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打枪的老公,顿时明白了所有事实,大声尖叫。而我急中生智,趁她尖叫的掩护,一手抚摸翠萼乳房,偷偷念出了淫欲结界的咒文。
「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请将我的心愿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和最初相比,我的魔力确实是大有长进,粉红色的淫欲结界迅速在空中形成,刺激着在场人的性欲。
翠萼的裸体,在我刻意摆弄下,乳晃臀摇,说不尽的妩媚动人;约伯本来就是风流人物,奉命禁欲已久,现在美色当前,又有淫欲结界刺激,若是普通的俗媚妓女,他或许还能忍耐,但眼前的裸体美人,却偏生是他最心爱的妻子!
几个因素一加,他哪里还忍得住,封闭的欲望,就像滚滚洪流一样宣泄出来,约伯红着眼睛,大力套弄自己的巨吊,起先还有几分生涩,到后来动作却越来越快,几乎纯出自然。
「啊……不……」在丈夫面前露出种种丑态,可怜的翠萼无法抵抗,只能软绵绵的猛摇着头。
「有什么不要的?你看你老公多兴奋,你的肉体有多吸引他?嘿嘿!等会儿我和你老公轮流干你,到时候你生下孩子,我们再来猜猜那究竟是谁的种?」
听见这番淫邪话语,想象那恐怖结果,翠萼浑身就不自主发起抖来。
我则巧妙地抚摸她背脊,更不时揉捏那饱满嫩乳,过没多久,连不断溢出汗水的雪白屁股,也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蠕动着。
「约伯!你老婆是索蓝西亚第一淫妇!你们索蓝西亚的女人都是贱婊子,而你老婆更是里头最淫贱的一个!你看看,这不是她的浪水吗?」
我扬杨手,指尖淫蜜在灯光下发出水亮光泽,约伯额上青筋暴露,显然愤怒已极,却只是顾虑着妻子的安危,不敢过来,枉他绝代高手之身,现在却只能被我逼着羞辱地自渎。
夫妻二人彼此对望,眼神中尽是悲哀的色彩。他们的距离已是那么近,可是目睹爱妻受辱,作丈夫的偏生一步也靠不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抓住了翠萼呼吸的规律,趁着她肛门松弛的刹那,用力顶入guī头。除洞口有一点紧以外,里面是很容易插入ròu棒的。
「啊……」翠萼顿时感受到火热般的疼痛。
「要裂开了……」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到喉咙,使得她本能地惨叫起来。
「叫啊!我就要你叫!叫床给你的乌龟老公听,顺便让全要塞的士兵都知道你是个被人操爆屁眼的骚货!」非是我性变态,而是这时要借着种种伎俩,让约伯情绪激昂,不管是怒还是欲,只要他失去冷静,就对我有利。
在翠萼的哀哭中,我慢慢开始抽插ròu棒。括约肌一次次紧缩的力量,几乎要把ròu棒的根部都给夹断了。这种强过ròu洞数倍的吸吮,使我感到无比的舒服。当用力挺入时,翠萼的身体无助地就像秋千一样摇动。
「停……停下来……别在我丈夫面前……喔!不要!」
翠萼口中喃喃念着,如同肉被撕裂般的剧痛、丈夫炽热目光下的羞耻,使得她几乎要昏迷过去。
啪啪击肉声连响,淫欲结界已经变成了赤红色,房中的我们无不性欲高炽,就连重伤昏迷的邪莲,也连连发出性感的哼声,更别说陷入败德交媾中的我们。没多久,像是濒临崩溃,约伯发出痛苦的嘶吼,紧跟着,白浊浓浆源源自他巨吊中喷发出来。
他的脸色骤然变成惨白,看来除了身上的神圣结界被破,对他本身亦造成相当的伤害,更何况他原来就已受了内伤。
趁他病、要他命!这是每个坏人应该信奉的铁则,我当然不会自大到跑去砍他一刀,纵是现在,他一根小指头就可以把我干掉;我也不能逼他自断肢体,像这类英雄人物,一下逼得太紧,他说不定豁出一切,先把我连他老婆一起干掉,然后自杀!
所以我只是持剑逼着翠萼,命她弯下腰来,由我在后头干着她屁股,推她往前走,就这么来到约伯身前。
「不……不要这样……老公!别看我现在的样子!」
约伯痛苦地别过脸去,虽然刚射过精不久,但他果然不愧是吊圣,股间的ròu棒还是硬梆绑的。
「含进去!」
我说着,逼翠萼低下头,把她老公的巨大ròu棒吞进嘴里。
「唔……」翠萼已然失去抗拒的能力,不得不把ròu棒含在嘴里。
约伯的粗大肉吊,在爱妻湿润的嘴里不住抽插,我则配合着,在后头奸淫她的菊肛。由于前后同时受到攻击,翠萼好几次都翻着白眼,大声哭泣,只见她眼睛不停眨动着,鼻孔也一张一合的呼吸。
这时,忽然有一个眼套,遮住了约伯的双眼,原来是醒来的邪莲。她遮住约伯的视线后,明了我的用意,帮着解去约伯的衣服,露出雄健体魄,在他身上亲吻不休。
「怎么样?约伯,还是有女人搞比较好吧!何必禁什么欲呢?」我大笑着,与邪莲非常有默契地,侵袭着眼前这对悲愤不已的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