从会场狂赶回来,免得给月樱姊姊撞破我这奸夫,居然还在府里偷藏另一个情妇,出现汤洒碗破的惊险场面。
「……岁数都已经这么大了,还是这么胡来,事情慢慢来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匆忙地赶回来呢?你这么淘气,以后哪家姑娘当你媳妇,有苦头吃了。」
我闻言心中一动,往月樱望去,只见她神情专注,用手绢抹拭我的血渍与汗水,似是全然没留意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姊,妳来当我的媳妇啊,除了妳,我哪家的姑娘都不要。」
我笑了一声,有些蛮横地搂抱过去,不让月樱挣开,搂住她的柳腰。她试着推开几次,没有成功,就任着我搂抱,手里仍是在我身上擦拭,口中却幽幽一叹,「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姊姊只做你的地下情人,不会和我丈夫离婚,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这个约定我自是不忘,但如果说我会遵守,那真是笑掉自己大牙了,可是,现在也没必要和月樱争辩什么,我环抱住她纤腰的手一施力,就把她平推倒在柔软的椅垫上。
「啊……我还没处理完呢。」
「有什么好处理的?反正骨头没断,回去用水冲冲就行了……姊,我刚刚已经吩咐过他们,马车不要走得太快。」
马车正行驶在主要干道上,外头响起士兵们斥退行人开路,人们相争避在一旁的喧闹声音,如果在这时开门往外看,肯定是见到大批人潮。
我低声笑道:「要回到驿馆,还要好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头……呵,我打赌,姊姊妳绝对不晓得,在光天化日之下、周围都是闹街人群的马车里欢好,有多么危险刺激。」
月樱的俏脸忽地红了起来,抢先抓住我不规矩的手,阻止我往她浑圆酥胸轻薄的行为,往旁边移开,娇声羞语。
「你、你别胡乱来啊……」
我心中暗笑,正要强行突破,哪知道月樱晕红着双颊,抓着我的手,竟然主动伸进她罗裙,往上掀翻。
随着嫩黄色的裙裾一吋一吋往上掀,一双雪白柔嫩的修长美腿,也渐渐裸露出来,踩着高跟鞋,给人高贵感觉之余,也着实令人心头发热。尤其是在掀过膝盖以后,那件裹着嫩黄色蕾丝的薄纱亵裤、包不住的圆滚滚屁股,就露了出来,薄薄布料下的金黄耻毛,若隐若现,最是成为刺激目光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