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邓爵士忙追问,我是如何看出蒋法官的儿子出事?但我推辞说暂不回答,等在大家面前才一起揭晓。
“师傅,那我父亲的坟什么时候做呢?还有那位护命夫人怎样了?我怕身上的吉祥之气会散掉。”邓爵士说。
“邓爵士,现在我出来了,肯定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事,毕竟我也想你飞黄腾达的,对了,我还没拨电话回去报个喜。”我借了邓爵士的手提电话。
“喂!巧莲是吗?我是龙生,我已经保释外出了,你和碧莲还好吧?”我问。
“龙生!你出来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你回来。”巧莲兴奋的说。
“龙生,我是碧莲,很久没听见你的声音,快回来,我想见你。”碧莲说。
“好的,我和邓爵士他们吃些东西后,便会马上回来,等我呀!”我说。
“嗯!快点回来。”碧莲抢着说。
挂了线之后,内心感到很温馨,家里的碧莲和巧莲把温暖送到我身上,使我感到有亲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以往我当师傅是亲人,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无法产生温馨的感觉,而师母又不喜欢和我说话,所以我以前也算是个很孤独的人。
“师傅,我想你和巧莲是情侣吧?”邓爵士笑着问。
“哦?你不知道吗?”我故意大方的说,反正纸包不住火。
“还有一个好像叫碧莲的是吧?她也是你的情侣?”邓爵士问。
“是呀!不过,碧莲是有夫之妇,目前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说。
“师傅,没想到你追女孩子那么厉害。”邓爵士笑着说。
当年,我也是这样称赞师傅,只不过我没说出口,没想到我现在的徒弟,竟然也和我以前的想法一样,竟会夸奖自己师傅追女孩的本事。
我以前曾打师母的主意,不知道邓爵士这位徒弟,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想打师母的主意?
没多久,我们抵达酒楼门外,原来这里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富豪饭堂”。
这间饭店装修不算豪华,但门口却有几个保镖看着,不是会员或熟客带的话,一概不能进入。里面的东西很陈旧,也许富豪过惯豪华的生活,所以喜欢来这里,怀念以往贫穷的日子。
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里想,到底谁才是席上的主角?
邓爵士亲自点了些菜,这份工作他做最适合不过了,因为我无意中看见,这里的白饭,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点菜,我真不知从何下手?
“龙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有儿子长久卧病在床呢?”蒋法官迫不急待的问。
这个场面也真够尴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话,我猜蒋法官可能会称呼我一声龙师傅。
“蒋法官,我在车上问过师傅很多次,他始终不肯讲,他说要得到你的同意才会说。”邓爵士加把嘴说。
“毕竟这是蒋法官的私隐。”我礼貌的回答。
“没关系,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龙师傅,只是碍于我今天是他的主审官,所以避嫌而不敢同桌用餐。可是他能道出我儿子长久抱病卧床一事,我就顾不了那么多,既然现在已经同桌吃饭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就不妨说出来,我也想知道,有没有办法帮帮我儿子。”蒋法官说。
“蒋法官,其实我站在犯人栏里,已经看出你家里发生了某些事,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和你说话,所以无缘帮上你的忙,也感到很可惜。幸好,上天有好德之心,终于让我们有机会再次碰面,而且安排同一张桌子用膳。”我说。
“嗯……我也很相信缘份,哎!”邵爵士突然叹了一口气说。
我最怕看见邵爵士叹气的样子,每当他叹气我的心就不安,但他开心的笑,我也会特别的开心。
这种感觉很怪,他身上还存有一个疑问,我还未来得及问清楚,相信今天他会告诉我了吧!
“龙师傅,到底蒋法官的儿子,出了什么问题?”芳琪追问说。
我喝了一杯茶,神情凝重的望着芳琪,双眼也直瞪着她的眼睛。
“好吧!我就说……”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蒋法官,我看见你眉间有晦气,直犯田宅宫,当主家中儿孙辈,必有灾祸临头。我推算年龄不该是孙辈,所以肯定在儿子身上。况且你脸上的晦气是黑而结成团,所以猜测必是压抑内心很久了,既然儿子的事压抑内心很久,想必是病痛之类,绝不会是丧夫或丧子之痛。”我说。
“龙师傅,果然厉害。”蒋法官兴奋的说。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兴奋的时候,会做出不知不觉的事,好像蒋法官那样,恐怕他叫了我一声龙师傅,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龙师傅的功力果然不简单,恐怕我再钻研个十年,也无法达到他的境界,佩服!”陈老板摇头叹气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要是你行的话,就不用被那张小子唬到了。”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你也别挖苦老陈了。”邵爵士笑着说。
“龙师傅,我儿子出世后,便一直生病到现在,看过无数的医生都不曾好过,也验不出到底是什么病,曾经试过找人看过风水,可是结果还是一样,不知道你能否帮帮我儿子,让他渡过难关?”蒋法官祈求的说。
风水轮流转,真的是不可以不信,几个小时前,我在蒋法官面前,摆出同样请求的表情,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